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房中睡觉休息,便再也没有出去。第二日起来就直接回宫了,连孟府都没有回去过。不知太后娘娘口中所是指的何事?”孟萋萋腰杆挺直,巍然不惧。
太后身边的嬷嬷从檀青色的盒子里挑了点薄荷涂抹在太后的额间,为了缓解疼痛,太后闭了闭眼。尔后静静开口:“若真如你所,可为何哀家听来的与你所的不同?你母亲******在九昙寺待了两个时辰便离去了,徒留你一人在寺庙里是在作何?下哪有这样离谱的事,母亲先走了,留女儿一个人在寺庙中?皇后,你是不是去见了什么人?”
孟萋萋心里咯噔一声,yu哭无泪。这个******真的害死她了,她早就了见厉玉书不好不好,还非要把她骗出去。看太后的样子,明明就是什么都知道了,故意问她羞辱她的。
孟萋萋只好如实回答:“臣妾在寺庙中偶遇一位表亲,故而聊了一会。一同在庆云楼吃了饭,自那之后表亲先行离去,臣妾在楼中又坐了一会才离开的。后面便是下山的时候桥突兀的断了,无可奈何下才选择留宿寺庙中。但自从庆云楼分别后,臣妾再未见到表亲。”
太后冷冷哼笑:“一派胡言。”她身边的嬷嬷从袖子中掏出一物丢掷在孟萋萋面前,孟萋萋定睛一看,居然是个男人的腰带。
“若你跟他自庆云楼分别就再也没有见面,那这腰带为何第二日的早晨会出现在寺庙中的斋房里?这腰带上的如珠宝玉,皇后你可认识?”
孟萋萋凑近看了,哪里会不认识。那么大一个‘厉’字!
这摆明了是有人想要害孟庸!
孟萋萋现在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辩证自己的清白,情急之下便道:“太后娘娘,臣妾当真是清白的。一同去的宫女完全可以为臣妾作证!”
恰好此时外头太监来报:“启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此次从九昙寺带回来的两个宫女因拒不承认罪证,已经撞壁而亡了。”
边猛地zhà起一道响雷,色渐渐yin云密布起来。
宫女死无对证,暗卫也不知道有没有顺利到盛嘉彦那边。太后要是真的想强行让她认罪,恐怕有的是办法将消息拦下来不报给盛嘉彦。而且她也没有跟盛嘉彦今日自己回宫。
须臾,只听得太后冰冷且无情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哀家现在头疼得很,皇后,你走。”
舒妃立刻道:“太后娘娘,不如让皇后跪在外头认认错,等您舒服些了再叫她进来。”
太后没有话,垂眼看着孟萋萋:“皇后,你意下如何。”
孟萋萋咬着下唇,满面不屈:“臣妾可以跪,但臣妾当真是清白的。”
罢她转身至外,膝盖一屈,便跪在了寿康宫外冰冷的白玉台阶上。
狂风卷着纷飞的细雨很快就席卷过来,本是守在门口的宫女都进殿中避雨去了。可怜孟萋萋依旧跪在雨中,任由风吹雨打。
细雨逐渐变得暴雨倾盆,豆大的雨滴敲在孟萋萋身上。耳边一切嘈杂的风声都没有,唯有暴雨瓢泼的声响,令孟萋萋的思绪异常清明。
先是******邀约她上九昙寺烧香拜佛,尔后她故意将自己支开遇到了厉玉书。再然后回去的途中遇到断桥的事才在山上留了一宿,这之后遇到柳令云聊了一会,贸然回宫便被人扣上通jiān的罪名。
孟萋萋努力回想起她刚到城门口的时候,侍卫便直接将她拦下了。明那个时候太后已经下令让人见到孟萋萋回宫便抓住她,而断桥这件事发生的时间不过短短半日的时间,太后就全部知道了。
事到如今,孟萋萋哪儿还有不清楚的。
四下无人,孟萋萋苦笑道:“孟庸啊孟庸,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在宫里的情况都如此困苦了。你的家人算计你,宫里头的人针对你,是如履薄冰都不为过了。”
现在孟萋萋既然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她就无惧。不是想要对付她吗,那就一个个来!反正谁也跑不掉,挨个收拾你们。
否则等她走了,孟庸的日子其实一点改变也没有。
跪了一会,孟萋萋眼前逐渐模糊,体力也渐渐不支。就在她倒地的前一瞬间,她看见一顶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