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不能认同,但有一点傅韶说的没有错,这之间本来就是男人的对决。
他不会让傅韶笑到最后,也不会让他为所yu为。
毕竟对手不是旁人,而是他。
苏枕平复下心情,可能是烧刚刚退下一点,还头昏脑涨的,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为任何一个决定感到后悔。
从娇娇的身边经过,他为她留下一个宽大的背影。
直到听到身后的人急得好像能哭的声音,在说着:“你疯了吗,我不管怎么劝你,你都会去是不是?”
他终于站定,脑海里属于理智的一根弦逐渐崩毁。
苏枕身子僵硬一瞬,脱口就说:“为了你,我就算疯一下又怎么样!”
韩娇娇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句话,苏枕平时看起来很清冷,不沾一点人间的烟火气息。
但是这一刻,他居然发出这样的言论,这么的振聋发聩。
他还突然转过身,眼中好像燃着一团浓烈的火。
苏枕突然三步并作两步地折返回来。
韩娇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晚霞下看到他越来越近的脸,轮廓分明,五官英俊。
他抓住她的肩膀,猛地抱住她,她一下就栽进他的怀里。
苏枕看了她一眼,终于还是低下头疯狂地亲吻她。
她被亲懵了。
没想过苏枕也能这么的凶猛。
即使生病,他的力量感也能传遍她的全身,将她紧紧包围。
如同一把浓烈的火,烧遍全身。
他亲吻她的双唇,撬开她的唇齿,丝丝入骨的甜味刺激着他的神经。在四肢百骸里猛蹿。
韩娇娇被他抵在门框上,不管是嘴里,还是鼻子里都是他的气息。
苏枕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雅的香,她被吻得脑海有些晕眩,几乎跟不上他的节奏。
直到嘴皮都被他吻肿了,他的头皮一麻,好像终于发现什么。
刚刚狂野起来的样子,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第一次把自己的感情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会这么的引人疯狂。
韩娇娇双眸润润的,像是有水光,有点被欺负坏了的样子,也像是被他狂野的样子给吓住。
苏枕索xing抱住她的肩,把她的头抵在自己的怀里: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不会的。”
韩娇娇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身体很热,滚烫滚烫的那种,烧起来一样。
这种感受好像也传染给她,她莫名也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腰。
温温软软的触感让他的腰身一颤,他闭起眼,觉得自己是病了。
但病了也好,病了才能更任xing地表现——更真实的自我。
……
晚霞依然在天边不散,像是一团火吹到了他们的“原野”。
章安依然被捆在花园里,只能坐着干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红茶早就凉了,点心也被风吹出裂纹。
傅韶从园艺间里拿出一把斧头,一步步地朝着章安的方向走来。
章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双腿狂蹬地面,直到傅韶离自己还有几公分的距离,他还真的抬起斧头,吓得章安把眼睛闭起来。
但下一秒,并没有任何动静,章安又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傅韶看着他的样子,好像在欣赏什么似的,嘴角一勾笑了起来。
章安心里一沉,他刚刚的举动在傅韶的眼里看来,的确滑稽又可笑。
他也不想这样的,实在是这个人yin晴不定,根本不知道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吓死人的举动。
而傅韶只是拾起桌上的一个甜点,塞进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接着,他拿着斧头,走到被shè穿的那棵大树旁边,举起斧头一下一下地砍下去。
看着他这样,章安的脑袋直冒冷汗,这个男人简直好像把树当成什么人物一样,在不断地砍树,不断地发泄。
腹部的伤口因为二次撕裂,一直不停渗血。
纱布早就红了一片。
傅韶每抬起一次斧头,就要用十足的力气,也会加重伤口撕裂的恶化。
他额角滚落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好像拼命地忍耐着,或者是拼命地享受着腹部带来的疼痛。
每砍一次,大树的木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