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不能jiāo出来,皇上等几日便是!”
天武皇帝岂能等得了,“你这丫头,你倒是给个明白话!”
“军令状都签了,还不够明白吗?”孤飞燕非但不让步,还又抱怨了一次,“偏心!”
天武皇帝本就理亏在前,如今对孤飞燕又心有感激,面对孤飞燕的脾气,他一点儿都不生气,竟还陪了笑脸,“行了行了,刚刚是朕有失考量。”
他甚至连称呼都改了,“燕儿,你给个明白话,朕也好保你呀!”
孤飞燕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折回来,又道,“皇上,燕儿刚刚说了,燕儿不敢威胁您,您看,您又不相信我了吧!燕儿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岂敢签下军令状?燕儿这条小命在有些人眼中不值钱,可是,自己还是爱惜得很的。”
天武皇帝大喜不已,“快说,你哪来的三七?”
孤飞燕笑了,连忙凑近,低声将玄空商会囤有三七,以及温雨柔和玄空商会的关系全都告知天武皇帝。
其实,孤飞燕的小yào鼎中的yào田里有充足的三七,而且,就算没有三七,以她的能耐,她绝对能配制出一份新的金疮yào方,以其他yào材替代三七。
她原本是想免费贡献出一批三七来的,哪知道,南宫清云竟那么迫不及待给她引见温雨柔,还说出了温雨柔和玄空商会的关系;哪知道,李尚书和祁世明会那么迫不及待来告状?
这下好了,她不仅不必贡献出三七,还顺便算计了祁家一道,最重要的是,她因此还得到了同玄空商会会长接触的机会,日后多一个门路!
温雨柔的堂哥温子杰是玄空商会的理事,主管yào材买卖,他为了温雨柔在御yào房的晋升,想必没少让利给御yào房。他所让的利,绝不会是自己的利,而是玄空商会的利。
这说白了,不就是以权谋私了?这种事,玄空商会的会长能同意?能容忍?据她了解,玄空商会的会长可是个相当铁腕的人呀!
孤飞燕将情况说明之后,立马提议,“皇上,温子杰以权谋私让利御yào房,想必也有三年之久了,这等事迟早是瞒不住到。与其等玄空商会找上门来追究,不如,咱们先发制人,揭发温子杰!”
要知道,等玄空商会找上门来追究御yào房的责任,她就算把温雨柔jiāo出去,也难以息事宁人,就像金疮yào这事,她这个信任的大yào师也难逃其咎。但是,她若先发制人,那事情就xing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天武皇帝思索了一番,说道,“你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你若检举了温子杰,温雨柔还如何讨到那批三七,送往军中?”
“我当然不会直接检举他!”
孤飞燕贼兮兮地笑了起来,“皇上,以前的事,追查起来颇为耗时且未必有证据。与其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