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主仆二人这才出了政事堂,不过却有修士跟着。
府内地牢开启,yin暗潮湿,邵平波示意狱卒打开了里间铁笼,自己走了进去。
待到地牢内恢复了平静,“咳咳……”又响起了邵平波的连连咳嗽声,咳的撕心裂肺一般。
“大公子!”牢笼外的邵三省趴在围栏上一脸担忧。
咳咳了好一阵的邵平波平复了下来,衣袖上又添咳出的血迹。
走到围栏前,邵平波轻摆衣袖,表示没事,低声残喘道:“大禅山无能,牛贼狡诈,中计也!”
邵三省吃惊,“中何计?”
邵平波:“大禅山知道牛有道联络六大派还可以理解,为何知道我派人暗杀牛有道,又怎知我勾结天玉门?此定是牛有道故意泄露给大禅山知晓,好让大禅山知晓这次的大祸是我引来的,目的便是利用大禅山将我给控制住,切断我对外界的cāo控,令我坐以待毙!他这回是铁了心不想让我跑了,要把我牢牢控制在此地,对我是志在必得!”
邵三省小声惊呼:“那大公子刚才为何不对钟老言明此乃牛贼jiān计?”
邵平波:“如何言明?承认确有其事吗?事关大禅山生死存亡,你可见钟阳旭手中宝剑?他平日在府中走动,手中是不拿剑的,这次提剑来见,我一旦承认,就算不杀我,也极有可能给我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我屡屡抗命,弄出这样的事来,大禅山震怒,若不以退为进,不死既残只在顷刻间!”
邵三省:“现在该如何是好?”
邵平波:“牛贼yin狠,令大禅山惶恐,怪罪于我,断了我与外界的联系,我如今也只能是坐等结果。万兽门,大禅山必有人去,万兽门那边必有一场博弈,大禅山自以为是,实则体大无脑,根本不是牛贼的对手。只恨我不是修行中人,所获情报有限,难以深度介入,他如今在上面做手脚,我在下面很是被动。如今只能等燕韩那边的消息,只要六大派开始联系我,大禅山必不敢妄动我,将不得不放我出去主持局面化解危机。”
……
政事堂内空空如也,只有邵登云一人静坐,闭目沉思。
管家羊双进来,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大人,午餐用是不用?”
邵登云缓缓睁开双眼,目中闪烁慑人虎威,略偏头,轻声道:“传我军令,北州上下人马,无我手谕不得妄动,各部将领更换需见我亲笔手谕,擅自上位发号司令者,一律视同叛贼,弟兄们可群起共诛之!”
羊双意识到了什么,轻轻应了声,“是!”
第五一三章 瘟疫
南州,天玉门,正宫大殿内,一干长老云集,看着站在上位寒着一张脸的彭又在。
掌门如此脸色,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封恩泰问了声:“掌门,召集我等可是有事?”
彭又在偏头示意了一下,一旁弟子将一封密信奉给下站的长老,让长老们传阅。
首看过的长老丁快“啊”了声,脸色大变。
众长老立刻围了上来,纷纷凑了脑袋上来抢看信中内容,看清内容者皆动容。
彭又在徐徐出声道:“陈庭秀陈长老死了,被天行宗掌门的夫人,也是天行宗上任掌门的女儿文心照给杀了。”
尽管天玉门弟子从万兽门那边传来的消息已经说的很明确,陈庭秀想利用红娘事件唆使文心照借刀杀人,结果惹怒了文心照,毙命于万兽门山门外。面对燕国三大派的压力,事情真相讳言,只能是收了一百万金币了事。
可封恩泰还是忍不住一问,“怎么会这样?”
彭又在:“陈长老首次登门被文心照赶出,之后文心照又将陈长老诱出山门杀之,要杀一开始便可诱出而杀,何故要等到之后?此事我总感觉有蹊跷,若真有问题,怕是和身在万兽门的牛有道脱不了干系!”
手上捧着密信的封恩泰默然,一边是他同门师兄弟,一边是他结拜兄弟,这边做出解决掉牛有道的决定时他就不好发表意见,只能保持沉默。
“小贼可恶!”天玉门唯一的女长老林飞雪恨声跺足,“天行宗欺人太甚!”
丁快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