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块鹰洋,足够买不知多少个篮子多少个碗了,这位先生就是不把篮子还回来也没事,毕竟他们已经挣到了。
老板拎着竹篮过来,放到长凳上:“两位小姐,你们先吃,我过会儿来收碗收篮子。”
翡翠听到有人喊她小姐很开心,端过碗冲着老板使劲笑:“好好好,你过一会儿再来拿篮子和碗筷。”
筷子夹着云吞,一个接一个,翡翠吃得很香,方琮珠却有些食难下咽,吃了几个以后她将饭碗朝前边推了推:“翡翠,我吃不下了,你要是还没饱,那就把这几个给吃了罢。”、
“琮珠,不管怎么样,你得多吃一点啊。”
孟敬儒见着一碗云吞只吃了一半,有些心疼她:“若是方伯父见你吃不下饭,他也会很难过的。”
“我真的吃不下。”
方琮珠才说了这句话出来,忽然就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这眼泪不知道憋了多久,这一刻忽然就掉下来,喉咙口像堵着个石头,想哭,却只有抽泣的声音。
她真的很担心方正成,毕竟他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天,应该都快有二十个小时了,昏迷得越久,结果就会越发不妙。
孟敬儒默默的坐在她身边,想伸手拢住她的肩膀,可又不敢造次,只能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块雪白的手帕:“琮珠,你别哭了,伯父会没事的。”
方琮珠接过那块手帕擦了擦眼睛:“孟大哥,不好意思,我有些没忍住。”
“这是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孟敬儒叹了一口气:“琮珠,你别着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史密斯先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miss fang,i’m sorry……”
方琮珠张大眼睛瞪着他:“史密斯大夫,怎么了?”
“your father got a serious illness.”
根据史密斯大夫的说法,方正成是大脑缺氧严重又没有及时得到救治,现在大脑皮层功能严重受损,丧失了意识活动,但是他的心跳和呼吸却很正常。
这不就是俗称的植物人吗?
方琮珠惊骇的站了起来,她不敢相信这个结果。
“diagnosed?(确诊了吗?)”
她绝望得只能问出这一个单词来,全身似乎没有了一点力气,一双腿软绵绵的。
孟敬儒赶紧伸出手来扶住了她的胳膊:“琮珠,你要坚强一点点!”
史密斯大夫点了点头,摊了摊手:“i’m sorry to bring you a piece of bad news, but i have to……”
成为植物人,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方正成必须有人贴身照顾,而且还要不断有人在他耳边说话,用各种各样的事情试图唤起他的意识。
方琮珠坐在病床一侧,看着呼吸均匀细密的父亲,眼眶湿润。
史密斯大夫提供给她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