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庄所有的店铺抵偿消费。”
“我罗烽火在这儿,先替牧民们谢谢大家了!”
罗葑眼中含泪,向在场上千农户,向观看直播的数万观众,深深地鞠了一躬。
农户们也都眼含热泪——
“这可不敢当!”
“罗总工,你快别这样了,要不是你,这些钱都被黑心商人们坑走了,根本到不了我们手里。我们花这钱,心甘情愿!”
“我们家确实不宽裕,松茸就不要了……但不用打借条,我相信罗总工!”
“对,我们相信罗总工!”
……
高原的山坡上长风烈烈,掀动卓玛的长裙。
卓玛眼含热泪,在山坡上高高举着手机。
牧民们围在她身旁,紧紧盯着那小小的一块屏幕,全都激动得眼含热泪,老fu人和姑娘们已经忍不住小声哽咽了起来。
在罗烽火向大家鞠躬的那一刻,所有的牧民们都泣不成声。
他们拥抱、欢呼,高呼万岁。
他们跪在草坡上,眼含热泪,双手合十,向天祈祷。
“有救了!”
“今年的日子能过下去了。”
“感谢上苍,感谢罗总工!”
“愿上苍保佑罗总工,一辈子平安幸福、喜乐安康!”
……
罗葑让朱红联系了卓玛,派铁继宗飞过去调查情况,在得知卓玛所说的一切属实之后,就在烽火农庄网店开了预售链接。
预售几乎是瞬间就拍下几万份,而且,很多人都在没发货之前就点击了确认收货。
随着时间的推移,订单量仍旧在不断增加。
农户们也都揣着今年刚刚富余出来的闲钱,在烽火农庄大棚外头的空地上排起了蜿蜒的长队,由朱红和几个临时抽调过来的会计负责登记。
钱一到账,罗葑就火速让人在离牧民最近的几个村镇设立了收购点,联系了跨城生鲜速运,包了他们的冷藏车专线。
正式开始兑现他去年的承诺。
这一日,松茸商派来的人仍旧像往常一样来到市集收购点,却发现原本应该背着背篓、挎着篮子焦急等待,车一到就围上来,虽然不甘却只能忍气吞声把当日采到的鲜松茸卖给他们的牧民们,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就继续有说有笑地聊天。
就好像他们是空气一样。
松茸商派来的小弟疑惑了,不得不主动打招呼:“嗨,收松茸的来了!”
“看到了,”一个少数民族姑娘斜了他们一眼,“别嚷嚷了。”
“松茸卖不卖?”
“不卖!你们给的价太低。”
“今年都是这个价!”松茸商派来的人说,“你们不晓得,自从那个罗烽火培育出人工种植的松茸,野生松茸就越来越不值钱了。是姓罗的先扰乱市场,这两年我们的生意也不好做……你们要怨就怨罗烽火。”
听到他诋毁罗烽火,牧民们全都愤怒地瞪着他。
那心直口快的姑娘说:“不许你污蔑罗烽火!”
“哟呵,这还有个粉丝呢,”收松茸的不屑地摆摆手,“行行,不说了,你们到底卖不卖?不卖我们可就走了啊。我跟你们说,今年到哪儿都是这个价。今儿你们要是不卖,明儿就连三十块都没人要了!”
姑娘:“说不卖就不卖!”
收松茸的好整以暇地蹲在车上:“脾气还挺大……我跟你说,我们几家轮着来的,今天除了我们家就没别加家收了。到时候烂在手里,可别怪我……”
他话还没说完,山间的小路上远远开来了一辆冷藏货柜车。
牧民们欢呼一声,没等车停稳,就围了上去,热情的把手中的小布包往车窗里塞。
“一点儿山货,不值俩钱,帮我带给罗总工。”
“今儿早上刚打的酥油粑粑,还热乎着呢。小哥没吃饭吧,先吃点儿。”
“自家打的茶,一直搁保温桶里温着呢,快来喝两口。”
……
刚才说话的人,像是被迎面扇了一巴掌,目瞪口呆地蹲在车上,脸色阵青阵白,却无论如何联系不上松茸商——松茸商已经接到当地工商局的约谈,说他们涉嫌价格垄断,让他们配合调查。
他只能在牧民们揶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