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容迦盯着我,鼻翼微动的嗅了嗅四周的空气,又提起林峰昏迷不醒的事情,。
我早就预测到他会有这么一问,不过我没做过亏心事,倒也回的坦dàng。
我近身撤掉周围由我可以留下的蛇味。
蛇腥味是我留的,之前你们不再,我打跑了俯身在他身上的女艳鬼,他作为凡胎肉体被女鬼缠身过,负荷不了就晕死过去。我救不醒他,又担心你们索xing就留下蛇味驱逐白日里的猛兽。只是比较奇怪的是,我中途有回来找过林峰,那时候他明明消失在这里,这么又出现了呢?
对于处于昏迷的林峰,消失又回来,身体还纹丝不动的躺在原地。
我诧异而已不解,询问慕桁和容迦,他们本身就不在场,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更无法回答我提下的问题。
倒是慕桁却是蹲下身,在昏迷的林峰身上敲敲打打,给他检查起身体。
待到他站起来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女艳鬼附身过,所以身上还残留着她的鬼力?会不会对我们造成难以预测的威胁?
别怪我问得那么实在,这几日遇到的劫与诡事太多,让我不得不明哲保身。
对我而言,在这外头,重要的无非就是慕桁,其次是当过我师父的容迦。
再然后就没有谁了。
慕桁目光一如既往的淡漠,神情依旧寡淡的回应我。
鬼气再慢慢消淡,不至于会对我们造成其他伤害,而且他的灵魂之力受损,三魂七魄也被啃食过,他不能醒来多半是被女艳鬼这趟附身给损坏了肉身。至于你说的他消失又出现……
慕桁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神情有些追忆:我曾在家族典籍里看到过类似的例子,书上说这是灵魂力受损后,三魂七魄不完善造成肉体在潜意识的走动,就仿佛是行尸走肉,毫无意识。我看林峰他……
林峰他怎样了?
慕桁说了又不说,空落了个悬念,我本来倒没多少感觉。
被他这么一吊,心也跟着悬起来。
凶多吉少,能不能醒来都是个问题。
慕桁的话一说完,周围的气愤忽然变得凝滞。
我大气也不敢喘的凝视着地上仿佛如睡去的林峰,忽然觉得他这趟跟我们随行,是走错了。
依着我这具招鬼气质,多半是害了他了。
还有机会醒来吗?
容迦倒是赏识林峰的为人,觉得他要是真的没了,还是怪可惜。
更何况,此行东临山,他的出事大部分原因也是我们造成的。
我顺着容迦的话看向面无表情的慕桁。
慕桁侧开眼,望着洞外彻底进入黑暗的夜空。
希望一半一半,不过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得赶紧离开这里。女艳鬼在这里留下的气味颇重,顺着气味回来的可能占了过百。我们得立马离开!
对慕桁的话,我一向不会有任何异议,至于容迦更是相信慕桁的话。
谁让慕桁是命理,占卜术极强的慕家人。
我们终是带上昏睡不醒的林峰一起离开。
我们天真的以为离开洞xué,就能逃离那只女艳鬼。
但是逃离了她,我们却又像个无头苍翼一样绕着东临山的山腰走了一遍又一遍,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下山的路。
在第n遍寻找下山路无果后,我有些泄气地依靠着榕树树干,喘气。
我,我走不动了。
灵力变强,行动能力还是超不了慕桁跟容迦这两个扛着林峰还气不喘的他们。
听到我的喘息声,两个人的确不走了。
只是慕桁抱着凝重的态度,环绕着四周看了很久。
我疑惑地指着慕桁的背影,询问身边同样脸色警惕的容迦。
慕桁在看什么?
结界。
哎?结界,什么结界?诺大的山里怎么会有结界?谁有那个本事会下结界。
听到容迦的回答,我惊了。
然后我想到了跟我们作对的女艳鬼。
会是女鬼吗?但她的鬼力应该还不足够跟我们作对吧?
那只女鬼跟我jiāo锋了不下三次,我感觉以她的能力还不足以制造结界。
尤其是像这种包含整个东临山的大结界。
面对我的疑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