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裴鸾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关心的话,惊异不已。
这女人转xing了?
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
他又去看她,目光近乎审视,别说,还真凌厉的让人心虚。
乔洛施咳嗽了两声,佯装自然:“快点好起来吧!你病歪歪的样子真可怜!”
她还是不能对他好,这人显然吃恶不吃好。
嗯,有点受虐倾向。
乔洛施甩了个冷脸说:“你慢慢享受吧,我困了,先去睡了。”
把处理伤口说成享受?
这女人太坏了!
裴鸾目送坏女人上楼,又强撑着几分钟,伤口才处理好了。
那医生年长,慈爱,重复着乔洛施的话:“乔小姐说的在理,裴少,你真要注意伤口了。这次就加重了,再这么拖下去,情况不容乐观。”
“嗯。”
裴鸾心不在焉地应了声,站起来往楼上走。
楼上的房间准备好了。
他推门进去,很宽敞,干净整洁,天蓝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彩画。看得出来,这画是被特别挂上的。因为里面的主角正是乔洛施,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穿着古色古香的淡粉色纱裙,宛如古时候俏丽的仕女,眉眼身姿都是含苞待放的美。
裴鸾静静欣赏了会,才去洗漱了。等躺到床上,不,后背伤着,只能侧趴着,就开始胡思乱想了。没办法,入目处都是乔洛施的画像,或清纯或娇艳,实在惹人心烦意乱。他下床喝了点凉水,想着隔壁就是心爱的女人,更渴了。
总之,可想而知,他是如陈宛心所愿,伴着乔洛施的画像入梦了。
一个荒唐的梦。
修长的天鹅颈,微微起伏的柔软,软白如玉的身体,上面铺着一层汗湿的发,最致命的是jiāo融时的喘息,勾人的紧……
艹!
翌日醒来,身下不可避免地湿了一片。
想到这是在别人家中,那感觉跟劈头盖脸扇了一巴掌似的。他红了脸,掀被下了床,扯了床单往浴缸里扔。自从过了十六岁,他就没干过这么愚蠢可笑的毁尸灭迹的事了。
“咚咚——”
房门被敲响。
裴鸾裹着浴袍去开门,门外的女仆送来了衣服。他接过来,打开一看,都是他习惯穿的牌子,高档面料、独家定制。他关上门,换上了,很合身。乔家人除了乔洛施,都是极擅长伺候人的。
想到乔洛施,就想到她住在隔壁。他转了转眼眸,迈步出房,拐向了隔壁房间。
隔壁房间外站着个仆人,是成丽,见到他,正要问好,就看到了裴鸾的噤声手势。
“你家小姐醒了?”
他声音压得很低,成丽不敢出声,就狠狠点了头。
裴鸾见了,伸手就要推门进去。
“等等——”
成丽伸手挡住他,为难地说:“裴少,小姐正化妆呢,您等会吧。”
在乔家,女人化妆都是禁止男人看到的。
她们在男人起床前画好妆,在男人入睡后卸下妆,需要维持最美的样子。
她之所以站在这里,就是防止他贸然进了小姐的房。
裴鸾看出这些,不悦之余,又生了些好奇:乔洛施素颜是什么样子?
这个念头一闪出来,就在脑海中扎根了。
他太好奇了!
“走开,不要拦我!”
裴鸾低声训斥一句,正要推门——
成丽走上前,胖乎乎的身子挡住门,眼里都是惊颤的泪:“裴少,您这样,夫人会骂死我的。”
她胆小,也愚忠,虽然怕得罪裴少,但还是谨记自己的使命。
裴鸾很想一脚把她踹开,但想着这人维护的是乔洛施,也就忍下了。大概忍了十几分钟,卧房门才打开,里面乔洛施一身华服地走出来。
她今天的盛妆不亚于生日宴,一袭纯白的高腰吊带纱裙,荷叶袖、荷叶裙摆,垂下来的层层叠叠的设计,很梦幻,很高贵。脖颈上挂着红色的宝石项链,触目雪白一点红,正点缀在事业线上,非常勾人眼。
至于妆容,倒不是很浮夸了。浅浅淡淡的妆,侧面表现了她的天生丽质。
“今天谁给你搭配的衣服?”
裴鸾挑剔的目光落在她呼之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