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暗访过两次。”
“你是说那个风流成xing的小姑娘?”
魏不笑结结巴巴地chā话:“我、我我觉得……使、使者,是她。”
“为何?”白沉忧有点惊讶,因为魏不笑结巴太严重了,平时很少发言。
“不、不清楚……就、就是觉得。”魏不笑努力把话说快点,结果一急就结巴得更厉害了,“她、她她跟言琢玉,平、平起平坐!”
白沉忧略一思索:“有理。她地位与言琢玉相近,在修为大有不如的情况下,只能是身份极高了。太微派使者前来,多半是从那两个来踩过点的人里选,若是她对荆谷有兴趣,自然能从言琢玉这里抢到先机。”
金人怜松了口气:“太好了,她肯定比言琢玉好对付。”
虞病听了一圈,这时候才开口:“不一定。”
白沉忧也点点头:“她看着是好对付的,但太微不是,不能掉以轻心。”
王自道一拍案:“若使者真的是她,总得有个对策吧?公子,你脑子好用,你说说呗?”
白沉忧沉默了。
那个小姑娘总共现身两次,两次下来连名字都没报过,实在摸不清底细。反观言琢玉,他更为人所熟悉,也更方便投其所好。白沉忧到一旁跟虞病低声讨论,想看看能不能在使者来之前将那个小姑娘调查清楚。
桌上几人还在讨论。
“这还不简单!”金人怜大大咧咧地说,“从谷中挑十几个长得好看的男子作陪,还不把她唬得晕头转向。”
王自道觉得不可行:“虽说她是风流了点,但人家之前谈过的对象都是衣清明、言琢玉这个水平的,普通人恐怕入不了眼啊。”
“对,我们要投其所好。衣清明跟言琢玉风格差太多,不过也有相似点。我觉得吧,这小姑娘是喜欢修为高,名气大,还能挑战禁忌感的男人。”
这个话题把魏不笑也给吸引了:“怎、怎么说?”
金人怜眯着眼:“你想啊,勾搭上衣清明,那不是仙魔禁恋吗?跟言琢玉厮混,那不是红杏出墙吗?她肯定是热衷于追求这种有违大德的禁忌感。”
魏不笑:“那、那我能……能去吗?”
金人怜口无遮拦:“你能有什么禁忌感?和残疾人在一起的禁忌感吗?”
魏不笑有点低落,王自道见了连忙小声安慰:“金姐是刀子嘴豆腐心,舍不得你蹚浑水。”
然后他举手说:“金姐,你看我中不中?”
要是不小心把小姑娘勾到手了,那他不就跟衣清明、言琢玉同一水平吗?嘿嘿。
金人怜没理这脸皮厚的,而是往后面认真讨论的两人间扔了个坚果:“我说,公子,要不然你去吧?”
白沉忧虽然在跟虞病商谈对策,但是也把他们这些不靠谱的主意听了个大概。
虞病有些无奈:“如果太微真把她派来,那她肯定没那么容易受男色蛊惑……”
“所以才让公子去啊。”
“这……”虞病语塞了一下,“可即便是受男色蛊惑,她也不会放弃灵虚门利益的。你们不记得衣清明这个教训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给她点好处,她总不至于太过为难吧?”
虞病还是拒绝:“不行,公子为荆谷鞠躬尽瘁,哪儿能让他屈尊……”
“无妨。”最后白沉忧打断他,“谷主不必多言,我会负责接待的。”
虞病又感激又愧疚:“多谢公子献身。”
“公子你辛苦了。”
“要是她要求太过分,你就别答应,大不了打一场,我们不怕。”
“好、好好保护自己,不、不要吃亏。”
“……”他只是想接触下这个身份神秘,血雨腥风的少女,怎么感觉其他人都想得有点远了?
*
白琅拼死拼活从太微这里拿下诏令,前往荆谷负责初期接触,可是一到谷中,她就感觉气氛很不对。
首先,他们这儿男修好像都穿得有点多;其次,不管男女看她都有点敌意。
有敌意很正常,因为谁都知道灵虚门肯定不是来送温暖的。
谷主虞病带她见过几个管事的,然后以“有事要忙”为由让所有人散了,留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