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聚集涌入了风望舒的体内,冰冰凉凉好似泉水洗涤。
她赢了,却也没赢。
她算到了莉莉斯本就想解脱,会让她赢,却没有算到莉莉斯那复杂的心绪,以及这场游戏到底意味着什么。
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她先“解决”了她自己分裂的“倾向”,现在又目睹另一个自己的求亡。
原地沉默了许久,她这才离开了这间代表着开端与终结的房间。
倚靠在走廊墙上的风羲和见风望舒走了出来,心底满是复杂,“我是很讨人嫌吗?莉莉斯对我可没有什么好气。”
“哦亲爱的,我要对你不好,就你那蹩脚又僵硬的套话水准,你早死在我的精神宫殿里了好吗?”风望舒毫无形象得翻了个白眼,融合完毕,记忆得以补全,她当然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和莉莉斯因为生活的环境不同,经历的也不同,多少会有出入,但无论如何,他们本就是一个人,也因此没有人会比她自己更了解自己。
“你对我都没那么贴心。”风羲和抬眼瞧了风望舒一眼,多少有些沮丧,“也没有那么温柔得对我说过什么。”
“……你的醋缸又翻了,你忘记你是偷听了吗?而且……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对人温柔了?”风望舒是真的有些微妙,又是玩赌-命游戏,又是算计的,怎么看都和温柔无关,不适得搅动了下手指,她终还是走近了风羲和,目光对上了那一直凝望她的烟灰色双瞳,“你是最重要的,一直都是。”
“嗯,所以你是谁。”风羲和当然注意到了风望舒那个不同以往的搅手指动作,她只在莉莉斯身上见到了回。
风望舒对这种问题很无语,伸手揪住了风羲和的领口把人拉近,以额相贴,“是风望舒,可以了吧。真不知道为什么你都把过程都看在眼里,还能有这种想法。”
解释归解释,可心底却是莫名有些气着了。
其实莉莉斯与她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见风羲和这么排斥莉莉斯,她心底压下的那些复杂,都不甘寂寞得涌了上来,一时之间她甚至有些恍惚。
风羲和握住了那只看似擒制她其实只是摆样子的手,摩挲着那指骨分明的手背,在风望舒的唇角轻轻地印了一下,半阖着眼,长长的睫羽遮去了大半瞳仁,“我只是更希望是风望舒。”
风羲和的声音有些轻,但足以让风望舒听了个清清楚楚。
风望舒故做不瑟得哼了声,“我看你就是怕我情绪像冲浪,疯疯癫癫的吧,怎么?莉莉斯是不是显得更有故事?有故事的人总是更有魅力,像我这种跟你天天凑一块的早就熟烂了。”
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还前后不连贯,风羲和真心想叹气,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摸了摸风望舒的头,这换来了一个瞪视。
“有故事的人,介意分享一下秘闻吗?”风羲和讨好得又亲了亲风望舒的脸颊。
“如果你把对我的狡猾用在莉莉斯身上,你就不需要我用链接暂时思维jiāo汇接管cāo控你了。”风望舒是真的没好气,连接的完全开放不仅仅意味着思维共享,还代表着双向cāo控权开放,这对她来说可不算是什么好体会。谁能想到风羲和对她还算口齿伶俐套路一个又一个,到了莉莉斯面前就彻底废了,害她担心之下不得不接下烂摊子。
“我不能说谎。”风羲和无辜得扯了扯风望舒的衣袖。
风望舒干脆得呵呵,“思维宫殿里你还能被阿赖耶禁令限制?别真以为自己是土生土长的寰宇人好吗?阿赖耶可管不了那么多。还有,我也没有说谎,这就是你的问题。”
风羲和yin着一张脸,其实并不怎么想解释,“压迫xing太强,无法剖析和理解的也太多了。”
所以就是遇上情绪像冲浪的无法适应?风望舒忽的觉得这似乎很有趣,也不再逗风羲和,而是思索了下回答了风羲和之前的请求,“秘闻,我其实不知道怎样的算秘闻,虽然我知道的不少,但你已经知道了什么,我还是不知道啊,你从阿赖耶之书里得到的信息在记忆里我是看不到的。”
“不,不是那种秘闻,那种秘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