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愿接受检查,那便罢了,犯不着这样侮辱老夫!若觉得圣尊的伤非我能解决,不如另请高明!”
回头对两名徒弟喝道:“还赖在这里干嘛?还不收拾东西走人?”
无相和无心相视一眼,当即动手去收拾那些瓶瓶罐罐。
元妃冷笑一声,“黑离,你当大元圣地是你家不成,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成?”
鬼医当即两手袖子一撸,大怒道:“老夫行医多年,还未见过你这般不讲理的人。你想怎样?老夫随时奉陪!”
元妃震怒,还未见过有人敢在大元圣地如此嚣张,正要动手,谁知元色伸手拦了一下,“诶!有话说话,有理说理,大家无冤无仇的,一言不合便打打杀杀的,传出去让人笑话,都消停消停,谁再敢造次,休怪本圣尊不客气!”
元妃绷着张脸,冷哼一声,盯着鬼医,不吭声了。
鬼医亦对她吹胡子瞪眼状,一副脾气上来了的样子。
元色转而又对鬼医乐呵呵道:“黑离,元妃的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若真能目测出来,又何须费这工夫是不是?既然你说她是外行,那你不妨讲点内行的话出来解释解释,解释清楚了,事情不就过去了么,吵吵闹闹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说是不是?”
鬼医绷着脸,火气渐消的样子,最终徐徐道:“寻常医者,行医手段离开不开望、闻、问、切这四法,以观望之法辨识症状我也离不开。目测之法因医者各人的经验和功底不同,能看出的东西也不同。而目测之法只是一种辅助方式,并非最终下定论的结果,所以小老儿之前才希望圣妃让小老儿再检查检查以做确认。”
元妃冷笑一声,“搬弄玄虚。”明显不信。
鬼医:“如此浅显的道理,说出来你都不懂,若再讲深奥些,你越发听不懂。若是觉得小老儿此话不通,那也简单,不妨以事实来证明。不如这样,圣妃可从世俗找几个孕fu来,老夫不接触,也不施法查探,只需让小老儿以‘望’字法近前一观,老夫便能看出各孕fu腹中胎儿是男是女,怀有几月身孕,若有一例错误,不需圣妃多说什么,老夫自己愿将项上人头奉上,绝无怨言!”
此话一出,元妃哑口无言,下意识看了眼戴着斗笠的无相。
元色也下意识瞅了瞅无相,都知道这位原本的身份,乃是鬼医从原赵国金州刺史府弄来的,事发时就有过鬼医一眼看出海如月腹中乃是男胎的神奇之事。
须知当时的海如月有意隐瞒,外人根本不知道海如月有身孕,鬼医却是一眼看出,而海如月那时还不显怀,鬼医竟能一眼看出是男胎,结果生下来后果然是男孩!
这等医术底子的眼力不得不让人啧啧称奇。
若不是鬼医提到这般辨认之法,在场的几乎都忘记了那事,现在一提及,大家想起后,对鬼医的‘望’字法已无太大疑惑。
元妃还能说什么?再说鬼医搬弄玄虚似乎也说不过去了,人家好像的确有一套,真要较真的话,搞不好要被打脸。
无相和无心却知道师父这一番话纯粹是欺人不懂,看出孕fu怀的是男是女也许能看出,可若说能一眼看出移植的眼球是否匹配,那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真要有那本事的话,师父之前也没必要从齐京那边弄来一颗与元色匹配的眼球来。
说白了,为元色移植的眼球,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好了好了,讲道理而已,说什么奉上项上人头的,未免有些过了。检查元妃的事就算了。”元色摆了摆手,和事佬般的将此事就此撇过了,回头问元妃,“相关的人,还有多少人在外面?”
“还有十几人,三天之内应该可以全部到位。”元妃尽量平静着回了句,听到不用检查她,悬着的一颗心却并未放下,因为鬼医说目测她是最匹配的。
元色:“人来了,你安排好。”
元妃:“是。”
元色回头又与鬼医客套了一句,方转身离去。
跟着离去的元妃回头看了眼,眼神中的怨恨之意很明显。
待到无人后,无相低声提醒了一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