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直到这个时刻,傅韶还在用自己虚假的面目包装着自己,他温和的笑容,让娇娇回想起在国外的时光,他也是这样,仿佛能将全世界的温柔,全部在一瞬间赠与她一般。
这样深情无他的假面具,总是能完美无缺地包装着他自己,原主的父亲被他骗过,原主的姑妈被他骗过,就连原主也差点被他骗了。
可娇娇不会上当,她根本对他没有任何感觉,见到这样的男人,她只是想逃,逃得远远的,不会再出现在他的世界。
“果然你就是他,”娇娇笑了笑,“傅韶,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才心甘情愿?”
傅韶没有动弹,只是笑容好像变得有一刻的凝固。
娇娇也懒得管他那么多,救贺临江要紧,因为遇到傅韶,她都没来得及办理手机,此刻连一个可以通讯的设备都没有。只能寄望于去酒吧里面寻求帮助。
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没有一点点犹豫,甚至没有一点点见到他时候的喜悦,从一开始傅韶就知道,她对他的抵触,毫不留情地摆放在脸上,从再次碰见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在她的心中,他的地位有多么的不堪。
她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根本不想再碰触的垃圾。
仿佛这一刻,只要他伸出手,用指尖碰触到她,只要碰触到一点点,她就会被黑暗中的他污染得消失殆尽。
一个人倘若不喜欢一个人,连多说一句话,都感到厌烦。
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污染视线。
“你这么想救他吗?”
傅韶感觉自己的喉口,好像被人扼住一样,声音嘶哑难听。
受伤的野兽,还知道要呜咽低吼,他却不知道要在哪里发泄自己的情绪,这份钝刀子割肉般的疼痛,好像饱尝过好几回,也许曾经的娇娇,也像是今天这样,毫不犹豫地想要过救另外一个男人。
韩娇娇怕他阻拦自己,身子一动,忽然跑了起来,却在快要进门的那个瞬间,感觉到他追过来的脚步。
傅韶的身影迅捷灵敏,如风一般,狠狠地递出手掌,就在她想要错开身子的短短几秒内,掌心一抓,反扣住她的手腕。
娇娇被他抓得生疼,这具**非常的敏感,只稍稍用点力气,就让她的疼痛灵敏度达到极致。她疼得喊了一声,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即使是被紧关着的大门,也能听到里面狂躁的音乐。
“救——”只叫出一个字,傅韶从兜里摸出一样东西,在他轻柔的嗓音中,娇娇听到“睡吧,睡醒了就好了”几个字。
诡异的是,周围竟然没有几个人经过,酒吧内刚刚热场,时间尚早,才是前半夜。
韩娇娇的身体动了动,在指尖往包拉链摸去,想要寻找今天在厨房里弄的辣椒水时,被他狠狠捂得快透不过气。
手帕上动了手脚,有能致人昏迷的yào之类,她只吸了两口,便昏昏yu睡过去。
顷刻间,娇娇的身子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
傅韶伸指一勾,便勾住她细软的腰肢。
娇娇的头挨着他的颈窝,一动不动,她身上有股奇异却又美妙的香味,这般进入他的鼻翼,几乎在一瞬间,要唤起他久远的回忆。
摸着她的肩膀,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她,傅韶几乎要热泪盈眶。
鼻尖抵着她的头顶,绵软的唇压下,傅韶轻柔地吻了吻她。
发自肺腑的,他说着娇娇根本已经听不见的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怕我呢?”
“为什么总想着要去帮助别的男人呢?”
“我有什么不好?”
“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做。”
“只要你能在我的身边。”
“乖一点。”
“你要乖一点。”
“千万不能bi我。”
“我们还有很远很远的将来,要一起走,一起度过。”
“等生下孩子就好。”
“也许到时候,你会爱我多一点。”
……
另一边的拐角处,即使有七八个人同时围殴贺临江一个,他也bào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能力。
有人见势不对,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砖块,往贺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