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原来父皇宁愿她身败名裂,也不愿委屈一个臣子!
兰贵妃:“你父皇如何说?”
太叔欢儿咬着牙道:“什么也没说,散朝而去。”
兰贵妃略担心,“但愿先生所言不会有差…走,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回头跟娘好好说说朝堂中当时的情形。”亲自给女儿打伞,拥护着女儿而去。
然还没回到贵妃宫邸,便有一名太监跑来传话,“兰贵妃,陛下请贵妃娘娘即刻过去一趟!”
皇帝召见,没办法,兰贵妃只好把女儿jiāo给了下人照顾,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跟了女儿去,她知道,现在轮到她上场了,心中也很是紧张。
一路被领到了御书房,入内刚要行礼拜见,沉着一张脸端坐在案后的太叔雄大手一挥,“不用了!”
继而起身,太叔雄走到了她面前,盯着她冷冷道:“欢儿闯入朝堂之事,你可知晓?”
兰贵妃一脸委屈道:“臣妾知晓!”
“孤王不信她十来岁的人就懂这些!”太叔雄咬牙,忽怒喝,“谁教她的?”
兰贵妃瞬间崩溃模样,满脸委屈化作泪水,当场跪在了皇帝脚下,抱住了皇帝的大腿,痛哭道:“陛下,那是欢儿啊,那是您痛爱的女儿啊!欢儿要寻死啊,若是不是臣妾发现的及时,欢儿已经寻了短见。”
“女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连她父皇也不肯见她,也抛弃了她,您让她如何想?她想不开啊!她要寻死啊!臣妾实在是没办法了啊,只好出此下策,只好教她如此啊!”
“陛下,人言可畏,您难道真要bi死她吗?那是臣妾的亲骨肉啊!邵平波把我女儿害成这样,只有他娶了我女儿才能证明我女儿的清白,我不找他找谁?只要能保我女儿,臣妾宁愿一死!陛下,您就行行好,救救欢儿吧……”
那叫一个哭得撕心裂肺,一来就准备好了,就一个办法,哭!往死里哭!能哭多惨就哭多惨。
也一口咬死了是自己教的,她又不傻,说是外国谋士教的岂非自找麻烦。
反正她现在就是一个劲的哭,哭的死去活来,太叔雄想问什么也问不清了,最终不耐烦的一挥手。
陶略立刻招了人来,将哭的无比凄惨的兰贵妃给架走了,给架回去了。
御书房内安静了,可太叔雄耳边依然回dàng着兰贵妃的凄惨哭声,爱女心切的母亲的有些话也确实让他动容了,紧绷着脸颊,紧握着双拳不语。
“呼!”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后,太叔雄仰天长呼出一口闷气来,慢慢徘徊着。
理xing上来说,他的确不愿委屈邵平波,可感情上来说,邵平波的确要为此事担负一些责任,母女俩的办法也不失为一个没办法的办法。
重要的是,他很清楚,有些事不是他散朝后跑掉就有用的,群臣已经找到了攻击的目标,群狼张开了口,不咬到肉是不会罢休的。等着看吧,很快就会有一堆奏章飞扑而来,会用此事来淹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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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一章 高品
占了理的一群人会bi到他答应为止!
而邵平波似乎也没了退路,不答应的话,再大的功劳经不住朝堂上这么多张嘴。
现在他不想嫁这个女儿都不行了,说到底,这件事情的xing质已经变了,突然间就变味了,已不是他嫁不嫁女儿的事。
一群人针对的是邵平波!
一群人已经看出了他要重用邵平波,一旦重用邵平波,就意味着要分摊那些人的权力,意味着那些人要失去某些利益,这是那些人所不愿看到的。那些人知道拦不住了他,要用公主来狠狠羞辱邵平波,最好能bi得邵平波知难而退!
咚!太叔雄一拳砸在了案上,可谓恨得牙yǎngyǎng,一帮混账东西,竟认为娶他女儿是羞辱!
他恨不得将这群混账给宰了!
然而有些事情就算他能做到,也只能是想想,他不可能这样做,也的确是做不到,多少大臣家与器云宗弟子有姻亲关系,这么多年来整个晋国朝廷早就和器云宗融合在了一起,没有合情合理的理由是不可能滥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