咱们惹不起。”
牛有道:“嗯,等你觉得机会合适了再说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报这仇!”
“心意我领了,真不用,都过去了。”黑牡丹略带苦涩意味地摇了摇头。
牛有道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沉重,呵呵道:“那人什么眼光,你这么黑的也有兴趣?”
黑牡丹两眼一瞪,手突然水里一捞,一把扯掉了牛有道那盖在水中的布。
牛有道无语,低头看了看水下无遮无挡的部位,反正坐那也没动。
黑牡丹光明正大地瞅了两眼,面无表情,脸颊微红,手上布又扔了回去。
牛有道慢腾腾在水里把布抖开又盖上,“你无聊不无聊?”
黑牡丹:“觉得吃亏了?要不我脱光了下水陪你一起洗洗?我长的有那么不堪吗?也就皮肉稍微黑了点,脸盘子也不差,你是没看到过,我身上其实挺有料的。”
牛有道:“你这是勾引我吗?”
黑牡丹:“我说了,你想要,随时。”
牛有道微微摇头:“说这些没意义,你听好了,从你跟在我身边开始,就注定不可能有那回事。”
黑牡丹泼水到他身上,继续擦拭,“为什么?我就真让你这般看不上眼?我说了,我自愿的,又不缠你,只是想要点安全感。”
牛有道:“没什么看不看上眼的,我不碰身边办事的女人,兔子不吃窝边草,窝边的草啃了,露出洞口就麻烦了。”
黑牡丹撇了撇嘴,“送到嘴边的肉不吃是傻子!年纪轻轻,活的这般老气有什么意思?唐仪那种你也不喜欢,怎么感觉你对女人没兴趣,说真的,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牛有道闭目不语,说这个说不赢她,那个在邀月客栈哭的女人哪去了?败给她了……
北州府城,邵平波一行隆隆驰骋入城,门口守卫肃立两旁放行,无人敢拦。
一路直达‘凌波府’,邵平波自己的府邸,一行跳下马入内。
管家邵三省已在门口迎接,笑容有些牵强,“大公子长途奔波,一路辛苦了。”
邵平波看了眼他的脸色,身后披风dàng着,继续大步入内,直奔正厅。
途中一名修士抬手接了一只金翅,取出脚筒密件看过后,快步追上邵平波,“大公子,赵京那边来了消息,查问过了,诸葛寻身边根本没有叫张三的人,也核实了,诸葛寻身边也的确没那么年轻的修士,结果是查无此人!”
跟着进入厅堂内的唐仪三人目光悄悄碰了一下。
邵平波走到正位前,摘下披风递给了管家,转身端坐下了,斜瞅了管家一眼,“有事说事。”
管家邵三省yu言又止,看了看其他人,最终还是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双手递上,让他自己看。
邵平波拿到手,先看了看他的脸色,目光再缓缓落到纸上,徐徐沉吟道:“北州王,北州王,一颗糖来一颗糖。上无奈,下无方,两颗糖来两颗糖。云假王,波…”
话音戛然而止,瞳孔骤然一缩,扶在膝上手掌瞬间捏成了拳头,脸颊紧绷。
第一六六章 很难消化
念的什么东西?什么一颗糖两颗糖的?诸人茫然,不过都发现了邵平波的脸色有些不对。
邵平波自己一开始也被什么一颗糖两颗糖吸引了,后发现了不对,看完后,慢慢抬头问管家:“这是什么东西?”
管家邵三省道:“童谣,”
童谣?邵平波懂了,怪不得其中夹杂着什么一颗糖两颗糖的,搞他不知是什么书写体,还以为另有深意,敢情是童谣,又问:“哪来的?”
邵三省:“这是大江北面一些地区的街头巷尾孩童们传唱的童谣,我们的人发现后传回来的。”
“大江北面在传唱…”邵平波心口狠狠揪了下,难以接受这东西街头巷尾传唱时的情形,慢慢低头看向纸上内容。
这童谣分明在说邵家是北州王,韩国拿他们没办法,燕国也拿他们无可奈何。这都不重要,也算是事实,问题的关键是童谣的后面,说父亲邵登云在北州只是个表面,真正当家作主的是他邵平波!
更要命的是,有人居然拿了他的名字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