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释放开来,将她填充得满满的,似乎有无数的东西在游动,带来了一阵一阵余波,让她说不出话。
只能承受着。
尽管已经疲软。顾酒还是动了动,苏凉的腰间都是酥麻。
该死的,高潮之后的身子就是这么敏感。
他撤了出来,有液体不断的从体内涌出来,腿夹得再紧也没有用。暖暖的,似乎又要勾起人的欲望。
顾酒看着苏凉红扑扑的脸颊,伸手去握住苏凉撑伞的手,似乎都已经冻僵了:“满意么?”
顾酒的手,有着温润的暖和水意丝滑,暖意顺着撑伞的左手传达到大脑。
这只手,刚刚才入了她的身体,上面招满了她的玩意。
苏凉瞬间觉得自己清醒过来,她忍不住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瞪了顾酒一眼,直接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好害羞,居然光天化日被他搞到了。
顾酒忍不住轻笑起来。
苏凉咬着下唇,流氓!
“满意么?”顾酒执着的追问着。
“很棒。”苏凉憋了很久,终于还是承认了。
010勾人的小妖女苏凉与顾酒(不同)|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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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勾人的小妖女
顾酒似乎很满意,握着她刚刚撑伞的冰凉小手,将拉到自己的身下的疲软。
太烫了。
凉凉的触感一碰到,它便立了起来,流氓啊!
冰凉的感觉,让顾酒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诱哄地说:“来,娘子,暖暖手。”
苏凉眼一闭,她知道顾酒想要——从来都忍不住拒 绝,她温顺地靠近顾酒的怀里,两只手握住他的命根子。
一凉一暖的感觉,让顾酒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刺激极了。
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滑入苏凉的腿根,有一下没一下的刺激着,每一次都能让苏凉微微地收缩起来——祖宗,感觉又来了。
还是很敏感啊。顾酒想,恨不得再来让她哭一番。
苏凉躲着,嘴里警告着:“我不要了。”
手心的东西似乎在苏醒,她猛地松开了,睁开眼瞪向顾酒,魅色诱人。
然而,顾酒则是直接握住她的腿,让她盘旋在腰上,挺腰一插,准确地没入苏凉的身体内。
“啊!色胚淫棍……”苏凉忍不住骂了出来,压抑自己的羞涩,可是有些压抑不住的期望,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所以心里和身体都在期待。
顾酒拍了拍苏凉的屁股,促狭地说:“春意浓厚,我们一起走一走。”说完,还坏心眼地挺了挺,似乎要触碰到她的宫口了。
苏凉羞得脸都红透了,居然真的还要来,这样子好深,他边走边捯饬,水渍肯定是落了一地。
顾酒也不想为难苏凉,不想她如此压抑自己,他还是很喜欢听小狐狸的淫言浪语的,走着走着,便走远了……
苏凉一直把脸埋在顾酒的怀里,身下的轻微撞击让心里痒痒地,恨不得他狠一点,就像……以前一样。
让她失控地叫出声来,骂他求他,却也怜他爱他。
而不是现在这样,两个人安静地走着,分明都感受到了,心里焦灼的渴望了,却依旧面不改色。
顾酒突然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我觉得你的小嘴已经急不可耐了,都要吸着我了。”
苏凉狠狠地夹了一下,伸手去扯了一下他胸前的小红豆:“混账!讨厌死了!”
她扯的很重。
他很喜欢。
“等下弄死你!”
苏凉瞬间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尺寸似乎又大了。
走到一棵大树下,它的枝干如此大,以致于可以遮住他们两人,顾酒把苏凉抵在树上,身下狠狠一顶,似乎要把她钉在在树上受刑一般。
苏凉娇吟一声,全身发软,下意识地抓住顾酒的衣服。
顾酒压着她,坚硬的胸膛蹭着她:“刚才要在前辈面前装庄重,如今只有我们二人了,合该露出真面目了……前几日是怎么勾着我的腰,喜欢我怎么样来着?”
勾人的小妖女!
怎么说呢……淫荡到每一个男人都会喜欢的,而他的小狐狸只给他一个人看。
011满树雪落,人间白头苏凉与顾酒(不同)|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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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满树雪落,人间白头
苏凉的脑袋似乎要灼烧起来了,他一边说话,还一边弄她。一深九浅,规律又克制。她大口大口地踹息:“讨厌,讨厌死了……唔唔唔……”
“快说喜欢我。”顾酒一边撞着,一边解开大氅的上面,伸手扯开苏凉的衣服,露出需要人亲吻的柔软。
柔软袒露在寒冷中,微微地战栗着,下边依旧让大氅裹着,很暖,上边突然受寒,冷得战栗。
她微微的往后仰,丰盈更加挺立,嫣红如同梅花初绽。
“冷么?”顾酒用鼻尖碰了碰。
“嗯。”声音都在战栗着,因为真的冷,他的鼻子上似乎还有没化的雪花。
身下……真的要泛滥成灾了,紧紧地咬着他,不让他离开。
“那我温暖你。”顾酒俯身下来,亲吻着嫣红,大口大口地吮吸着,粗糙的舌头舔过软肉。
“噢……嗯嗯……”满足的喟叹,余音袅袅,上面和下面一起开始了,重且暴力。
顾酒不再是维持着不动了,他疯狂地进进出出,速度又快又急,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带她到高潮。
顾酒感觉到她的温暖包裹着自己,就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想要听她说。
“夫君,我会死在你身下的。”
“阿酒,我不行了……”
“郎君,你太厉害了……”
“不要……停……”
一句一句,简直就是魔力一般。
袒露在外的身体是冷的,被他操弄的身体是热的,温差折磨的她要疯了。
紧紧的圈住他的腰,期望他能够更深。
眼前已经模糊了,她的双手抱着他的头,青葱般的五指没入他的长发中。
他的长发沾染了风雪,蹭着她的嫣红。
她按着他的头,迎送在自己的柔软,那粗糙的舌苔滑过她的敏感。
而身下,也是疯狂地配合着他的抽动,水声和呼吸声越发浓重,苏凉已经克制不住地叫出来了:“那里……不可以。”
“是这里么?”顾酒寻到了那点,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
满树的雪纷纷落下,似乎要一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