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玄女派弟子长得美吗?”
“是啊。”骆惊影似乎苦笑了一下,但白琅又觉得不像,“岳欣对她很好,从她初入神选开始就一直在她左右,伴她走过了无数艰难岁月。但是后来那些玄女派的器都比他受器重,只是因为美而已。”
白琅觉得这种个人爱好很难硬掰,就好像折流不喜欢出门,她也不能成天让他去太阳底下晒着。
骆惊影突然又提起之前那茬儿:“我还是觉得步留影与月圣之死脱不开关系。你老实告诉我,你知不知情?”
白琅不知道怎么说,但这时候一沉默不就相当于默认了?
所以她立即反问:“您怎么老是问步留影的事情?”
骆惊影被她问住了。
白琅咳嗽一下:“之前也告诉您了,我是受长辈纷吩咐才来帮她找月圣的。其实我对她不了解,连梦心影那件事也是第一次听说。”
两人的对话草草结束,白琅认真过起了小山谷里的幸福生活。
她白天打坐修行,晚上跟虎猫打架抢床睡,偶尔到饭点还跟扎纳姐弟一起吃吃喝喝。他们过得相当原始,所有食材都要临时采集或者猎取。
她在吃饭的时候把事情全解释清楚了,扎纳的态度这才好些。她对白琅其实隐隐是有点崇拜的,因为同样是谕主,白琅用权比她厉害太多了。可是她出于自尊心,从来没跟白琅说过,偶尔碰上也不愿意主动打招呼,过后又为没搭上话气恼。
终于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僵局被打破了。
“那只白狮是你的器吗?”白琅已经好奇很久了,这次终于鼓起勇气问出来,“它能不能变?”
“可以啊。”扎古抢着说,“可是他不喜欢人的样子,就一直保持兽身了。”
扎纳听白琅提到白狮,心里特别自豪:“当初我和我弟被寨子里的人追杀,就是被白狮救下的。他是我们的保护神、养育者,最得力的伙伴。”
“追杀?”
“嗯。”扎纳脸色微微黯淡,“我们出生在凡人山寨里。出生那时,正好遇上兽潮。有人说我们是灾星,要把我们给活祭了。父母亲假装答应,实际上却将我们偷偷救走,藏在家中抚养长大。可惜事情还是败露了,父母被杀,我们逃难之时遇上白狮,为他所救,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谕主身份,是我出生时无意使用的天权引发兽潮,又是弟弟的天权将兽潮从深林中移到寨子,总之都是我们的错……”
扎古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可他们杀了我们的父母,我们早晚要复仇!”
“坐下!”扎纳斥责道,“你答应过我不再回去。”
“可是……”
“吃饭。”扎纳冷冷地说。
扎古不敢多言,只好埋头吃饭。
等扎纳离开之后,扎古才偷偷找到白琅说:“嘿,其实我留你们住这儿是有其他事儿的。”
白琅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她没好气地问:“什么事儿?”
“我在林子里发现了奇怪的痕迹,怀疑是有人冲着我来的。这家伙我和我姐恐怕对付不了,你能不能帮帮忙?”
原来扎古的器也是妖兽,就是之前见过的山魈。它有个宿敌,是夔牛。前不久夔牛被他们bi出这片森林之外,但随时有可能去而复返,回来复仇。
扎古希望能跟白琅一起偷偷把这后患解决了。
“我姐估计不会同意,她太宝贝我了,一点险都不愿意冒。”
宿敌这种事本来就很难说清谁对谁错,白琅作为外人更不可能随意站队。她说:“既然是宿敌,那就应该让这两个妖兽自己解决。你姐姐也是为了你好,多听听她的话吧。当时她以为我们是来杀你的,差点跟我们拼命。”
“你懂什么?这夔牛祸害这片森林不知多少年了,我们是为民除害。再说了,我才刚帮你把那个天殊宫圣妃引走呢,你这就翻脸不认人?”
白琅哑口无言,只好说:“如果它主动来袭,那我自然可以帮你一把。”
“说定了。”
结果就在这天夜里,夔牛现身了。
白琅透过安放在瀑布边上的镜子看见了这匹巨大的水中神兽。它通体苍青色,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