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门师兄弟,没人会合伙陷害你。名单的事,的确是出乎我们意料,圣境并没有将名单打回来过,我们也没做过手脚,名单是缥缈阁直接甩过来让照办的,我们也没更改的余地,这事你回头可以验证。”
牛有道一口咬死,“这些年风风浪浪的我也经历了一些,我又不是傻子,这事肯定有问题!”
屠快:“你非说有问题,问题在哪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有问题?就凭你的猜测吗?”
牛有道忽抬手,指向了严立,“那得问严师兄!”
我?严立愕然,见众人都盯向了自己,忙道:“牛有道,你别胡说八道,关我什么事?”被闹了个措手不及。
牛有道言辞凿凿道:“就在不久前,你曾警告过我,让我在这里混老实点,不然让我好看!我当时没给你面子,结果没多久就出了这样的事,果真是应验了你的话,加之我出现在这名单上的确是蹊跷,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说没人害我,我不信!”
“……”严立哑口无言,愣神回想了一下当初的争执,自己当时一怒之下似乎真的说过类似的话。
众人一个个看向了严立,尤其是春、屠二人,更是皱起了眉头,若真是这样的话,也难怪这厮总觉得有人害他。
回过神来的严立反应了过来,终于意识到了之前牛有道嘴角的那抹诡谲是什么意思,之前就隐隐觉得不对,原来坑在这埋着呢。之前牛有道不是要找他单挑么,他现在真想找牛有道单挑,恨不得捅牛有道一万刀!
怒了,严立怒声道:“牛有道,休要在此信口雌黄!”
牛有道激辩,“我信口雌黄?当时我就要拉你来龟眠阁讲理,是掌门出面阻止了,掌门亲眼见证,由得你抵赖?”
众人又看向宫临策,春信良沉声道:“掌门,严立真说过这样的话吗?”
宫临策道:“若说的是前些时候争执的事的话,我的确是亲眼看到了二人在争执,但我赶到阻止时,并未听到二人说过什么,所以我也不能胡说作证。”
他的确没有听到,但后来严立向他坦白了,所以说过什么他大概知道,只是现在,他不会承认。
原因很简单,严立是他同一个师傅的师弟,是他的人,这种时候牛有道又拿不出证据来,他自然要帮自己人。
若是有机会连自己人都不保,那他这个掌门也做不下去了。
春信良又问:“严立,你自己老实jiāo代,你有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严立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恨自己当时一时冲动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可那事和这事能有什么关系?他发现牛有道这人太刁钻了,连这也能把他给拖下水,真要这样的话,以后这厮对自己胡搅蛮缠,自己岂不是连嘴都不能还了?
幸好掌门师兄帮他开脱了,他当即一口否认道:“没有!我绝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哪能承认,牛有道又没证据,他肯定不会承认。若没有牵扯到圣境名单的事,也就是斗嘴吵两句的事,让他认也就认了,现在不可能承认,否则这事真的是扯不清了。
牛有道啧啧冷笑道:“好啊,果然是小人,昧着良心的话还真是想怎么说都行!”同事斜了眼宫临策。
严立怒道:“牛有道,诬陷人要讲证据,由不得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牛有道:“严长老,算你狠,我今天算是认识你了,说出的话跟放屁一样,以后我再也不会信你的鬼话了。严立,你说你没说过,有种当众发个du誓,若有欺瞒不得好死!”
严立二话不说,du誓当场就来,“我发誓,若这名单的事和我有关,若是我做了什么手脚,必遭天谴,修为尽废,不得好死!”
牛有道忍俊不禁,忍不住乐了,发现严立也不是吃素的,偷换概念的du誓随口就来,即发了du誓,又撇清自己。乐后,喷了回去,“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够了!”春信良忽一声喝,他算是看出来了,再这样扯下去根本扯不清楚,这样没完没了吵下去也不是个事,真要被牛有道辩出什么理来反而麻烦了,圣境名单已定,牛有道不去也得去,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