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还在就好。”沈遇鸿松了口气,还以为商朝宗也走了,这次本就是冲商朝宗来算账的,他这回能代表逍遥宫前来,也是经过了一番竞争的,抓商朝宗就是报仇立功的由头,好接手施升在浩州的势力,若是让商朝宗跑了,那浩州的势力他还真的是难以下咽,无寸功想得好处,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凡事总得有个说头。
回头又安抚商永忠,“王爷放心,只要商朝宗在手,南州那边我们会想办法bi迫牛有道出面稳定局面。”
商永忠沉默着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不过也由不得师元龙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必须得先确认情况。
如今这边聚集的便是浩州的苏启同部和图州的安显召部。
沈遇鸿先让人把苏启同及浩州坐镇的三派掌门给请了过来,还有尕淼水,也一起给秘密请了过来。
几方一碰面,情况确认了,的确和师元龙说的一般,十万铁骑的确是走了。
这一点上,尕淼水已经上报了朝廷,只不过消息估计还在途中时沈遇鸿他们就到了,没能及时获得情况。
而沈遇鸿等人此趟本就是秘密行事,不敢让过多的人知道消息,以免打草惊蛇。
商永忠拿出了商建雄的旨意给尕淼水看,尕淼水细查之后,明白了朝廷的意思,双手奉还。
碰面商议妥当了,得到了图州和浩州的势力支持,事情已不成问题,沈遇鸿一行开始公然露面,翻过一座山头,朝商朝宗的大帐而去。
陪同而行的苏启同和安显召不时相视一眼,心中苦涩不堪,参与抓捕宁王的儿子,他们是真的不想干,也不想商朝宗落得那般下场。
可是事到如今由不得他们,随行修士怕出意外,已经将二人给监控了。
“人为何还没来?”
帐内案后的商朝宗抬头问了声,想到点事派了人去招苏启同和安显召,结果迟迟未见人现身,此时不禁对传令兵喝了声,“再去催!”
“是!”传令兵刚离去没多久,又退了回来,紧急提醒了一声,“王爷!”
帐内盯着地图的商朝宗再次抬头,结果看到帐外出现了一群人,居中而站的一人他很熟悉,从小就认识,是他的堂叔,德亲王商永忠,也是接了他父亲权位的燕国大司马。
而在他王叔左右,是一群修士,皆盯着帐内的他。
一旁的凤若男有些不明所以,看看帐外,又看看丈夫。
“朝宗,多年不见了,怎么,见到你叔叔连点起码的礼数都不知道了?”双手兜在腹部的商永忠笑眯眯喊了声。
商朝宗腮帮子略绷了一下,慢慢从案后绕出,继而大步前行,出了营帐,虎目冷冷环顾了四周一眼,只见此地已被寂静无声的大军包围。
商朝宗的一群亲卫已经迅速过来拱卫在了左右,虎视眈眈地警惕着四周。
皇烈等大禅山人员亦迅速过来。
结果沈遇鸿大声一喝,“皇烈,这里没你的事,别自找没趣!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尽管试试!”
皇烈脚步一僵,看了看四周,神情略有抽搐,继而抬手示意了一下,一群大禅山的人员僵在了一边‘看热闹’。
“果然是在外面野惯了,连点长幼尊卑的规矩都不懂了,我真为建伯王兄感到难过。”商永忠收了笑脸,盯着商朝宗冷哼了一声,又慢慢回头一旁道:“尕公公,宣旨吧!”
尕淼水袖袍中抖出圣旨,当众张开,抑扬顿挫地宣读:“大燕国皇帝陛下谕旨!南州刺史商朝宗身为郡王,枉顾皇恩,私心作祟,擅自攻打定州,烧杀抢掠,为祸百姓,以致民怨载道!苍州叛乱,举国上下平叛,商朝宗却倒行逆施,截取朝廷平叛军粮,以致战事连连失利,是为国贼!现已查明铁证,着即刻免去平叛大将军一职,押赴京城受审。着大司马商永忠接管平叛一应事宜。毕!”
现场一片寂静,许多知情人黯然,发现这还真是一旦算账,罪名立来,罪名都是现成的。
面临这种情况,皇烈束手无策,也只能是暗暗唏嘘,好好的杀施升干嘛,三大派是那么好惹的吗?
收起圣旨的尕淼水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