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行风冷冷地撂下这四个字后,夺过行歌手机,单手按掉了通话键。然后直接将她的手机关机。
行歌直愣愣地瞧着他,一脸迷惘。直到江行风挂了手机,才尖声大叫问:“为什么他会说中文!你跟他说了什么!这样全公司都知道了!混蛋!快放开我!去上班!”
“偏不!”行风吻住了行歌的唇,阻止她再继续叨念下去。再度揽住行歌往床铺上压去。
028露水姻缘(H)
他用劲将行歌的长腿掰开,弯折压往她的胸部,双手撑着床铺两侧,精壮劲瘦的腰腹压在行歌的小腹上,伸直他健壮的腿,以伏地挺身似的姿势,将男根再度插进了行歌的小穴,狂肏猛送。
“啊──你讨厌!哼!”行歌才骂一声,又转为呻吟,咬着唇忍耐不肯再发出丁点声响。
“怎不叫了?”行风就爱听她叫,她不叫了,就没那种征服愉悦感。瞧着行歌撇脸不想搭理她,只得软下声说:“Kevin在楚国长大,当然会说中文。他是我姐姐的前男友,也是我的朋友。懂?”
行歌这才瞟了他一眼,不满地哼气。
行风安抚道:“他不会出卖我的。放心。”
不过这句话倒是踩到了行歌的大雷。
象是猫被踩了尾巴,行歌忿忿地推着行风的肩膀,怒道:“和我在一起遮遮掩掩的,很丢脸吗!下去!”
“啊?”
行风愣了愣,才明白行歌话中意思。
“胡思乱想什么?我以为你担心他会嚼舌根才这么说的。和你在一起,我求之不得,怎会觉得丢脸!笨!”
象是要惩罚行歌误会似的,他的肉茎急插蜜穴,快进快出,次次到底,再也不许行歌推拒他半分。
“啊──不要──别插啊──好快啊──不行──我要来了──啊──啊──”极速快感袭来,行歌无法停止浪喊,高潮瞬间袭击。
“舒服吗──什么下去!敢对总裁这么说话?我要肏到你不肯再开口叫我下去──只会拼命对我说,行风求求你──干我!”
行风轻笑,肉体摆动的幅度更大,撞得两人躯体颤动,话语破碎断续。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停止侵略与占有,行歌也只能软软地让他肏得软在床铺上,瞇着眼享受次次高潮再也无法抵抗。
行歌再度醒来时,已过中午,行风也离开了。
她的肚子有些饿,可是没人在身边照顾,还真有些不方便。勉力站起,就瞧见他在书桌上留了个纸条,说已经交代了外卖,打个电话,就会送来午餐。
行歌心里一暖,对于他的细心与贴心,无可挑剔。但,对她来说,她毕竟没忘记他有未婚妻。一夜露水姻缘,一个下午便对两人缱绻之事有些羞惭。
但她没想到的是约莫晚上八点,就在她无聊地切换电视频道时,门铃响起。她拐着脚,一跳一跳地扶着墙,开了门。行风站在门外,一手提着个黑色的Hermes小包,另一只手里抱着纸袋,再度出现在她的门前。
她讶异又开心,却没表示出来,只是叨唸:“你怎又来了?”
“你该说的是,亲爱的,你回来啦。”行风厚脸皮地进了门,在她颊上轻点一吻。
“最好是!你亲爱的可不是我。”行歌瞬间脸热,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勾起来。
“不然是谁?”行风笑了笑,不以为意。
“你未婚妻。”行歌直言不讳。
行风闻言,正在由纸袋中取出晚餐的手僵了僵。
他岔开了话题,问道:“晚上你要吃什么?我带了五粮液的木须肉、开阳白菜、麻婆豆腐、虾仁烘蛋,还有姜丝蛤蛎汤。”
两人的晚餐,却叫了一桌菜。
行歌看着他,心知他想要营造出什么样的气氛。心里有些难受。可是他的眉宇如此温柔,拒绝他又何其困难?
用完晚餐后,行风将行歌抱进了浴室,随手脱了自己的衣物,赤条条地杵在行歌眼前。
“你干嘛?”行歌被他么自然的态度吓到,脱口而出。
“一起洗比较方便。”行风的眼眸墨黑,一脸无辜,仿佛行歌的问题带着欲色,误会了他。
她说不要,他不依,又让他摸了个遍,如同按摩似的残废澡确实很享受,可是,情欲远去后,理智又让她有些负罪感。
气馁的她,如今坐在沙发上,瞧着行风从Hermes小包里取出内裤与睡衣裤,吹着口哨自顾自地拉开衣柜,把衣物塞了进去。
“江行风,你到底在干嘛?”行歌终于忍不住问了。
“喔,避免以后没内裤穿。”行风看来颇为自在,回眸看了她一眼,阖上了衣柜抽屉。
瞧她没有回话,行风敛了笑容,坐到她身边,两人无语,满室仅有电视机广告欢乐的音乐。
一会儿,行风抽走她手上的遥控器,关了电视,平静地说道:“我会和Crystal解除婚约。”
“我没有那个的意思。我并不想介入你们之间。”行歌倏然转头看着他。
“我知道。”行风望着行歌的面容,抬起手,将她略为凌乱的浏海拨顺。
“但对我来说,荒唐八年,够了。既然你回到我身边了,我想将一切导回正轨。”
什么是正轨?
爱情可有先来后到?
对他的未婚妻公平吗?
行歌没有答案。
瞅着他片刻,站起身往床铺走去,将被褥盖好,闭着眼不想再想。
行风走了过去,爬上床榻,由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象是明白她内心所想似的低喃:“她与我之间并无感情,只是一场交易。会有办法解决的。”
行歌紧闭双眼,无法多作表示。
只听见行风在她身后叹了一口气。
让行风悉心调养了五日后,行歌销假上班。
虽说每日清晨都在行风怀中醒来,两人却再也没有第一晚那样疯狂的做爱。
她不肯,行风也不勉强。只是瞧着她的眼神,总带着一种深意,让她被勾得想蒙住他的眼,不许他再望着她流口水。
他总笑着说:“谁叫你秀色可餐!”
但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她是在占他未婚妻的便宜。即使他说与未婚妻只是交易,没有感情,但看在别人眼里如何评断?
于是她赶了他。
可是行风怎么也不肯离开,硬要待在她那小窝中。不可否认,有他在,她内心踏实且温暖。多了一个人的房间里头,有了温度,再也没那么冷。她再次屈服于内心的软弱与贪婪,但她也只肯让他搂着睡,再也不愿他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