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酒店的一个房间里,等婚礼结束了自然会有人放你出来。”
“至于你大概会担心的,我会趁机报复你什么的……”祁霖笑了一声,“你想多了。像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我费这个心思,你连入我眼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碍我眼了。”
况且陈春红自己把自己活成这幅德行,就已经是她自己的因果报应了。
祁霖说完就准备带着自家媳fu儿走人,这时候却突然看见了匆匆忙忙赶过来的褚若元。
祁霖和司徒岚可是这场婚礼上的重量级嘉宾,刚才发现她们俩齐齐不见了,褚若元吓了一跳,毕竟这对妻妻可不是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会玩失踪的人,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了。再加上同时不见的还有刚刚闹过事的陈春红,陈春红和祁霖之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过节,褚若元稍微想了一下就能想到,心里就更急了,赶紧亲自过来找。
“老褚。”祁霖看见褚若元那样子就差不多知道了他的来意,对他指了下跪在卫生间洗手台旁边的陈春红,“你来得正好,这位女士想要用我俩那点无中生有的情史来破坏你婚礼给我难堪。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先不说其他人会怎么想,我老婆好歹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你老婆万一误会就不好了。所以我暂时把她请到一边去,婚礼结束之后再请走。”
褚若元:“……”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褚若元无语地看向陈春红,乍一看也是被陈春红那个样子和旁边的一群黑衣保镖吓了一跳,不过祁霖做事多有分寸他很清楚,于是很快也就放下了心来。
不过褚若元看向陈春红的那一眼实在是无语得太明显了,居然让现在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的陈春红都看出了点无辜谴责的意味。
其实对于祁霖说的自己和褚若元没什么这一点,陈春红还是嗤之以鼻的,毕竟当年褚若元怎么对花夕语她可都实打实地看在眼里了。但是现在看褚若元这个丝毫不似作伪的眼神……
所以,现在,褚若元和花夕语之间真的是早就没什么了?
陈春红更加恍惚了。
这十年里,没了她,她当年的玩伴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只知道,她不在的这十年里,她的这两位玩伴,一个都比一个过得好。
“好。”褚若元对祁霖点了点头,同意了祁霖的做法。
“她丈夫孩子一会儿我也安排人请出来。”祁霖说,“然后我会解决下他们一家子吃饭的问题,再让司机把他们送回老家,免得还有麻烦。你应该不在意他们一家子回老家后说你闲话吧?”
褚若元:“……”
“都已经在这儿定居,把爸妈都接上来了,也不会有什么回去的机会了啊……”褚若元苦笑,“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和我也没关系。”
祁霖点了点头:“那就好。”
褚若元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着,我都结婚了,怎么也得和以前有jiāo情的都说上一声,至于他们到底接受不接受邀请过来就随他们便,谁知道搞出来这种事……”
祁霖:“你知道就行。”
以后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好心去请过来。
褚若元:“……”
明明他才是更加年长的那个,为什么好像总是要被年纪更小的妹妹教训?
说话间,那群司徒家的黑衣保镖已经将陈春红带走了。不论是祁霖和司徒岚还是褚若元都没有注意到陈春红早就已经被带走的事情,直到祁霖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提醒褚若元早点回去,三人这才发现一旁的卫生间里面已经空空dàngdàng了。
褚若元眼看着这边也没什么事了,赶紧就听了祁霖的话赶回了婚礼现场——他可是新郎官,新娘子还在等着呢。
看着褚若元又匆匆忙忙消失的背影,祁霖和司徒岚对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
然后,祁霖牵起司徒岚的手,身上那种对着外人的威严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由内而外的软萌:“岚岚,走吧。”
这种小事没必要在意,开开心心参加好友的婚礼才是正事。
司徒岚的脸上这时候才终于露出了点笑容,漂亮得如同暖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