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秘境的事。”赵雄歌灌了口酒道。
南天无芳目光收回,偏头垂视着他,“莎如来不是已经把你名字划掉了吗?”
赵雄歌:“他为什么划掉我,你我心知肚明,那位没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暂时还不想让我死而已。”
南天无芳:“莫非你还想进去?”
赵雄歌:“我没那么无聊,牛有道传了消息给我,威胁上了我,不对,确切地说,是在威胁你。”
南天无芳略有讶异,“威胁我?什么意思?”
他不认为牛有道能有威胁到他的资格,若非说有的话…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女人的容貌,心弦略绷。
放下酒葫芦的赵雄歌抬头笑眯眯看着他。
南天无芳似乎会意到了,脸色略沉,“他怎么会知道我和管芳仪的关系?”
赵雄歌乐了,笑的前俯后仰,好一阵后,摇头道:“什么叫做贼心虚?你这就叫做贼心虚,我有说是那女人吗?你紧张什么?”
南天无芳:“你想多了。”
赵雄歌收腿站了起来,一只胳膊肘搭在了他的肩头,懒散靠着他,“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能放任她在齐京那么多年跟别的男人好?还有那个牛有道,谁都知道那女人已经成了牛有道的女人,你心里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你这种人,我实在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真的很好奇,来,跟我说说,我好好请教一下。”
南天无芳挥臂甩开肩膀上的胳膊肘,“酒鬼,说正事,他威胁我什么?”
赵雄歌呵呵一阵,问:“那个丹榜排名第六的巫照行,到底是不是魔教的人?”
南天无芳:“是不是魔教的人和牛有道有什么关系吗?”
赵雄歌:“巫照行也在进入天都秘境的散修名单中,你说和牛有道有没有关系?牛有道别的没说,只提醒了一句,说他若是不能活着从天都秘境回来,巫照行的魔教身份就会人尽皆知!”
南天无芳皱眉。
赵雄歌:“我开始看了有点纳闷,不知那小子是玩的哪一出,后来明白了,这话不是对我说的,是对魔教说的。”
南天无芳嘀咕自语着:“牛有道怎么会知道的?”
这是承认了,赵雄歌乐了,发现牛有道那小子可以啊,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就悄悄掌握了魔教的秘密,不由调侃道:“巫照行还真是魔教的人啊?”
南天无芳:“巫照行隐藏的很深,身份从未暴露过,他怎么会知道巫照行的背景?难道是上次巫照行去万兽门为你那个上清宗出头露了马脚?那次很缜密,不应该啊!”
赵雄歌:“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总之那小子jiān猾的很。话我已经带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不关我的事。”
他比谁都清楚,巫照行的身份一旦暴露就是个死,掐着魔教脖子不放的那位是不会允许魔教还有巫照行这种实力的人在他控制之外的。若不是魔教的上任教主是那位的义父,令那位需要块遮羞布,以证明他没有杀自己的义父,那位早就对魔教大开杀戒了,哪能让暗怀二心的魔教苟延残喘至今。
……
茅庐山庄,牛有道回来了。
战事冻结,他的名字又上了进入天都秘境的名单,现在已经没人会动他,否则就是搅缥缈阁的事,所以现在回来是安全的。
“南州这边你放心,谁敢对南州乱伸手,我不会坐视。”
扔下话后,转身与独孤静跳上了大型飞禽腾空而去的玉苍,回头看了眼下方山庄门口送行的牛有道,叹了声,“即刻联系与我有jiāo情的各派掌门,我要尽快与他们见面。”
“是!”独孤静应下。
山林中目送的牛有道杵剑沉默着,玉苍要保他是好事,可他不认为玉苍能说服各派对他手下留情,其他事情玉苍的面子也许管用,可牵涉到诸国利益之争的事情,对同门下du手都不会手软,玉苍那点面子怕是没什么屁用。
不过玉苍既然要尽力一试,他也不会阻拦,试试也无妨,反正他又不损失什么。
“道爷。”从五梁山那边回来的袁罡上前打了声招呼,看了看四周,又低声问道:“要不要在公孙布身上做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