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灵雪出声道:“我在现场问过与他jiāo手的弟子,此人横练功夫确实厉害,近乎刀qiāng不入,致命剑气也只能是伤其表,不足以毙其xing命,否则他早已毙命。不仅仅是肉身防御强悍,且力大无穷,攻击速度迅捷凶猛,仅凭蛮力居然能和我派金丹修士硬碰硬,一群人围攻居然拿他不下,还不敢轻易近他身,只能远距离围攻,否则恐怕不止是打伤我数名弟子。此人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伤痕累累之下的体力久战不竭,着实惊人!”
宫临策迟疑道:“这世上竟有如此蛮横的横练功夫,你们可曾听说过?”
众人皆默默思索,逐渐摇头,表示都未听过。
傅君让道:“掌门,现在的问题是,事情闹出的动静不小,下面的弟子都看着,该如何处理?”
宫临策没急着把话说死,免得没有转圜的余地,反问:“你们什么意见?”
元岸道:“管青崖说是管芳仪无礼在先,管芳仪又说没有,谁对谁错恐怕还有待核实,不能听信管青崖的一面之词。”
严立本不想说什么,听到这话不乐意了。
几个长老之间都有各自的利益,有利益冲突就难以一团和气,严立自身在门中的势力本就不大,不可能让责任落在自己徒弟身上,一旦责任落实了,管青崖执掌的一方面权力肯定难保,届时他严立在门中话语权将越发薄弱。
当即出声道:“元长老,你这样说,是宁愿相信外人的话,也不相信本门弟子的话咯?”
元岸淡然道:“严长老,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紫金洞好歹是名门正派,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让坏人侥幸,你说是不是?”
严立针锋相对,“谁是坏人?有本门两个弟子作证,难道还不足以证明管青崖的话吗?”
傅君让慢吞吞chā了一嘴:“据我所知,那两个弟子对管青崖惟命是从,有些事情看差了也说不定。”话里有话。
“好了,不要再争了。”宫临策见有人想把事情往另一个方向延伸,遂果断出声打断了争执,“管青崖和管芳仪各说各的理,我不偏袒任何一方,谁都有说谎的可能,但谁都不会承认。在结果难定之前,我们身为紫金洞弟子,首先还是要相信自己紫金洞的人。”
他这样说了,说的在理,其他人倒是不好再说什么。关键宫临策在宗门势大,没有把握前不好和宫临策发生正面冲突,否则宫临策这个掌门也不是吃素的。
严立略抬头看着屋顶,心中略有快意。
傅君让:“掌门的意思是要处置茅庐别院的人?”
宫临策:“这里没外人,我们之间也不用拐弯抹角说话,牛有道还在圣境代表紫金洞历练,这历练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冒然处置会有后患。还有牛有道手下的那批人马,妄动,真要闹出什么事来,我想诸位也不想看到。双方都只受了点伤,还没到非要怎样的地步,你们说呢?”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元岸出声道:“掌门,在下面弟子看来,茅庐别院的人可是外人。我们既然要首先相信咱们紫金洞的弟子,那就证明管青崖等人没做错,本门弟子即没做错,还被外人给打伤了好几个,宗门要是没个jiāo代的话,怕是说不过去。”
宫临策斜了他一眼,下面弟子好说,只要在场的人安抚好便可,可问题是这些人未必会竭力配合,暗中趁机干点煽风点火鼓动下面弟子嚷嚷的事不是不可能的,对方说这话看似有理,实则是居心不良,故意出难题给他。
而他这个掌门有个重大职责就是权衡好门派中的利益关系,略作沉默后,宫临策徐徐道:“总体来说,茅庐别院的态度还算是克制,一码归一码,谁打伤了本派弟子谁负责任,没必要株连无辜,牛长老毕竟在圣境为宗门卖力,我们在后方的人不能做出让人寒心的事。是那个叫袁罡的动的手吧?把那个袁罡扣押起来,关进后山牢狱,警告茅庐别院其他人不得再造次!”
傅君让皱眉道:“打伤我们这么多弟子,只是关一关,让弟子们如何心服?”
宫临策面色泛冷,冷冷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