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之前卢小哥曾经碰上过江储。而眼下,苏玉静不在他旁边,换作了她在卢仲夏身旁。
这种卢小哥把了上司的妹,还始乱终弃,朝三暮四,脚踏两条船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简娣没忍住,看了眼江储的脸色。
却在抬眼的那一霎那,和男人锐利的目光撞了正着。
简娣身子下意识地一僵。
她能感觉到,江储看她的视线算不上太友善,目光冷凝而肃然。
江储对苏玉静有意思这点,早就在各位八卦的狗官中不算秘密了。
喜欢一个人自然是会给一个人加上十层滤镜,顶着江储的视线,简娣估摸着,在江御史加了滤镜的眼里,自个和卢仲夏可能联合欺负了苏玉静。卢仲夏是负心汉,而她是个将卢仲夏勾走,徒留苏玉静黯然神伤,无人作陪的妖艳贱货。
但江储的视线却还是没有多作停留,眼珠转了一转,又移开了。
“你的事我不过问,”江杠精江大人淡淡道,“但趁此时,我恰好有一事要告知于你。”
江储此话一出口,简娣顿时感觉到了一丝卢小哥要被责骂的气息,毕竟某种意义上,面前这尊大佛也算上喷遍朝野了。
卢仲夏微愕,“请大人指点。”
“莫要和苏玉静走太近。”
江储面色淡淡的,却抛下了一句让简娣和卢仲夏都瞠目结舌的话。
这话从别人口中听到没有什么,但从面前这位口中说出来却实在有些古怪。
虽然简娣知道江储对苏玉静有意,但江储这句话还是说得出乎了她的意料。
这……是在宣示主权?盯着江储的脸,简娣震惊地想。
不……不对啊!
画风根本不对!
但看他眉心微皱,并没有些嫉妒或是愤怒的意思。就算真的对卢小哥不满,以这位的地位,也不像会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还是个颜好气质佳的熟男,用这话来宣告主权又不是后世的小学生。
出乎意料的不止有她,还有卢仲夏。
听到江储的告诫竟然就是这么一句,卢仲夏心中更是惊讶。
“大人许是误会了,学生对苏姑娘并无……”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江储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你在想些什么?”江储皱皱眉,顿了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他面色霎时一黑,“你将我想成何种人了?”
想成用小学生的方式宣布主权的霸道杠精御史。
“罢了。”没等卢仲夏回答,江储又烦躁地一甩袖,“你便是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好好的正事不做,一个个的倒像爱嚼舌根的长舌fu,”他冷哼,“想来,我的私事也都传到了你们这些新登科的进士耳朵里。既是如此,我也不瞒你们。”
“男女情意还不值得我多看一眼,”江储看了一眼楼下,转过头来,继续道,“苏玉静此人并非良善,接近于你另有目的,你莫要同她走得太近。”
卢仲夏更惊讶,忙重整容色恭敬地问,“学生不明,还望大人点拨。”
江储又皱眉,看他神色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又忍住了没说,过了一瞬,才道,“我记得你爹可是在刑部供职的卢行咏?”
“是,家父正任刑部清选司的员外郎。”
“苏玉静虽也为大理寺中人,但她来往对象皆为三法司中人。倘若只是同三法司中人寻常往来倒算不得什么。”江储冷笑道,“但她太沉不住气。”
说完这一句,却是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大人?”
略一思忖,江御史虽说嫌麻烦却还是补上了一句,“算了,我再同你说一句,倘若她日后问你案卷一事,不可轻易着了她的套。”
言尽于此,江储终于没了要补充的内容,斜眼道,“我话已至此,听不听是你的事,便非我的事了。”
似乎是自觉多言,说完他眉纹更深,像没有见过面前两人一般,搭理都没再搭理他俩,一拂袖又,抛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径直离去了。
简娣看着江储离开的方向,“江大人的意思是?”
“我也不明。”卢仲夏十分坦诚。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