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zhà后的惨叫过后,几乎晕厥。
我想也没想的给他嘴里塞了一颗灵丹:“吃了,别死了。”
烛月没有拦着我,大约也是觉得现在可不能把他给弄死了。
血很快止住,我这才继续道:“你叫什么?”
“……怀平。”
“还真有姓怀的啊?”我想了想自己的名字还有之前唤我“怀道友”的韦渊,无奈暗叹道。
“怎么,姑娘还认识别的怀姓之人?此姓甚是少见,姑娘不如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也认得。”他倒是见风使舵,很快便开始与我套关系了。
傻子才会告诉他我就叫怀阳。
“呵,你跟腊玖的账,我们等会慢慢算。”我有些气,捏着他的下巴,“现在告诉我,这梨花怎么解开?”
他被我捏得有些痛了,直唤着叫饶,我却不为所动。
“姑娘唉……这梨花随是我布下的,但我也就是想借这些姑娘的灵气提升修为罢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开啊……”
“少废话!”烛月又很是干脆地踹了一脚。
而后干脆把他拎到梨花花枝边上,烛月似笑非笑道:“这梨花看上去不错,也不知对男子有无效果?”
说着就要把他往花枝上扔。
底下的花枝接受到怀平身上滴下的血迹,顿时跟活了似的,有些蠢蠢yu动起来。
“唉……!别啊!这梨花对我可不大友好的,你就这么把我扔进去,我哪里还能活着出来?不如你把我松开,我再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解法?”他急得很,此刻更是看着脚底的花枝战栗不已。
看来这梨花花枝铁定是对男子很可怕了。
“松开?也可以。不过我只能在这里把你松开,你可以好好想想。”烛月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此刻也是沉着许多,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个临危不乱的烛月。
“不不,别松别松!可我真不知道啊?不如你让我想想,我来试试看?”
“那我松了。”
“不不!别松!”他哀求着,“我知道,我知道怎么解,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姑娘已经在此待了太久,灵气和修为已经被花枝吸食的差不多了,就算救回来也……”
“松了。”烛月作势就要松手。
“别别!我来解!”
我松了口气。
他果真是会解的。
眼看着他艰难地伸手朝小玉身上的花枝下了什么术法,这花枝就忽然软了下来,甚至有些蔫蔫儿的,不断往回缩去。
只可惜我并未看出来他究竟是如何解除这花枝的。
眼见着小玉身上的花枝越来越少,她的身子也逐渐腾空,一副随时要往下坠落的样子。
我踏步过去,踩着花枝触不到的地方,双手举过头顶,趁着她还未完全腾空,伸手就把她接了下来。
但她身上的衣衫已然全无,我思索片刻,还是从储物戒里翻了一件袍子给她披上。
她似乎已经累得虚脱,我把她背过来的时候,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烛月这时才放了怀平,伸手把已经披上袍子的小玉接了过去。
我正打算问怀平该如何把小玉唤醒,却发觉怀平此时情况有些不大对劲。
眼角和眼下青色渐起,连面上的皮肤也眼看着变得有些松弛。甚至连他的手,我也能看到一些莫名而来的丝丝纹路,就仿佛……一夜苍老。
“他是不是看上去……比之前老些?”我睁眼瞅着他面上的皱纹。
烛月闻言轻哼一声,并不以为意:“呵。那当然。自古吸食别人灵气和修为的术法,总归是会有弊端的。此刻让他把小玉解开,也就是中途破了他自己的术法,当然是会有些报应在身上的。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只是面上苍老而已,我们能不要他的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头看了看他虚弱无比的面庞,心中感慨万千。
这家伙,也不知至此为止究竟吸食了多少少女的灵气和修为了?想想那名单上的人数,这姑娘们,可不算少。
更何况,就冲腊玖弟弟对他的态度,就可知他伤害腊玖也不在少数。就冲这点,我也很想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