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的视线,她也不敢回头看,怕自己表现的太明显,本来没什么事情再引起对方怀疑。
陆展年一直盯着秦佩好,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呼之yu出。就刚才的情形看,秦佩好跟老张的相处无形中透露着一点熟稔。可是秦佩好很早就当了全职太太,而老张是陆兴怀的司机,两个人按说是很少会有接触。
陆展年越想越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干脆拿出手机打给了包明知,让他帮忙查一下秦佩好跟老张之间的联系。
哪怕知道这两个人逻辑上没有太多联系,陆展年还是觉得应该留意一下。
另一边秦佩好形色匆匆往回走,刚巧迎面遇到要出门的老太太以及扶着她的沈安安。
“这么晚了怎么才回来?”老太太只当秦佩好是出去打麻将,毕竟她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干过,“家都快没了,也就你们还有心思挣钱折腾这个折腾那个,完全没有一点责任感。”
秦佩好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只是到底是习惯了婆婆的气场没敢出言反驳。她也很想说要不是陆兴怀住院她也不至于这么折腾,可是想到外面的陆展年又聪明的闭了嘴。
“妈,你这是要出去吗?”秦佩好装作关心问了句,视线停在沈安安手里的行李箱上。
老太太叹口气,虽然不是很想跟她说话,但也不至于迁怒于人:“我去安安那边住一阵,也免得在家碍眼。”
“哎呀妈瞧你说的,什么叫碍眼,这本来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都可以。”秦佩好连忙表明态度,只是想起什么又道,“你想出去散散心也可以,等到什么时候想找了再回来我去接你。”
老太太最瞧不上她假模假样的,明明不喜欢自己,但还是装作很亲昵的样子。有这么好的演技,不去进军娱乐圈真是屈才了。
“你不用管我,我也不用你接你挂念,顾好自己老公就可以了。”老太太轻飘飘留了这么一句,拉着沈安安的手就出了门。
秦佩好低着头,有点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如果那个人肯听自己管教,那么现在一切都不是这个样子。他们会有财产,有钱有房子,而不是像这样把东西都抵押了出去,欠了一屁股的债,未来还不知道怎么样。
一想到这些事情,秦佩好就觉得很烦躁。她蹭蹭上了楼,拿出手机给老张打个电话:“喂,刚才陆展年在那里,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你说这个真的没问题吗?我该怎么办啊?”
相对与秦佩好的忐忑,老张倒表现得十分坦然:“我们又没有做什么,隔那么远他肯定看不见。再说,我们只是聊几句又不代表一定会有什么,没准他还以为我在安慰你呢,对,如果他真的去陆兴怀那边说三道四,你就咬准我在安慰你,我们两个又没有什么事情,对不对?”
像是这种简单的自证,秦佩好当然也会,只是他的心里太乱,一时没有想到。
她挂了电话,清除了聊天记录,生怕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而今已经走错了,想其他的都没有用,还不如就这么走一步看一步。不管陆兴怀胸预后怎么样,该她拿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回去的路上,老太太一直跟沈安安说着话,陆展年则是保持沉默,不知在思考什么。
好在大家早就习惯了他安静的状态,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等到安置好老太太回了自己卧室,沈安安才拉住陆展年的手,歪歪脑袋问道他:“怎么了?刚才就心事重重的模样,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像是这种事情也没有必要瞒着沈安安,陆展年当下就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或许是我多心,但我总觉得有些哪里好像不太对.....”
“嗯嗯,如果怀疑的话就去查证一下。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她真的没有什么问题,我们也不会冤枉她对不对。”沈安安说话很温柔,在他耳边轻声说,带着一点耳风,让陆展年听了就不觉点头。
难怪人家都说枕边风多厉害,原来是真的。
晚上两人洗完澡躺在穿上,静静平躺看着天花板。平时陆展年总是各种精力,沈安安很少有能躺平就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