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警察的职业生涯就算是彻底走到头了。
“好啊,陈安民,你是在说我不讲规矩也没有良心,更对不起身上这身警服?你有什么权利与资格对治安队指手画脚!”钱高峰一下子被彻底激怒,“我现在认为你严重妨碍公务,现在给我立刻离开这里!”
钱大队长见此,眼里露出戏虐。
陈安民这家伙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想与叔叔作对,这不是以卵击石么?这次他彻底得罪叔叔,今后有的他好受。
一个小小治安事件似乎成了*。
钱高峰认为陈安民在负隅顽抗,因为自知失势在即,所以想借钱程这件事情搞大,以达到最后一次反扑的机会。
太可笑了!他算哪根葱哪根蒜!
不要忘记了,我做局长,毛局也是支持的!
哪怕市局里也有些关系,局长这个位置非我莫属!你陈安民单qiāng匹马就想与我斗?嫌官帽子戴的不舒服是吧?那就发发好心帮你摘了!
钱副局决定,一旦坐稳局长,首先就要收拾他。
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永远也惹不起的,有些位置永远都不能奢望的。
“愣着干什么?将他带下去!”
几个警察被钱高峰怒叱惊醒,一脸为难走到陈安民身边。
其实还是挺敬重陈副局为人的,因为陈副局为人处世尽管严厉,但是从来都公平公正,但是现在是神仙打架,他们也不得不低头啊,谁让现在得势的是秦副局呢。
陈安民同样叫苦不迭。
因为这次算是把钱高峰给彻底得罪死了!
他并不确定西楚大学什么时候反应过来,也并不知道西楚大学会做到什么地步。虽说以西楚大学的势力与影响力,想把项云从看守所里救出去轻而易举,甚至可以让抓他的钱大队长付出代价。
一位即将上任的县局局长却不是想弄走就弄走的,西楚大学或许有这个实力,但不一定会做到这个地步。所以陈安民现在的做法,说到底是一场高风险赌博,不过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了。
“哈哈哈,你小子不是很狂吗?你小子不是死不认罪吗?”钱大队长见麻烦的陈安民被强行带走,又有自己最依仗的靠山在身边,也就越发变得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满头焦黑满脸是血,目露凶光充满杀气,“再硬一回给我看看啊!再拽一次给我看看啊!怎么哑巴了!”
不废掉眼前这小子,恐难解心头之恨!
钱大队长更希望看见这个小子惊恐万分的样子,毕竟在知道自己的背景以后,他应该知道这渝水县,几乎没什么人能救的了他。
可是大队长注定要失望了。
“你们这种蛀虫居然也能成为公安机关的执法者?”项云丝毫不害怕,反而觉得有些好笑,“我项某人看来算是为民除害了。”
钱副局也闻言一皱。
小子大难临头,还死鸭子嘴硬?
“嘴硬是吧?找死是吧?成全你!”钱大队长简直快气疯,直接就吼了出来:“今天就让你这小王八蛋知道,渝水县公安局到底是谁的天下!”
不过就在这时。
一个苍老中透着愤怒的声音传进来。
“公安局是国家的部门,何时变成你家天下了?”
陈安民去而复返,几个带他出去的警察,却悻悻的站在旁边,因为他们中间又多出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满头灰发的老者,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渝水县公安局长毛元白。
“毛……毛局!”
钱大队长脸色顿变,毛局长终究还没退休,依然是县局一把手,哪怕钱高峰也不敢不给面子。
钱高峰见到毛局长,心中顿有了不好的预感。
毛局长身边还站着两人,一个是布衣老者,另一个则穿着警服,当认出这两人时,钱高峰终于无法再淡定,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慌表情。
布衣老者是渝水县的县长许鸿才!
另一位是穿着警服的中年,身材魁梧,天生黑脸,有一种酷吏般冷酷又刚正的气质,左脸还有一条明显的疤痕,让他这张脸变得更有辨识度。
为什么这么眼熟?
钱高峰略加思索就想起来,他在市局领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