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由得坐直了身体,心情也是微微一沉。
“方小友,我们白泽国与越国相隔不远,对越国近况虽然有所耳闻,不过详细的事情毕竟还是不甚了解,只能将我们听说过的一些事如实转告了,若有不实之处,还望勿怪!”
方原听了这话,坦然道:“自是如此,几位前辈但讲无防!”
那几位修士对视了一眼,那看起来年龄最长的郑老修士便长叹了一声,道:“老实讲,yin山宗与越国五大仙门,究竟是如何闹出了嫌隙,我们是不知的,只是听说过一个如今在云州流传最广的说法,大意是讲,五年之前,曾有yin山宗的真传弟子到越国行走,却在越国云浮山被一位青阳宗弟子斩了,yin山宗派人来问罪,结果青阳宗非但不认,反而联合了越国另外四大仙门一起对抗,这才引发了后来一连串的冲突,以致闹到了如今这副模样!”
他们几人说着,也偷眼来看方原的眼色。
很明显,他们听说的不止于此,那传言中可是说,斩杀了那位yin山宗真传弟子甘龙剑的,乃是一位传说中的青阳宗天骄奇才,而那天骄奇才,可不就是眼前这位六道魁首?
方原察觉了他们的目光,不动声色,端起茶来饮了一口,道:“前辈继续说吧!”
那位郑老修士忙点了点头,长叹道:“据说啊,那位殒落在了越国的yin山宗弟子,也是个倍受长辈宠爱的,此事一出,yin山宗高层自是勃然大怒,本打算要直接派出高手前来将青阳宗灭门,但没想到,青阳宗与越国另外四大仙门倒是结了盟,一致对外,倒使得yin山宗也有些投鼠忌器,再加上云州仙盟也出面劝阻,yin山宗左右为难,这才没有真个打起来……”
方原暗中点了点头,外出游历这几年里,他虽然一心修行,但偶有空隙了,倒也留心过有关云州的消息,知道yin山宗与越国五宗若是真的开战了,这消息必然会传遍天下。
由此倒可以看得出来,当时青阳宗与越国五宗,暗中推算的倒是不错。
当时他们要一力保下方原,便是知道有仙盟存在,一定不会允许yin山宗大动干戈。
“只不过啊……”
郑老修士苦笑了一声,道:“yin山宗号称云州第一大仙门,又岂是能咽下这口气的,虽然明面上没有打起来,但这深仇已然结下,他与越国五大仙门之间,暗中的打压与jiāo锋,却从来没有少过,刚一开始那几年还好,但随着时间越长,越国五大仙门却有些撑不住了……”
“咽不下这口气?”
方原冷冷一笑,暗忖:“怕是受不了南荒城的压力吧?”
对于那件事的真正矛盾,他倒是比这些相临国度的修士们更了解。
当时的yin山宗,可是为了南荒城才出面的,更重要的是,当时丧命在云州的,并不仅仅是那位yin山宗真传弟子,暗中还有许多实力不俗的妖将,都被洛飞灵的姑姑给一口气杀了,论起损失,南荒城比yin山宗大的多,说是yin山宗咽不下这口气什么的,倒不如说是南荒城咽不下这口气!
心间过了一遍念头,方原抬头道:“yin山宗都做了什么?”
“那几年出的事委实不少,也不好一一分说!”
那位郑老修士叹道:“仅老夫略有耳闻的几件事来说,这下手实在是不轻,外出历炼的弟子被斩杀,延伸向了各地的生意被扫dàng,在外驻守的长老执事被斩,那都时时可见……”
“……”
“……”
听得这一件一件的事,方原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那位郑老修士感应到了他身上的杀气,便不敢再说下去,只苦笑道:“总而言之,当时青阳宗在外行走或是驻守的长老与弟子,倒有大部分都遭到了刺杀,其中甚至还包括了一位金丹境界的长老,没奈何,青阳宗只能紧急召唤所有在外驻守的长老回山,封门自守了,可总有一些情况特殊的,无法及时赶回来,最终,也都遭到了yin山宗的打压与屠戮……”
“不过,这也只是最一开始而已!”
旁边的天水宗赵合见方原脸色已经变了,便打断了郑老修士的话,道:“这些yin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