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眼去看人时显得又甜又欲。
江鹤轩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从指尖吻到手背,又拉着她的手摁上衬衫。“帮我把扣子解开。”
辛桐咬紧下唇,缩在床上抖着手帮他拆纽扣,见他一点点露出年轻干净的肌肤。
暧昧、含蓄、冲动、紧张、欢欣与恐惧,如此复杂的感情涌动在两人之间,又在褊狭的心房横冲乱撞。
他的指尖轻轻拨开内裤,塞进窄嫩的阴户,撑开,露出鼓起的阴核和湿哒哒的小穴,一吸一缩的小口正涌出黏腻的花蜜。
“嗯……”辛桐牙关泄出一声低吟,猫似的挠人心口。
要窒息了。
手指抽离穴口,将内裤拉下,又扯开她的衬衫和内衣。
辛桐仰面倒在床榻,手背不由自主地盖住双眼,也不过是欲说还休。细白的身子赤条条地倒着,仿佛乖顺无害的草食动物,等待着野兽在欲望的驱使下一口咬断她的胳膊。
江鹤轩温和地吻下,解开裤子,将欲望顶在她的双腿间,一寸寸地挤进去。
辛桐掐住他的肩膀,本能地蜷缩起来。第一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受,被异物贯穿的感觉太过陌生,体内的每一寸缝隙都好像被塞满,涨的小腹闷闷的疼。她急促地喘息着,眼泪夺眶而出,血珠滴落在身下的白色床单,缓缓渗透,形成鲜红色的血渍。
“别害怕,小桐,别害怕。”他探过去,吻掉她掉出的泪水,每一句都含混湿热的情欲。“别害怕,有我在,别怕。”
他平缓地抽出,又进入,宛如赤脚在夜晚的海边散步,看潮水一波波上涨又褪去,任由海水冲刷着脚背。一切都很温柔,江鹤轩揪住身下的床单不敢太快,只温温吞吞地哄着她,再缓慢加速。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眼睛幽深如潭,不敢任一丝情绪发动。
他是初入冬的那抹寒意,是将要迎来春季的暖。
辛桐有些糊涂了,她如同身处于一艘动荡的小舟,无所依靠地随波漂流,脑子里乱成一团——学校,母亲,作业,还有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但辛桐真不觉得自己是一往情深的那个,或许江鹤轩才是,可囚笼的钥匙似乎并不在她手上。
她完全被江鹤轩困住了,身子微微打颤,左摇右摆,任由他把粗大的性器在体内进出,克制不住的喘息和啜泣。
他动作越来越快,辛桐呜咽着夹紧他的腰身,随着几下恶狠狠地顶弄,射了出来。
辛桐倒在床上,粘稠不堪的穴口往外吐着浊液,一股肮脏又暧昧的气味。
好像突然一下长大了,明明还是十七岁,校服衬衫半遮半掩地挂在身上,但突然有什么悄然改变。
辛桐费力地揪下衬衫,扔到地上。
“鹤轩,要是你有一天不要我了怎么办?”她侧身看向江鹤轩,突然问。“我爸不要我妈,那些叔叔也不要我妈……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不会的。”江鹤轩抱住她。“我们会考上同一所大学,假如不再一个大学也会在一个城市,年龄到了我们就结婚,生几个孩子,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要是你先死了怎么办?”
“那你要好好活着。”
“那要是我先死了呢?”
“我就立刻去陪你。”
(小说是虚拟世界,可以任性发挥、为所欲为,但现实生活还是建议大家年满十八岁后再发生性行为,太早对身体不好。)
(还有……你们也太聪明智慧牛逼了吧!猜到最终结局就算了,连伏笔也挑出来了,这个故事是打算写长篇的……)(作者擦泪)
虚与委蛇 是谁杀了我? (np)(木鬼衣)|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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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与委蛇 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脸红心跳
虚与委蛇
十一点,阴沉几日的天幕难得透亮,积压的云雾终于散开,拥挤的人群与太阳一同喘了口气。
略带灰调的阳光照向大厦玻璃,仿佛投入波光粼粼的湖面。市中心的周末一如既往地无聊并忙碌。男和女,老和幼,单身或婚恋,有钱和没钱,异性恋跟同性恋,家庭圆满与家庭破碎,有神论以及无神论……都被一篓子兜住这不大不小的地盘倒。
多么纷繁复杂的世界。
辛桐翘着脚在星巴克喝卡布奇诺,对面是换成便装的傅云洲。四周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的白领要是抬抬头,没准能认出这个曾在商业杂志封面出现过的男人,而窝在角落偷拍的小女生要是看过商业杂志,就会知道他不是什么野生的帅气小哥哥。
她没想到傅云洲会陪自己在星巴克喝咖啡,按理说有钱人不应该露出倨傲的神态表示星巴克的咖啡都是马尿吗?
他换下办公室西装,转而穿上黑风衣和薄毛衣,锋利薄凉的眉眼柔和许多,仔细去联想的确有那么点与程易修相像,没那么讨人厌了。还好没穿西装,不然在这儿比起总裁更像是夹着皮包卖保险的。
“傅总,您对情人都这么好的吗?”辛桐戏谑道。“还陪逛街。”
傅云洲微笑:“毕竟你周一就转到我身边上班了,总要买几身新衣服。不然我要被说苛待助理。”
辛桐也笑,她抿一口咖啡,指尖蹭去黏在嘴角的奶沫。她说自己怎么突然被季文然开了,结果是傅云洲干的。
“昨晚去哪儿了?”傅云洲问。“看你没睡好。”
“您的小情人有点家事要处理。”面对傅云洲,她嘴里冒出来的起码有一半是似真似假的俏皮话。
辛桐说着,手指又点了点右手边。不远处的桌上坐着一对出来逛街的小闺蜜,瞧去不过十八九,刚上大学,脸庞稚嫩。
“她们在偷拍你。”辛桐道。
傅云洲随着她的指尖看去,冲偷举手机的两个小朋友露出温和的笑容,羞得那俩姑娘捂着脸娇笑,窃窃私语起来。
辛桐见他豺狼装羔羊的模样,轻轻啧了一声,也笑了。
傅云洲转头,看着她说:“笑什么?”
辛桐顿了顿,也直视他:“笑您虚伪。”互怼仿佛格斗,不看对方眼睛容易被误解成犯怂。
“能吃饭解决的事您非要给钱,给钱能解决事了又反过来要请人吃饭,”她继续说着,“男人呐,都虚伪。”
辛桐骨子里就贫嘴,对待傅云洲那是格外贫嘴,一个成语总结就是“阴阳怪气”。旁处胜不了,嘴头总要讨点甜头,她也是捏住傅云洲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跟自己动怒才敢讲的。
傅云洲微微挑眉,合着小姑娘是一边喝着自己付账的咖啡,一边拐着弯骂人。上回暗搓搓拿《倾城之恋》甩脸子他都没挑明了算账,这会儿又来。像她这样的贫嘴孩子天生欠教训。
“哦?我不够温和吗?”傅云洲道。
“如果您把摁在墙上强奸的行为理解成是温和……那么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