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愿意付出一切来保护的东西...正是这种信念让眼前的15万不同种族的军人们站在了这里。
“在1000年前,我在这里,失去了我的儿子!我的挚爱!”
鹿盔的下一句话让很多士兵都瞪大了眼睛,鹿盔毕竟是总指挥官,他的家事也不是人人都知道的,而在今天,在这阳光之下,鹿盔将内心最痛苦的伤痕亲手扒开。
“在他死去之后,他们告诉我,他们安慰我,有时……有时我并不能拯救所有人。”
“所以现在,我站在这里!将士们,我尽我所知,尽我所能!”
“在这战场上,我们的兄弟如果能活着,我会保护他们,和你们一样!。”
“但若我们的兄弟战死,我发誓...”
鹿盔手中的流沙权杖挥舞着,他的声音越发低沉,越发刻骨铭心:
“会让虫子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保护的代价向来高昂的,我们已为此付出一切,轮到虫子们付出代价了!”
“将士们,今天,让我们用手中的武器质问它们...”
“其拉虫人...你们准备好受苦了吗?”
鹿盔手中的权杖在情绪的宣泄下,在十数万军人的注视中,狠狠的砸向身后的甲虫之锣,他的声音也因嘶吼而变得沙哑,但却如同在千年的痛苦中最后出鞘的利刃一样,直刺入每一个战志高昂的士兵内心:
“千年之后...我们回来了!”
“联军...必胜!”
“砰”
流沙权杖敲打在金色的,绘刻着甲虫之纹的锣盘上,那低沉的声音如闷雷一样传遍了整个希利苏斯,就连塞纳里奥要塞的诸王们也听到了这声音,他们下意识的站起身,在他们眼前的魔法光幕中,他们能看到前线的一切。
他们能看到那片大沙漠在那一刻变得风起云涌,他们能看到那漫天飞舞的黄沙,甚至遮盖了阳光,在昏暗的天际形成了漫卷的风暴,那yin云就如同从天而降的巨手,让旁观者都能感觉到那黑云压城,让人窒息的压力,更可怕的是,再狂风呼啸之间,鹿盔背后那延伸极长,将整个希利苏斯大沙漠的三分之一都切断的黑色城墙,也开始了倒塌。
就像是某种封印被解除,那在时光中屹立了上千年的黑色墙体开始崩裂,一道道裂痕在刺耳的声音中布满了那城墙,巨龙的力量被释放出来,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推动墙体一样,在距离最近的鹿盔的头发吹拂之间,他身后的城墙便轰然倒塌。
鹿盔也是一名成熟的指挥官,他深知要面对虫人的数量攻势,联军需要什么样的战场,因此在解开封印之前,他和一种指挥官就曾实地探查过这堵墙,在敲动甲虫之锣的时刻,鹿盔并没有将其中所有的巨龙之力都释放开,而是控制着那权杖中力量的流动。
最终坍塌的,是一道左右延展近3000码的墙体,就像是在这横跨沙漠的甲虫之墙上开出了一道长达3公里的“巨门”一样。
这个长度是经过精确计算的,要比联军展开的阵地稍窄,可以允许联军装备的重武器肆意轰击这城门,但在城墙之后,占有绝对数量优势的虫人,却无法在这个宽度上展开所有的部队,就相当于限制了虫人的数量优势,普通的虫人们就算再厉害,也没办法靠自己推倒两侧依然被巨龙之力保护着的甲虫之墙...
但即便如此,在那3公里的黑色巨墙倒塌的那一刻,被封印了千年的其拉虫人出现在联军眼前,依然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在那墙壁的光幕被撕开之后,映入联军眼帘的,并非联军常见的虫子,而是一字排开的16头高大的,全身由黑色黑曜石组成,身高达到7米之高的巨型石像,它们就像是恐怖的战争兵器一样,手握沉重的黑曜石武器,在一头带着彩色面盔的,更高大的石像的带领下,这些黑曜石巨人发出了低沉的吼叫声,迈步就踏出了城墙之外。
而在他们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高大兵虫,而最让人惊讶的是,每一头兵虫背后,都骑着一个身穿黑袍的暮光之锤邪教徒...联军高层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些混蛋们为了躲避维序者死亡骑士冷酷的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