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黄,断了姓宁的攀附权贵的道路!
周姨一直躲在厨房,她知道徐亦芳发病,可不知道外面张翠芬闹事。
她只当李萱哭自己生日宴会黄了呢。
“萱萱,没事,回头韩军长和你妈妈来了,咱们一家吃个团圆饭也是一样的。”
周姨安慰她:“要不,我在给你小姨打个电话,让她回来?”
李萱哭的更伤心。
“萱萱,萱萱!”韩玉一反平时的镇静,慌里慌张回来。
她正跟闫慧妈妈搓麻将呢,结果看到参加生日宴会的人都回来了。
开舞会,怎么也得闹到凌晨吧?
韩玉珍就问,结果知道宴会上徐亦芳发病,宁奕殊老家人来闹。
“阿姨,你们家李萱是不是太不懂事了?宁姐老家人明显来找茬的,她不帮自己嫂子,还帮对方为难宁姐。”这是闫慧的原话。
韩玉珍脸一凝,推了麻将就立刻回家。
家里冷冷清清,一地鸡毛,李萱缩在沙发里哭的可伤心了。
韩玉珍心疼,赶紧过去安慰:“萱萱,别哭了,你哥呢?”
提到秦朗,李萱哭声一顿,随即更大声了。
当初生李萱的时候,韩玉珍妊娠高血压,拼死生下的李萱,伤了身体。
这辈子,她也就李萱这一个姑娘了,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长这么大,李萱还没哭这么伤心过呢。
韩玉珍跺脚:“有事说事,你哭什么呢?是不是你哥凶你了?”
“为什么凶她?”韩启山踏进屋,就听到这句话。
他将手里的球杆和小板凳递给周姨,看着哭个不止的李萱,皱皱眉头。
韩启山跟徐老爷子打球,徐老爷子家孙女发病,家里人来喊,老哥儿几个都知道了。
人一老,什么钱呀权呀,都是过眼云烟,家里人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他们本来坐到了酒馆里,点的菜都上来了,老哥几个一个吃的都没有,全跟着徐老爷子回来了。
韩启山也担心自家外孙女,她心xing高,为了这场生日舞会忙前忙后。
不说李萱什么目的吧,可到底孩子上心了。
结果一到家,李萱就知道哭。
打了一辈子仗的韩启山,就见不得人掉金豆:“不就是有人发病,搅和了舞会嘛,哭管什么用!”
“明天你跟你妈提着东西,去医院探探病,然后再办一场道歉的舞会,不是一样的!”
就这点出息,还想继承韩家的东西,守的住吗?
李萱哭声一止,抬起红肿朦胧的眼睛,更显委屈。
韩玉珍心疼自家姑娘,说:“爸,萱萱哪里经过这事儿?再说也不止这一回事。”
“还有啥事?”韩启山蹙眉。
李萱肯定不说。
韩玉珍也不了解情况,不知道怎么说。
韩启山一瞪眼:“小李,给你三分钟,打听到底还出了什么幺蛾子!”
“是!”小李立刻冲出韩家。
李萱:“……”
还不如自己说呢!
她不等小李回来,赶紧如实把张翠芬出现的事情,以及宁奕殊怎么揭穿对方面目的事情说了。
不过自己搞事的部分,必须隐瞒下来。
韩启山目光微沉,没吭声。
韩玉珍听了,倒埋怨上了:“宁奕殊老家来人闹,萱萱不了解情况,又善良,肯定向着弱者说两句话,结果谁知道对方是讹钱呢?”
“秦朗不分青红皂白,就凶萱萱,没见过这么不分是非护媳fu的!”
“哼!”韩启山冷哼一声,凌厉的目光扫了李萱一眼。
李萱不敢抬头,心底发麻。
外公上过战场杀过人,不会被雕虫小技轻易蒙骗,所以得另外想办法。
她哭着说:“妈,就是我不对,是我分不清善恶,帮着外人为难了宁姐姐,哥也没凶错。”
“那你哭什么?”韩玉珍说。
李萱说:“我哭我自己,都这么大了,还天真的跟小孩一样,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太丢脸了!”
这倒是个合理的解释。
韩玉珍叹口气。
韩启山脸色缓和了一下:“别哭了,多大点事,回头你跟小宁道个歉,把事说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