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而麦家诺则蹲在屋外洗衣服。
可是就在电光火石间,赵宝君脑海之中突然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平时她一向都吧自己的内衣裤在洗澡的时候一起洗了, 可是上一次好像因为临时有事, 就放在衣服里还没洗。
这真是……
赵宝君急忙羞红着脸跑出去, 可是为时已晚。她看到麦家诺正拎着一件极为熟悉, 白色的短短的……小可爱!
一看这东西,赵宝君就顿时血气上涌, 慌忙地跑到麦家诺手边,一把抢回自己的小可爱。真是夭寿哦!
“我……我……我……”麦家诺也说话不利索了,他“我”了半响,脑袋像是一个已经当机卡壳的机器,憋红了脸也没想到如何化解两人的尴尬。
好在赵宝君的脸皮够厚,她心虚地避开麦家诺的眼睛,“有……有什么奇怪。好像你每天都不穿,光着一样!”说完,便抱着盆躲到别处去洗衣服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见面就红了耳根,尴尬地过了三天。期间,褚越还好奇地问过,他们两个是不是闹别扭了,都被赵宝君打着哈哈,敷衍了过去。
两人虽然因为这件事情互相避开了好几天,但毕竟是认识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时间一长,麦家诺不提,赵宝君自然不会再去纠结这件事情。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当田里的麦子开始抽穗时,赵宝君被队里安排,和褚越一起去村子附近的一处小树林里去捡柴火。
原本这捡柴火的活十分简单,只要去山上把落下的枯枝捡回来就行了。没想到却中途遇见了麻烦。
小树林,一直以来都是画本子和八卦闲谈中风月故事的高发地。只是一般这种故事的背景时间,都在月黑风高的晚上。赵宝君没想到居然在青天白日里,居然还能看到这么辣眼睛的画面。
唉呀妈呀!
那两个躲在草丛后面缠绕jiāo织在一起的两个人,居然还是熟人!
这不是金兰和苏金成?可是这金兰不是以前一直围着麦家诺转悠,还扬言非君不嫁吗?
赵宝君忍不住压低嗓音,对身侧一起看戏的褚越道:“这姑娘怎么这么想不开,和谁搅和在一起不好,非要和苏金成这个小人在一起?”
褚越躲在草丛后面,不咸不淡地瞟了一眼赵宝君。“她之缠着麦家诺,后来才有你们那些事情,我还以为你会对外面这事情乐见其成。”
他眼神看过去,示意了一下还在外面激战的两人。
赵宝君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我这人确实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也一向喜欢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并且不觉得她在之前的事情里是绝对无辜的,但是她和她们家的仇我都报了。这姑娘过得好,我不会眼红嫉妒。她过得不好,我也不会幸灾乐祸。”
褚越耸耸肩,无所谓的摊摊手。“你一个未嫁人的小姑娘,还要继续在这里看下去?”
“我看你一个未娶妻的光棍看的,也挺津津有味嘛!”赵宝君随意地回了一句。
这种事情,看多了可是会针眼的。于是赵宝君和褚越,猫着腰打算离开。可是褚越因为蹲着时间过长而腿脚发麻,起身的一瞬间不小心碰到了身侧的荆棘。
“谁?”刚刚还投入到游戏的两人,被那一声树丛的摩擦声所惊动,两人迅速地分开,开始穿衣服。
赵宝君拉着褚越脚尖轻点避到了一侧。
苏金成一边穿衣服一边向赵宝君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他探头张望了一下,回头对还在慌乱穿衣服的金兰说:“你别害怕!没有人。”
金兰冷着脸没有说话。
苏金成继续说:“最近我们俩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了,以免刚刚有人看到。”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里提亲?”金兰看着苏金成的背影冷冷地问。
苏金成回头,“再等等,过段时间我跟我家里人说一下。”
“你之前也是这样说的。”金兰眼睛里的怒意都快要溢出,讽刺地说:“苏金成!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要娶我回家?”
“要不是那天你趁着我心情不好,给我喝那该死的白酒,我也不会因为喝多了和你睡在一起!你如今还想要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