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在他看来,阿七可是个顶顶好人,他本来能帮得上阿七忙的地方就少,不过一个身份而已,拿去便是。
可夏谦有一点没想通,永宁县主远在盛京,他又在江南,阿七的提醒会否太早?
他上哪去见着永宁县主?
谁曾想,今个儿还真在这听到了永宁县主的名字。
夏谦略一挑眉,完全想不通永宁县主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于是,夏谦好奇问了一嘴。
“两位公子,不知永宁县主出了何事?”
此言一出,不止这两位公子,在夏谦这一桌的几人全都瞬间坐直了身子,眉骨上挑,看向出声的夏谦。
包括白景书和季斐在内也是。
还是起先说起这事的公子脸色恍然道。
“方才你不在这儿?”
夏谦点点头。
那公子眼神有些晦涩,面上有几分yu言又止,但还是没能抵住夏谦好奇的目光,过了一会,才是左右张望了下,语气略微凝重了几分道。
“同你说说也无妨,反正过了今日,恐怕在杭州城内的文人圈子,人尽皆知。”
“王公子你可知道是谁?”
夏谦再点点头,王姓人家虽然多,但能来左为政的宴席又能被眼前公子提及的就不多了,夏谦刚好知道一个,杭州知府好像姓王,该是他知府家的公子。
那公子接着道。
“王公子这回算是运气不好。”
话音一落,那公子眼神浮现几丝唏嘘。
“怎么说?”
那公子说到这顿了顿,过了会,才看了眼夏谦,神神秘秘附耳过去道。
“王公子他撞破了永宁县主的私情!”
“?!”
夏谦一听,瞬间瞳孔放大,眨巴下了眼,心头咯噔一跳,后反应到先前没看到黎青颜的事。
难道……
他眼神一慌,赶紧追问道。
“永宁县主跟谁?”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平素说书听多了,竟然还卖起了关子。
“你肯定不知道是谁!”
“绝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那可是盛京来的贵人呢!”
夏谦哪里耐得住xing子听那人卖关子,他一听“盛京来的贵人”就坐不住了,难道真的是忽然消失的黎青言?
如若真是那般,他该如何同阿七jiāo代!
夏谦眉头紧锁,平素温和的他语气难得急厉了几分。
“到底是谁?!”
那人一愣,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自然同夏谦多有jiāo集,难得见夏谦有如此急色,一时那人还琢磨着,夏谦是否暗自倾心永宁县主才会如此着急。
而在那人一思索时,另有一道声音chā了进来。
“是二皇子。”
是恢复了以往的漫不经心的季斐。
夏谦当下也不管谁说的,在听到“二皇子”三个字时,轻轻松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彻底落下来。
幸好不是黎青言,不然他怎么跟阿七jiāo代呢。
可夏谦心头大石落下之后,冷静下来才反应道。
“永宁县主和二皇子?”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知府家的王公子本是尿急,想找地方方便出恭,不知怎的绕到了园子旁边的住所去。
谁料这一进可不得了,没走几步,王公子就听见了一阵娇喘。
知府家的王公子可不是表面斯文的模样,私底下没少混迹勾栏妓院,虽然朝廷颁布了“禁娼令”,但江南天高皇帝远的,隐蔽点,倒是不容易出事。
所以,王公子也算着好色之徒之中的“个中高手”,他一听那声,就知道大抵是个极品。
而且能在酒楼里这么公然的喘叫,多半也不是什么良家fu人。
王公子琢磨着去看看是哪家青楼的女子,要是合眼缘,下回也好点她的牌子。
对于常年出入声色场所的王公子而言,他可没多少羞耻心。
酒楼里的住所,本来也算遮掩严实,也不知这两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等到王公子寻声而去时,房间大门是半掩着。
王公子本就想看看这位美人,一时猎奇的心理也上了劲儿,悄咪咪凑近了门。
结果,这一看,可不得了,直接把王公子吓得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