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怎么有点糊涂了?”
仇山摇头:“牛有道和北州邵氏好像是有点过结,不太清楚,我们万兽门做天下人的买卖,很少参与这些。”
西海堂感慨:“是啊,天下地盘就那些,这些人打打杀杀,搞的生灵涂炭,抢来抢去个不停,多少门派兴起又败落,我们万兽门旁观未必是坏事,只是都跑万兽门来了算怎么回事,把我万兽门当角力场吗?”
……
庭院中徘徊的黄通,心情很沉重,被六大派拒见,摸不清情况。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宗门那边的回信也说了,掌门皇烈已经亲自赶来。
他现在的脑海中倒是不时泛起牛有道之前的话,似乎有点道理,牛有道故意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
北州刺史府,政事堂外,一群修士汇聚。
堂内坐班的官员,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偶抬眼看看这些手上抓着宝剑的修士。
政事堂内已被清场。
看着不疾不徐走入的钟阳旭,主持政务的邵平波从案后站了起来,绕出长案,拱手道:“伯父这是何意?”环指清空的现场。
一旁的邵三省噤若寒蝉。
钟阳旭冷冷盯着他,“为何屡教不改?”
邵平波似乎有点不解,“伯父何出此言?小侄不懂,还请明示。”
钟阳旭:“你这是在跟我装糊涂吗?”
消息传的很快,门外略sāo动,邵登云闻讯快速赶到了,钟阳旭回头看了眼。
邵登云来到拱手,“钟兄,为何兴师动众?”
钟阳旭朝邵平波抬了抬下巴,“你还是问问你儿子干的好事吧。”
头发斑白的邵登云看向儿子,问:“怎么回事?”
邵平波拱手:“父亲,儿子也不知道,正在请教伯父。”
邵登云皱眉,也有些不懂了。
钟阳旭当即质问:“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再去招惹牛有道?”
邵平波:“小侄一直铭记在心!”
钟阳旭:“铭记在心?派人追到万象城暗杀牛有道,又勾结南州天玉门迫害,这就是你的铭记在心?你屡屡不把大禅山的话当回事,是不是以为北州非你不可、不敢动你?”
邵登云立刻盯向儿子,邵平波诧异道:“伯父此话从何说起,又是从何处得来的谣言?”
钟阳旭:“你不用管从哪来的消息,我只问你,是不是你干的?”
邵平波一看对方摆出的架势,就知道这回不会客气,哪能承认,当即义正言辞、矢口否认,“绝无此事!”
邵登云沉吟着帮腔,“钟兄,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钟阳旭呵呵一声,“邵兄,天都要塌了,牛有道已经恼羞成怒,联系上了燕韩两国的六大派掌门密谈,准备冲谁动手还要我来解释吗?”
邵登云神情凝重,明白了大禅山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偏头盯着儿子,“究竟怎么回事?”
“父亲,我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伯父既然认定是我干的,我百口莫辩,但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事情总会有清楚的那天。”邵平波脸有悲愤神色,朝钟阳旭拱手,“小侄愿自囚大牢,一日未得清白,一日不出,直到大禅山查明事情真相为止,届时认杀认剐。小侄如此jiāo代,伯父可满意?”
钟阳旭手中剑微微握了一下,大禅山传讯有jiāo代,邵平波屡屡抗命,查明后,将其废了,斩其一条胳膊和一条腿,以示教训!
若一旦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立将这误大禅山的小贼诛杀!
然而眼前的邵平波死不承认,为自证清白,甚至愿意自囚大牢等候处置,这其中是不是真有什么误会,倒是让他犹豫了。
“父亲!”邵平波又朝邵登云拱手,“儿子自囚牢狱期间,不能为父分忧,北州军政事务有劳父亲!”
凝视着儿子的邵登云看到了儿子眼中投递来的意味深长。
没有多话,邵平波直起了身,大步朝外而去,邵三省亦步亦趋跟上。
两人却被门口的修士拦住了,邵平波回头看向钟阳旭。
钟阳旭袖子挥了一下,门口拦着的修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