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手中的袋子拎起,走到冷青松面前,道:“冷叔叔,您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我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冷青松推辞道:“来吃顿便饭就好了,怎么还买礼物呢!”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就是听静静说您喜欢收集奇石,我那里刚好有一块。”费腾道。
冷静心里吃惊,面上没有显露,她可从未告诉过费腾她爸爸的这个喜好。
冷青松一听是石头,心里高兴,伸手接过,居然很有份量,看来是块不小的石头,他呵呵笑道:“你真是有心了!”
费腾帮冷青松把礼物从袋子里取出,把包装拆开,石头便展露在眼前。
石头长约30多厘米,高20多厘米,宽10多厘米,颜色由黑、白、灰、黄四色组成,犹如一幅水墨山水画,一叶黑色扁舟沉浮于白浪间,有种直挂云帆济沧海的气势,远处有黄灰色的峰峦若隐若现,画面感非常完整且意境极佳。
摆放石头的石台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字:乘风破浪。
冷青松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声音都不自觉颤抖起来:“这,这莫非是长江画面石?”
费腾笑着点了点头,道:“我对石头也太懂,只是听行家说这石头还不错!”
冷青松又伸手摸了上去,石头入手沁凉滑腻,他越发爱不释手,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何止还不错啊,简直是……”
林菡芝却重重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是块破石头,你是不是演戏演过头了!”
她觉得冷青松肯定是为了帮冷静和费腾,故意做出这一副夸张的样子。
冷青松头一次没搭理媳fu儿,继续深情地凝视着这块石头,又恋恋不舍抚/摸了几下,咬咬牙,扭头不看石头,看向费腾,道:“费腾,你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啊。”
在座之人都吃了一惊,太贵重了!不过林琮的爸爸林蕴之也算懂行,他听姐夫这么一说,也起身走过来,仔细观察那块石头,这造型,这手感,这体积,果真是长江画面石的上品。
林蕴之砸吧下嘴,道:“姐夫说得不错,这石头若拿出去拍卖,至少这个数!”
他向在座之人伸出三个手指头,他老婆郭莉道:“三万?”
林蕴之摇摇头:“三十万。”
冷静也大为吃惊,三十万对于一个普通家庭而言可是一笔大数目,送这么大价值的礼物,也太大手笔了。她从未详细去了解费腾的家世和家境,只知道他的祖父曾是帝都军区的大领导。可他平时的行事作风并不奢侈浪费,与那些红三代很不相同。
她心里一时高兴,因为他的重视;一时生气,这礼物太过贵重,她并不赞成用它作为贺寿礼物;一时又担忧,这么贵重的礼物,若她爸妈不肯收,那么无异于否定了他,那可如何是好。
果然冷青松还是道:“费腾,你快把石头收起来!别让我看见!”
说着他背着身子,真是不敢再看那石头一眼,他实在很喜爱这块石头,他所收集的石头里,也就只有一样,被他叫做鸿运当头的奇石能够与之媲美,还是他花了很多心思,才从一个急需用钱的爱石之人手中买下来的。毕竟千金难买心头好。
林菡芝则脸色越发铁青,狠狠地瞪了一眼,没出息的冷青松。
费腾笑道:“冷叔叔,这石头也是好几年前别人送我的,我又不懂石,放我那儿不是浪费嘛!我是记得静静曾说过您喜欢石头,我才收下的,就等机会送给您。”
冷青松知道自己若是不收,费腾必然尴尬,且就等于他变相否定了他。罢了,就先收着把玩几天,到时再找机会还给他就是了。
他缓缓转过身来,伸手摸上那块石头,抬眸正对上冷静紧张而期盼的眼神,他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林菡芝岂会同意,生气地断然喝止:“冷青松,你疯了吧,收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这么贵重的礼物!”
冷青松假装听不懂林菡芝的言下之意,笑道:“他不是咱闺女的男朋友嘛,怎么会是莫名其妙之人!”
林菡芝还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