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最初的痛意已经慢慢淡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随之侵袭而来,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小舟,风浪起时, 便被吹的飘起, 风浪落时, 便随着落下, 一波接着一波, 像是快要结束了,又好像永远也无法结束。
……
三更天的时候,这一场对于姜抚枝来说的“战事”终于结束了,她一开始的时候紧闭着嘴,怎么也不愿意开口,中间的时候,却是赵长生哄着她说什么,她便无意识的学些什么,最后,她的嗓子哑的不行,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哼出声。
赵长生让宫女打了水,又让她们出去,自己抱着姜抚枝去沐浴,他从来没有伺候过人,手下没个轻重,生生把累晕过去的姜抚枝闹醒了。
姜抚枝一睁开眼便看到赵长生的脸,她晕晕乎乎的,摸索了半天抓住了他的手,“表哥……我真的很累了,明天吧。”
“好。”赵长生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尖,“明天。”
他摸了摸水温有些凉了,加快了动作,抱着姜抚枝回了床上。姜抚枝沾着枕头便睡着了,赵长生却怎样也无法安眠,他侧了身,仔仔细细的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阿枝。”赵长生轻轻的喊着,躺下抱住了姜抚枝,寻着她的手握住,“我的。”
——
姜抚枝第二日醒的时候,顺手摸了床榻另一侧,却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她立刻睁开眼,却看到了赵长生正侧着身子看着她,也不知他是早就醒了还是一夜没睡。
“阿枝醒了?”赵长生对上姜抚枝的眼睛笑了笑,“昨晚我给你上了yào,你还……疼吗?”
姜抚枝刚醒,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赵长生在问什么,她脸瞬时红了,扯住被子想盖着自己。
“阿枝若不说,我便拿捏不好轻重。”赵长生用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听起来有些苦恼,“这般以后受罪的还是阿枝。”
姜抚枝放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看着赵长生,“我若说了,表哥便会改吗?”
“自是会的。”赵长生正了正神色。
“可是……你昨晚还是骗了我。”
赵长生面不改色,依旧冷静道:“昨晚我喝多了酒才这样,以往我答应阿枝的事,哪件没做到?”
姜抚枝想了好一会,又拿被子遮住了脸,接着从被子里传来小姑娘软糯的一声:“那……表哥以后轻点吧。”
“好。”赵长生眉眼弯弯的应着,谁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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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大婚后,皇上可连着休沐两日,大婚后的第一日,帝后要一同去拜见太后。
姜抚枝想到要 去拜见太后,心里便有些怕,太后第一次召她入宫的时候,便故意给她难堪,如今她成了皇后,以后少不了与太后打jiāo道。
“阿枝尝尝这糯米糍。”赵长生见姜抚枝吃着吃着便愣住了,示意身后的宫女布菜,“太后如今已经没了爪牙,你见了她也不用怕她。”
“嗯?”姜抚枝突然想了起来她生辰那日赵长生与她说的,她轻轻咬了一口糯米糍,觉得越吃越甜。
帝后的步辇从坤宁宫一路走向慈宁宫,一边走,赵长生一边jiāo代这是哪里,用来做什么的。
“宫里也有一座假山。”赵长生说着说着突然跳了一个话题,“我曾经为了逃了太傅的课,在御花园的假山里躲了一整日,到最后是魏祁找到我的。”
“然后呢?”
赵长生偏头想了想,那日他在假山里看到了太后与人偷情,他又重新回来,直到黄昏时才被魏祁找到,魏祁给他塞了两个包子和一本书,默不作声的走了。
步辇一直到慈宁宫时,赵长生都没和姜抚枝说那日发生了什么,慈宁宫外候着的宫人将他们迎了进去,赵长生走在姜抚枝前面,与她一同进了正殿。
“儿臣见过太后。”
“起来吧。”
谢太后比姜抚枝上次见她憔悴了很多,整个人瘦了不少,依旧是和善的笑,她打量着姜抚枝,半晌道了声:“不错。”
“朕挑的皇后自然是不错的。”赵长生瞧着谢太后,总觉得她要使些坏主意。
“哀家又不会吃人,皇上不用护得这般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