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平波:“柳儿那边,你挑一栋好点的宅子给她,再给两间铺子,再划五百亩良田给她。”
听说是给邵柳儿的,太叔欢儿神情略显凝重地点头,知道这个小姑子目前的处境很尴尬,不敢有什么意见,对此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点头道:“这是应该的。可你说大部分?”
刚才的划分,显然算不上什么大部分的说法。
邵平波:“其他的也不能说是送,我那些学生,他们也要生活,将来也都会有家小,适当的给他们解决一些后顾之忧吧,也能让他们安心做事。那些良田,我们留一千亩就够了,直接赠予也不合适,其他的按我买来时的原价转卖给他们,当时买的时候就是想到了他们我才下手的,铺子也拿出十间来。给哪些人,怎么划分,老邵那边会安排的。”
太叔欢儿有种白高兴一场的感觉,敢情还真是要大部分都送人啊,敢情若不是考虑到那些人,丈夫之前还未必会提前下手这事。原价转卖?等于是提前为那些人买的。
对此,她也不好说什么,她身在皇家,知道丈夫将来办事是需要一些班底的,这般安排也算是妥当。
只是有种割肉的感觉,正高兴被泼了盆凉水的感觉。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她的这种情绪又渐渐被另一种情绪给取代了,因为即将要见的人。
齐国亡国皇后邵柳儿被黑水台提前接到了晋国京城,来后,邵平波一直未去见面。
昊真也被押来了,朝廷的处置办法也下来了,皇帝肯定是当不成了,被降成了安乐王,软禁在了京城的某个宅子内。而邵柳儿也从皇后变回成了王妃。
太叔欢儿知道因当初的事,自己名声不好,许多正常人家是接受不了的,还不知这个小姑子会是个什么态度,也不知会不会接受自己。这是她即将面对的夫家的第一个人,也能感觉到丈夫其实是很在乎这个妹妹的,心里有些忐忑……
安乐王府,门庭深深,表面看似安宁,内部实则并不安宁,因为来了捣乱的。
原齐国金王昊启和西院大王昊云胜,带着人找上了门,勒索财物。
面对大言不惭的昊启,昊真绷着个脸,为了家小不得不忍气吞声。
边上是两个被打翻在地的贴身老奴,从齐国那边带来的,正躺在地上发出痛苦呻吟,护主时稍微多说了两句话而已。
昊真的两个儿子气得瑟瑟发抖,紧握着双拳,却被邵柳儿死死拦住了。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不外乎如此,他们夫fu的处境的确很尴尬,说是失去了自由并不为过。
如今的处境反倒不如昊启和昊云胜,为了收买人心,也是为了做给诸国其他人看,便于成为将来战事进行时纳降的榜样,晋国保留了两人的王爵。
昊真夫fu,晋国这边的权贵暂时是不敢怎么样他们的,晋国朝廷也不会这么快就说话不算话,可偏偏反倒是自家人不肯放过他们,百般刁难,不断的跑来变着花样的敲诈勒索。
昊启和昊云胜如今也只能拿点例钱,靠着一点封赏过日子,本想就这样混着,可世事不能如意,小鬼难缠,两人没了可倚仗的背景和权势,想过的自在,没钱财打发一些人休想自在。
难缠的小鬼背后自然是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投降的人是什么下场,也是要让晋国一些人看到的,引以为戒的。
跑来敲诈昊真夫fu,既是为了钱,也是想证明自己的忠心,以刁难昊真夫fu来证明。
昊真夫fu来时,也的确是带了点齐国的财物来,可这些日子下来,已经被昊启和昊云胜给敲诈勒索弄走了大半。
告状没用,昊启和昊云胜说是自己家的家务事,一家人争论分家产的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各执一理,扯不清楚的。
这背后同样有人在冷眼旁观。
带来的手下把此地翻了个底朝天,并未翻到什么东西,连邵柳儿的首饰都翻了出来,也只装了个小匣子而已。
手下跑到昊启和昊云胜耳边嘀咕了几句,说没找到什么。
昊启两眼一横,走到昊真跟前,沉声道:“东西都藏哪去了?”
昊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