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是眼泪却不自觉的因为疼痛满溢眼眶。虽在她飞速眨眼间将许多眼泪bi了回去,可到底这副样子被对面的男人全然看到了。
男人眉峰收紧,“老子都没哭你哭什么?一声不吭离开我的人是你,威胁我的人也是你。找你找的快疯了的人是我,被你威胁着要搞破产被整治的人也是我。”
他的手在说话途中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然而在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却见对方那藏在眼中许久的泪珠子终于像断了线似的自眼睑落下。
他怔了怔,烦躁的想要替她将眼泪擦掉,她却拿手挡开了他的触碰。
“我们之间从没有用真实面目见过面,几乎可以说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你其实根本没有找我的理由,我也不欠你什么。相反,你要打断我哥哥腿一事在前,我威胁你一事在后,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
她用简单的话语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掰扯清楚,就见他的面色已然冷至极点。
只是先前威胁人之时所说的话貌似真的有效。
她说的这么放肆,他居然没有如梦中那般勒令她闭嘴。看来是个极为注意企业形象的霸总了。
见此,顿了顿,她才又道:“你松开我的下巴,我自己会擦。”
闻言,厉爵言的目光在她面上来回扫视许久。
半响,他笑。
她似乎得寸进了尺,真他妈当他是个挥之即去的东西了!他哪可能上赶着去做这种伺候人的活?
他松开她的下巴,正要吩咐身后的保镖给他把这‘假哥哥亲妹妹’两人绑起来带走,松手的那一刹那,却从她的下巴上看到一片青紫与瘀血相间的痕迹。
而那痕迹,正巧与他指尖粗细长短相吻合。
视线上移,看她脸上那泪珠子尚且还在不断的往下滴落。
盈盈闪闪的,像是散发着瞩目的亮光。
厉爵言咽一口唾沫。
半响,低声骂了一句艹,他道:“跟我好好谈谈,谈的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他,嗯?”
——
姜娆不知道怎么样男主才可能满意。
但只要一想到古早言情流行的那些年,各大门户网站都没有禁h,各部小说中的霸总老是喜欢谈着谈着就把事情谈到床上去。
故而她在心中坚定酒店、宾馆、办公室、motel甚至是后座伸缩关系好的豪车她都一定要严肃拒绝,才不要去。
开口否定了一个又一个的地点,就见男人似乎被她给气笑了,“你定。”
姜娆思索了会儿,“咖啡厅?”
他们于是便就近找了个咖啡厅坐下。
只是霸总作风,谈事情的时候旁边自不可能留有外人。
咖啡厅老板摸着鼓囊囊的红包信封满脸兴奋的将客人请走,没两三分钟的功夫,诺大的咖啡厅中便仅剩姜娆同厉爵言两人。
至于保镖和男二,则全部都在咖啡厅外候着。
他看着她规规矩矩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双手jiāo叠而放摆在桌上。
右手腕间带着个缠满了红线,看不出其原本样貌的手镯。
忍不住问道:“那是nǎinǎi给你的金镯子?”
nbs p;姜娆点头。
厉爵言沉默片刻,“那天在地铁站吃汉堡的人是你?因为右手腕上的金镯即使用红绳包起来也看起来很是突兀,所以你才装的左撇子?”
姜娆心中乍然一惊。
她是知晓那些年无论电影电视还是漫画小说中,男女主之间都总是有着超乎于常理的缘分,可她没想到她跟男主的孽缘竟然那么深。
她唯一的一次外出觅食,竟然被他看到了。
如若不是她将脸蛋抹黑并伪装成左撇子,想来她的自由生活早就已经终止不再。
她不吭气,他就当她是默认,“姜娆,收了我厉家专门留给媳fu的金镯子,你说你跟我之间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镯子是马nǎinǎi硬套在我手上的,我尝试了很多次想要把桌子摘下,甚至去了首饰店,可是都摘不下来。但我已与江糖约好,手镯摘下来后的第一时间我就会用快递将镯子寄还给她。”
“那便还是你收下的意思。”
姜娆不想跟他理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