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红桃,你会做荷叶鸡吗?”
满心担忧的红桃一时间愣住了,半响后才说:“奴婢不会,但是紫衣会做。”
徐晚就笑眯眯的说:“那我们采些荷叶带回去给紫衣做荷叶鸡。”
丝毫没有把眼前的困境放在眼里,有种淡泊和懒散。
不知道为什么,红桃却觉得自己小姐如今这个模样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很吸引人的光芒。徐晚这种万事不在乎的样子让红桃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等到两个人采完了荷叶带回去,绿衣、紫衣她们也都重新把房间收拾好了。
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徐晚的心情大好。
吃完了午饭,徐晚就坐着马车出了府。
唐氏正忙着宴客,没有心思来搭理她。
宋临春和他的狐朋狗友不知道在哪里应酬。
所以徐晚很顺利的出了府,坐着马车往自己陪嫁的铺子里去。
每到一个铺子,她就停下来和掌柜的jiāo代几句话。
等到两个胭脂铺子、一个衣裳铺子和两个金饰都逛完的时候,徐晚累的都要死掉了,她觉得自己脑袋坏掉了,她应该找个地方把几个掌柜叫到一起,那样她只用说一次就好。可是她害怕被唐氏捉到把柄,就选择一间铺子、一间铺子的来。
殊不知,徐晚走后,几个掌柜的都一脸苦相。
小姐这是要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徐晚看着天色还早,就打听了一家还不错的茶楼,决定去喝杯茶,吃些糕点,平日里不出门,今天可算有机会出一次门了,她就好好玩玩吧。
吃饱喝足准备结账的时候,却看到隔壁的桌子上坐着两个衣衫华贵的公子哥们,一个穿着宝蓝色实地暗纹蟠龙直缀,一个穿着月白色直裰,腰间还系着枚羊脂玉孔雀佩,垂下的金黄色穗子给素净的装扮平添了几分华贵,手中还晃着一柄象牙雕花玉骨折扇,一双桃花眼十分的勾魂。
但是这两个贵公子却一脸的尴尬,旁边站着一个跑堂的,手中拿着一个册子,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两位客官,您可不能吃霸王餐呀!一次赊账就算了,这都第二次了,哪里还有再来赊账的呢?你要是这顿给不起,就先把上顿的饭钱给结了吧!”
那跑堂的话一说完,两个贵公子就满头黑线的对望了一眼。
月白色的桃花眼就把手中的折扇往手心一合,淡淡的笑着:“那就把眼前这个大活人给你押这儿了!本公子还有事呢,就先走了!等本公子攒够了钱再来赎他罢了!”
那穿宝蓝色直裰的人脸就更黑了几分,一脸的敢怒不敢言。
徐晚瞧着格外有趣,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她真怕那跑堂的小伙子“哇”的一声哭出来,笑着摇了摇头。
慢慢的抿完了一杯茶,才叫跑堂的过来结账。
谁知道那两个贵公子仍旧在和那个负责这一块儿区域的跑堂的在扯皮。
可是徐晚那一声“结账”已经喊了出来。
所以隔壁的三个人就一起看向了徐晚这里。
月白色的桃花眼目光在徐晚身上扫了一圈,忽然露出一种诡异的光芒,就好像大灰狼看到了小白兔那样,他笑的温润有礼,却让徐晚脊背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他朝着徐晚拱了拱手,意味深长的叫道:“这位…...小相公…….看你甚是有钱的样子,不如就替我们两位解了燃眉之急吧!这位公子一定会对小相公有求必应的!”指了指身旁无辜躺qiāng的宝蓝色直裰少年。
看着那个人一脸老jiān巨猾的微笑,徐晚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明明看穿了自己是小姑娘,还来讲这种话调戏自己!
和那些小流氓有什么分别?
徐晚就连声说着不敢当、不敢当,然后挑起眉毛,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然后指了指少年腰上挂着的羊脂玉孔雀,道:“我瞧着公子腰上的孔雀倒是挺好的,能抵这顿饭钱,只是……未免有点可惜,这玉佩和公子真真是相得益彰,同气连枝!”徐晚笑的有些开怀:“手里的这把折扇,身上的这身蜀锦衣服……贵的很呢,小二,来,帮这位公子脱了衣服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