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霖和司徒岚之间的身份差距有多大,陈春红还是很清楚的。花夕语这种人怎么可能比她厉害!既然比她过得好了那一定是有别的原因,反正祁霖都说了和司徒大小姐在一起了,那肯定是司徒大小姐的功劳花夕语才能有今天!
嗯,没错,陈春红的逻辑一如既往地神奇又理直气壮。
一直在一旁没有出声的司徒岚,这时候突然就冷冷地开了口:“要不是我的话,夕语根本用不着非要承担起管理整个司徒家产业的重担。”
“我也实在想不明白,陈春红,按理说,你和夕语是发小,你和夕语认识相处的时间比我都还要长,”司徒岚看着陈春红,眼神里也是冷冷的,“可是怎么你对夕语仿佛一无所知呢?要不是为了我,夕语本来可以随心所yu过自由自在的日子,根本不需要面对那么多公司上上下下无数大事小事劳心伤神。”
祁霖:“……”
噗。
她家岚岚这样平时不怎么吐槽的,一旦吐槽起来杀伤力就格外得大啊。
这种类似于“不好好搬砖就要回家继承百亿家产”的话,虽然对她来说实际上确实没啥毛病,但是对陈春红怕是要造成暴击了。
陈春红:“……”
陈春红已经完全傻眼了。
什么……司徒大小姐刚才在说什么?!
司徒大小姐这样的人总不至于说假话吧?!陈春红对于这种大世家的人总有一种迷信,可要是这样的话,那花夕语难道……难道已经是司徒家的当家人了?!
司徒岚越说,眼里的匪夷所思就越浓厚:“夕语那么优秀的人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第二个,陈春红,你到底是对自己多有自信,觉得能够跟夕语相提并论?”
陈春红:“……”
司徒岚的疑问太过正经和严肃,陈春红觉得一口血梗在了喉咙口,憋得吐都吐不出来。
祁霖笑得非常软萌:“好啦,既然跟你也说不通什么人话,那就还是简单粗暴一点直接动用武力吧。”
话音刚落,几位相当精悍的黑衣保镖就这么从转角处整整齐齐地走了过来,站到了祁霖和司徒岚的身后。
这些都是司徒家专门培养的保镖,祁霖这个司徒家实际上的现任家主刚才在转角处等陈春红的时候就已经把他们叫过来候着了。
一群精英保镖看起来是何等的气势,陈春红就算是个没眼色的也看出来不简单了。刚才就祁霖和司徒岚两个人的时候陈春红还只是隐隐觉得,现在有了这一群保镖的陪衬,陈春红才终于清晰地意识到,祁霖身上那种看似平平无奇甚至还相当软萌无害的气质,究竟隐藏着多么可怕的威严。
这样的威严,只可能是长年累月居于上位者才会拥有的。
陈春红终于明白了过来,自己究竟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大人物。
祁霖连头都没回,只是挥了下手给了保镖们一个指令,那些黑衣保镖马上就围到了陈春红身边,准备动手。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陈春红这会儿是真的知道害怕了,哭着大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花夕语!花花!救救我!你救救我!”陈春红拼命挣扎着想要往祁霖所在的方向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我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祁霖:“……”
大姐你这声音也太瘆人太难听了我的天。
看到了祁霖一脸无语的脸色,马上就有保镖掏出了胶带,直接利落地把陈春红嘴给封上了。
陈春红被彻底制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刚才的挣扎让她整个人自己跪到了地上,现在嘴也被贴上了,她只能无意义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哭着用眼神苦苦哀求祁霖,眼泪鼻涕糊了自己满脸。
这个时候,陈春红好像突然有点明白了,十年前花夕语哭着求她帮忙她却只能心灰意冷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绝望和恐慌了。
可惜,已经迟了。
“别嚎了……我又不是要杀人灭口。”祁霖看了一眼陈春红,真的很无语,“我只是确保你在婚礼结束之前不会再搞事了而已,一会儿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