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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假话。”

    我姐点点头,低声感叹:“看着挺花花公子,没想到还是痴情种。”

    “现在想想原来追了她这么些年。”周易深握住我的手。

    “真的挺不容易。”桌下两只手紧紧交叉相握,周易深认真开口:“姐,您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等我们毕业后,我就会娶她,好好保护她,尽全力给她最好的,不会让她受伤害,也不会让她伤心难过。”

    说着说着他侧头看向我,眼神温柔,笑容宠溺。

    我怎么觉得一切那么恍惚,不真实,于是握紧他的手。

    我姐似乎被周易深伪装深情的嘴脸骗过去,还对他挺满意,又问了些不痛不痒的小事。饭桌上两人相谈甚欢,周易深早就放开自我,侃侃而谈。

    吃完饭,我姐又拉着我说了些悄悄话,大致就是不能全信男人的话,周易深还有待观察。可竟然催着我去帮周易深收拾床铺。

    又是3000多字。这章好欢快啊,伊伊都变得这么活泼了。爱情的力量真伟大。陈老师好惨一男的。

    第四十八互慰(微)  断了的弦(校园)(二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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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互慰(微)

    可能是昨天在野外做了坏事,醒来后头晕乎乎的,全身无力,还有点恶心难受。

    洗漱完,我去客厅想拿点感冒发烧的药吃吃,却发现周易深穿着薄t恤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

    客厅不大,空调里冒出的热气充满整间屋子。

    他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向我,笑笑:“才起来?懒猪。”

    “昨天太累了。”

    “过来。”两只大手伸向我,要我落进他怀抱。

    我乖乖走过去,侧坐在他大腿上,找了个好位置,窝进硬硬的胸膛。

    周易深作势要吻我嘴,我推着他下巴:“别,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的。”

    他用手背试了一下温度,又用额头贴着我的,得出结论:“我们去医院。”

    “吃点药就好了。”我避开他口鼻,怕传染给他。

    “我姐去店里了?”

    “嗯。”他沿着我的下颌角来回轻吻慢啄,手不老实地攀在胸前轻揉。“穿的太少了,还没穿内衣。”

    我按住胸口的咸猪蹄:“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

    胸前被搓揉的起了反应,两点硬挺高高突起,周易深隔着睡衣捏一侧乳头玩。

    “嗯……别玩…”身体里的痒被勾出来,可我因感冒难受的很,不想再多层难受。

    “昨晚一个人睡,很冷,没人给我暖被窝。你也不来看我。”他含住我的耳垂,生气地捏了指尖的乳珠,又嘟囔一声:“我想操你。”

    “我姐在家,你忍忍。”我轻摸他的脸,缓不过劲:“别弄我了,我头晕的难受,等感冒好了,我们再做,好吗?”

    “嗯。”他撇撇嘴,大手像把过瘾似的狠劲揉了胸乳后,然后覆在我小腹上轻揉:“我给你暖暖肚子。”

    大手盖在肚子上,揉得暖乎乎的,我舒服地眯起眼。

    周易深吻着我的额头:“药吃了吗?”

    我才想起来:“我刚刚想找药来着。”

    “药在哪,我帮你找。”

    我起身,按住他:“我自己来吧,不好找的。”

    在储物柜里刚找到感冒药,就听见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立刻赶到卧室,一看屏幕是陈之恒打过来的。

    “喂,陈老师。”

    他很快地叫了我一声:“乔伊。”

    “嗯,有事吗?”

    那边停顿一会儿,又传出声音:“我想了一夜,还是想问清楚。”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药盒出神。“您想问什么?”

    “那天失魂落魄地来我家,因为易深是吗?”

    “是的,我那天知道他出狱,我想见他,却没有办法,脑筋发热就去找你了。我怕晚了就再也见不到他,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声音:“你们……”

    我想和他说清一切:“我高中就和他在一起过,然后分开了。他瞒着坐牢的事,所以我以为他不要我了。原来不是这样的,他都是为了保护我吃了那么多苦。我想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陈之恒略微惊讶问:“他杀的人是何杨?”

    “嗯。”

    “你爱他吗?”

    我很坚定地回答:“我很爱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只爱他一个。”

    陈之恒轻笑一声:“好,我知道了。”

    我知道我做的很过分:“对不起,老师,不要怪我。”

    他答的急促:“乔伊,我没有什么可怪你的。”

    我怕他要挂断,急切地问:“那以后我可以把你当哥哥吗?我一直都想有个像你这么好的哥哥。”

    那边又停了一会儿,声音暗哑:“你很残忍,乔伊。不对,你是唯独对我残忍。”

    我愣了一下,低下头:“我……对不起。”

    “我还有事,先挂了。”

    随后传来忙音。

    我盯着上面陈老师三个字,胸口闷闷的,我伤害了真心对我好的人。我早就知道陈之恒对我什么意思,却一直不进不退。然后有了周易深,才果断推开他。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伤人心的自私鬼。我真的很讨厌这样的我。

    “过来吃药。”不清楚周易深何时进来的,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药盒,拉着我的手,走到客厅。

    周易深应该听见了我们的谈话,闷头不响地在桌边捣鼓。没过一会,他端过盛着热水的杯子,挤出一颗胶囊放在掌心,平淡道:“张嘴。”

    我慢慢张开口,被手掌粗鲁地捂住,药粒滚在舌尖,被唾液黏住不动。

    “喝水。”他试了一口,放在我嘴边,我就着喝下,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