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困意满满地打了个哈欠。
风望舒扫了老板紧闭的房门一眼,压低了嗓音,“你说,为什么会有地方的规矩是凌晨十二点以后不能出去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以前是古人对未知恐慌,觉得黑暗之下隐藏着鬼魅,可现在谁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珈蓝听了一惊,原先的困意全没了,伸手就要捂风望舒的嘴,“别瞎说!“
风望舒不耐烦地一把挥开珈蓝的手,“我瞎说?我说的难道是错的?你看吧,我现在就出去,回来就告诉你午夜十二点姽镇到底是什么样的。”
说完这句,风望舒转身就跑出了客栈的大门。
被丢下的珈蓝面上满是踌躇,似是觉得风望舒的决定实在不够稳妥,很想追出去可见风望舒早就没了影又想起那怪诞的规矩,几番犹豫之下,珈蓝只能干坐在了客栈的大厅里。
风望舒踏出客栈的那刻,挂在客栈内的钟时针将将指向了“12”。
夜色笼罩了整个小镇,抬头都没有看到星月,好似这里是被一块黑色的幕布所笼罩。
沿着小巷往广场走,还未走完,风望舒就看到了火光,横跨了一步贴到了墙边,她这才继续往广场的方面挪。
到了巷口,她就看到了广场上人影重重,每个人都身披黑色的斗篷跳着怪异的舞步,只听到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说,“时间到了。”
那群人便停下了动作,分成了八拨人分别走向了那八块石碑。
石碑前各自捆了一个人,风望舒看得仔细,自然是认出了那八人正是车上的“乘客”。
斗篷人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只一挥动就将面前的人割了喉咙。
血水喷涌,落入了青石板上的yin刻内,不过几分钟,广场上的全部yin文内便充填了满满的血yè。
领头人低声念着晦涩的咒文,每一声落,紧随其后便有一个斗篷人加入和声。
伴随着声声叠递的咒文,满地的yin文之上浮现了猩红色的光芒,将斗篷人的面容都照亮了。
而此时,风望舒感到了她的身后似乎出现了什么东西,不用猜,她都知道那多半就是她等着的破布袋子,风望舒依然镇静地围观着广场上的仪式。
那仪式正是用献祭来开启召唤的。
仪式早已进入了尾声,当咒文声突兀停止,那些斗篷人全都看向了她。
火把的光将每一个斗篷人的脸都映得邪气四溢。
风望舒顿时往后退了一步,满脸惊恐地转身就跑,似是真的被这一幕吓得不行。
只是原先的小巷也变得格外的长,风望舒跑了几乎是原先的三倍路程这才回到了客栈,进门她就看到珈蓝正纠结得在大厅里转圈圈。
“珈蓝!我们必须离开这里!现在就得离开!”风望舒抓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了珈蓝的一条胳膊。
“离开?你在说”刚反驳,珈蓝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我就跟你说了不要出去!既然是规矩,我们来了就得遵守!你肯定是惹了本地人的不满,被骂了是吧?”
“不是”风望舒猛摇头,想把之前所见告诉珈蓝,却是被珈蓝一推开了,“是你犯了忌讳,你自己去和村民道歉,好好的旅游现在变成了这样!”
珈蓝怒气冲冲得瞪着风望舒,“我去睡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和村民们认错,别一出事就想跑,大晚上你怎么走?这里打得到出租车?我从来这里就试着叫过,根本就没有信号,不想从这里硬生生走出去,明天就给我去认错!”
落下这句,珈蓝就进了房间一把把门摔上了。
风望舒相当微妙的拧了拧眉,要不是她知道珈蓝是在作戏,她还真差点以为珈蓝就是这样想的。
焦急得敲着珈蓝的门,又不时惶恐瑟缩得回头看,好半天都没见珈蓝开门,这才让风望舒觉得她的戏已经做完了,而此时她也从珈蓝那里得到了答案。
眼神暗淡地上楼,迅速开门钻进房间就心急火燎地把门关上。
走向浴室,开灯后打开了水龙头想洗一把脸,哪知水龙头刚开,水管里就涌出了猩红的血yè。
惊慌后退,也让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