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张恒点了点头,问道。
“那个让你养马的大人物,就是赵省长?”
郑老板先是一惊,继而苦笑。
“果然瞒不住您,本来想给您一个惊喜的。”
“赵省长听了您的神奇故事,特意请您赴宴,想要见识见识您的风采。”
这一点张恒已经知道,等郑老板说完,他便问道。
“这个赵省长是什么来历?”
“赵河宽赵省长的是世家子弟,从小就是青州世家的佼佼者,大学毕业后就下了基层,积累了十年的经验,之后平步青云,四十岁就已经上了省部级,大概是在五年前吧,他再进一步,坐上了东州省长的位置。”郑老板作为生意人,需要时刻把握风向,对于这种政界的信息,再了解不过了。
张恒明白了,原来赵河宽是世家子弟,倒是跟草根出生的师国庆完全两个路数,他继续问道:“既然他是青州世家的子弟,为什么要来东州任职?”
“这就是咱们华夏官场的潜规则了,赵家在齐鲁一带本就一手遮天,若是坐上了这么要紧的位置,那岂不是成土皇帝了?所以一般来说,世家子弟,都需要外放到其他州,形成一种微妙的制衡。”郑老板门清的很,有条有理的回答。
见张恒似乎没有疑问了,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赵省长已经恭候多少了,张仙师请进。”
张恒看了看一脸谦卑的郑老板,淡淡一笑,率先走了进去。
他心中知道,自己这一走,那些认识自己的人,就会知道现在的张恒,已经今非昔比了。
从此,谁也不能把他看成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了。
这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但张恒心中却没有太多的感觉。
他早就不会为了一些名利而心绪波动,一切都只是顺其自然罢了。
小人物也罢,大人物也罢,别人怎么看,那都是别人的事情,与他何干?
宴会厅内。
江川领着妻子找了几分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和他一桌的都是静海市本地的家族,他挨个握手,寒暄,过了一阵子才有空闲坐下,看向对面的父子二人。
却正是张承安和张远父子。
“没想到把咱们安排坐在了一起,郑老板倒是有心了。”张承安喝了口茶,笑着说道。
虽然说张恒的母亲,早些年离奇死亡,让张家和江家有些矛盾,但因为双方刻意掩盖的缘故,矛盾在几年内就被淡忘了,两家关系不错,只是来往不多,有的时候碰面了,却还是很亲密的。
“别看郑老板心宽体胖的,他可是有一颗七巧玲珑心,你看这里的座次安排,咱们这种有亲戚关系的在一起,那些生意上有往来的人在一起,互相不对付,有仇恨的人,则要有点距离……”江川一进来就在观察四周,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那也只是针对我们这些不上不下的中等家族罢了。”张承安看向宴会厅里面,眼中闪过一丝艳羡:“能坐在里头的,才是真正的大人物啊。”
宴会厅很大,格局就像是欧洲古代皇室的宫殿,正中间铺着红地毯,一路往里面蔓延。
坐在大宴会厅的,都是中等家族,还有普通富商。
红毯蔓延到第二个中型宴会厅的时候,里面坐的就是官面上的人物,那些有根基的世家子弟。
最后一个宴会厅,只能容纳三桌,距离江川他们所坐的位置,足足有三百五十米,他们就算是垫着脚巴望,也不可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那个宴会厅,又叫帝王厅,只有真正的大人物,才可以坐到里面。
“其实张家是勉强可以坐在第二个宴会厅的,只是因为和洛家的矛盾,才不得不安排在了这里。”江川说道。
他远远的看到了洛建国,领着洛家一行人坐在第二个宴会厅。
“那还不是要怪张恒那个小畜生,就会给我们惹麻烦!”张远恨的咬牙切齿,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张恒是怎么巴结上洛家的?
曾经对他不屑一顾的洛依然,现在为什么突然间xing情大变了?
提到张恒,张承安也是恨得牙yǎngyǎng。
“小恒啊,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