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玩。
他之前一直要么圈着她的腰,要么揽着她的肩,两人之间总会有些亲密的接触,之后却连碰都没碰她一下,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临散场时,陆文希开口邀请徐长青带朱欣去参加周六晚上的舞会,徐长青低头玩着手机,无可无不可地道,“我不一定有时间,有时间就去。”
李桓也在一旁开口,让徐长青带朱欣周末跟他们一起去露营,徐长青摇了摇头,将手机收起来,“我周日要飞法国一趟,下周一有个会议。”
李桓本来还想说,徐长青没有时间朱欣自已来也可以,但看徐长青那一脸的醋劲儿,便将话咽了回去,只道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去。
从酒吧出来,朱欣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便站在街边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一边对徐长青道,“我先回去了。”
徐长青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朱欣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对徐长青挥了挥手。
徐长青俊脸上淡淡的,只道了一句到家发个信息给他,朱欣点了点头。
临近午夜车少了很多,道路畅通了不少,看着街道两旁闪烁的霓虹灯招牌飞快地远去,朱欣心里有些发闷。这个晚上,她对一个花花大少动了情,然后两人又分开了,那些刚蒙芽的情愫,恐怕很快就要夭折了吧?
毕竟原本就是两个不算太熟的人。
这样也好,她的生活本来就已经够乱了,再四处留情只能伤人伤已,不,也许根本伤不了人家,能伤的只有她自已。
虽然只是刚刚蒙芽,意识到它即将夭折时,还是让人十分难受而憋闷的。
出租车一直开到了她家楼下,朱欣下了车,深深地唿吸了一口夜晚微凉的空气,告诉自已不要再去想。
走到大门口,正要刷卡时,眼角的余过扫到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朱欣倏地回过头,才发现白泽凯正站在楼下的花坛前,已经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了。
“阿泽?你等多久了?怎么没有打个电话?”朱欣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不敢想像她今晚要是今晚没回来会发生什么,慌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她才发现上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对不起,我忘了手机开了静音。”她这两天补觉,老有人打她电话,她被打烦了便直接开了静音,她一边忙不迭地道歉,一边快步向白泽凯走过去,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路灯昏黄的光线,让朱欣看不清白泽凯的表情,只感觉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去哪儿了?”
朱欣有些心虚地将头靠在白泽凯的胳膊上,“跟几个朋友出去聚了聚……”
看着女人小鸟依人地挂在男人的胳膊上进了大门,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豪车缓缓降下了车窗,露出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朱欣前脚刚走,他后脚就问朋友要了车钥匙一路紧追过来,结果就给他看到了这样一幕,他有些自嘲地扯了一下嘴角,缓缓将车窗升了上去,掉转车头一熘烟驶出了小区。
吃奶玩穴
回到家,徐长青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捽,手机在沙发背上一弹,掉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他将自已也捽进了沙发,一张俊脸阴沉地可以滴出水来。许久之后,他又弯腰将手机捡了起来,手指划开屏幕,点进微信,盯着其中一个头像,几乎要看出花来。
头像下面只有对方好几天以前发过来的简单两个字:没有。他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对方冷冷淡淡,爱搭不理的样子。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过了一会儿又捡起来打开,点开短信,上面依旧没有任何信息。
这是把他说的话当耳边风了么?他盯着手机出神了半天,重新打开微信,点进某人的头像,编了一条信息发出去:到家了吗?
对方一直没有回复,徐长青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啪”地将手机往地上一捽,走到酒柜前,拎出一瓶XO,拿了一个杯子坐在沙发上闷不吭声地喝了起来。
一连几杯下肚,酒迅速上头,徐长青伸手扯了一下衣襟,感觉终于不那么难受了,过了一会儿又去将手机捡起来,发现对方依旧没有回复,他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嘴角自嘲地扯了扯,“呵……”
朱欣倒不是忘了回信息,而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她心里有鬼,根本不敢当着白泽凯的面打开手机,生怕被发现什么。
一直到白泽凯洗澡去了,她才悄悄摸到手机,打开微信给了徐长青回了一条消息:我到家了。
那边几乎立即回了过来:睡了吗?
朱欣不知道徐长青之前跟了过来,只平常地回复道:就睡了。
那边很久没有再回复,朱欣放下了手机,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白泽凯今天晚上比平时要冷淡许多,一晚上都是她在找话题,对方明显心不在焉,朱欣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心里有些不安。
浴室门打开,白泽凯只在腰上围了一条她的浴巾,露出如同白玉般健壮漂亮的胸膛,结实有力的大长腿,湿漉漉的短发还在往下滴着水,顺着那张迷人的俊脸往下滑落,看着格外的性感而诱惑。
朱欣呆愣愣地欣赏了一会儿美男出浴图,连忙狗腿地去拿了一条干毛巾和吹风机过来。
白泽凯坐在床沿,朱欣走到他的面前,拿干毛巾殷勤而温柔帮他擦头发,她之前已经洗过澡了,身上穿的是白色浴袍,此时因为她的动作前襟已经拉开了,露出两个雪白的诱人山丘。白泽凯握住她的腰往前一带,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前,感受到胸前的两团柔软紧贴着男人的俊脸,朱欣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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