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在街道上走走停停,很有闲情逸致,欣赏一路风景,甚至幻想,如果这里是C市就好了。
她低下头来,仔细琢磨。
综合各方面,自己听到的信息,得出结论。
C市应该比这里繁华,想来也不会差。
C市别的不说大学要比这里的多,而且有两所好大学,至于舅舅所在的军校,也是个中翘楚。
女孩不禁憧憬起了,未来的高中生活。
很多陌生的同学,还有气派的校园,另外便是各色各样的美食,美食是重点。
她也见过世面,去过北京,可惜北京太大,她只在不起眼的小胡同里呆过,吃的东西也不算出奇。
不知道现在的北京变成什么样子,有机会一定要去游览。
随着时间的推移,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街上的车辆,也没原来密集,夏天的夜晚,依旧清凉。
清凉的甚至于有了一丝寒意。
女孩打了个抖,心想该回去了。
可又忘记了,宾馆的名字,只记得门前有个铜蛙馆?回到饭店倒是没想过,因为不喜欢哪儿的氛围。
舅舅只顾着聊天,无聊透顶。
余静拿出手机,心理埋怨舅舅,怎么连个电话也不给自己打,莫不是还在喝酒?没有察觉自己失踪?
映入眼帘的是黑漆漆的屏幕。
女孩这才发现,手机居然没电了。
她捏着电话,心头一慌。
四处张望:要么找个地方充电,要么借人电话,给舅舅打过去,让其过来接自己算了。
街角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女孩进入后,发现店里只有两个人,收银员,还有1位男士,看样子是夜里陪同看店的。
余静想了想,这样冒失的借充电器不太好,索性买了两包方便面,付钱的时候,故意拿出手机,做吃惊状。
这样的话,只要对方有充电器,自然而然会借给她。
果真,收银员非常大方,女孩如愿以偿的给手机插上线。
2分钟后,手机自然而然打开,一个电话如期而至,女孩拿起来看了看,撇了撇嘴角,接起来。
“喂……”她淡淡道。
“静,你去哪了?”舅舅焦急的声音传来。
“你不是在吃饭吗?”女孩不答反问。
“早就结束了,我都报警了,但不够24小时,人家不立案,真他娘的操蛋,也就是这里,C市你看看,谁他娘的,敢给我不办事。”赵猛口气很大。
余静冷哼:“你的战友呢?”
“回去了,啊,先别说了,告诉我你在哪儿?”听出其口气不太好,赵猛也不是糊涂蛋,立刻明白过来。
兴许是怪罪自己冷落了她。
女孩抬眼看了看收银员,对方说了个地址,女孩复述过去。
随即挂断电话,付了方便面的钱,跟着来到门外,站在显眼的地方,以便舅舅能看到自己。
空气格外的湿润,天空不知不觉飘起小雨。
余静非常诧异,看着不远处,缀着星星的天幕,直呼神奇,好似只有自己这边下了雨,不远处应该是个响晴天。
好在淅淅沥沥,偷懒的粉刷匠,薄薄的给地面换了个颜色。
女孩站的久了,有点累,索性倚靠着墙面,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舅舅打过去,问他到了哪里。
也就低头的功夫,耳畔边的哗哗声响亮起来。
门市房的前面额外接出来一块廊檐,此刻滴滴答答落着水珠。
凉意伴随着雨水,迅猛袭来,女孩抱住臂膀,忍不住搓了搓,骤起的鸡皮疙瘩,嘴里嘀咕着。
“怎么这么慢?”
正在不耐烦之际,突然一辆出租驶过来。
恰好停在面前,女孩正眼都没瞧。
以为是路人,车门打开的刹那,赵猛红扑扑的面颊出现在眼前。
女孩诧异的瞪大眼睛,快速走进去,坐进后排座。
“师傅,去XX酒店。”赵猛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酒气。
余静冲过来的时候,身上被雨水打湿。
女孩心想,问题不大,明白还能穿。
她从家里,没带什么衣服过来,因为只住一个晚上,嫌麻烦。
“你的车呢?”女孩非常好奇。
“在,在饭店放着呢,我,我喝酒了,不能开。”赵猛的眼皮耷拉着,是个困倦的模样。
“谁让你喝那么多。”女孩微愠。
“嗬嗬,高兴,能遇到战友,不容易。”男人扭头朝她笑。
扑面而来的酒气,令女孩换了个位置,跑到司机的后面。
男人的笑容微僵,还打了个酒嗝,这才转回头去。
女孩嫌弃的瞪着他的后脑勺,暗说你个大酒包。
10分钟后,出租车到达目的地,赵猛付了钱,并索要了发票,这是他的习惯。
到哪里消费都要发票,因为能报销,推开车门,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女孩快步冲进酒店大厅。
没什么人,静悄悄的。
按了电梯,女孩也不等他,兀自来到所在楼层这才停下。
轿厢叮的一声,赵猛摇摇晃晃从口袋里摸出房卡,在电子门锁上划了划,尝试几次都失败了。
女孩看不过去,劈手夺过来。
滴滴两声,房门应声而开。
男人不自觉的哼笑。
跟着外甥女走进去,余静看了看沙发,又瞧了瞧卧室的大床,扭头对舅舅说道:“今天晚上你睡沙发,我睡床。”
赵猛似乎没听懂似的。
醉态正浓,就连舌头都捋不直。
“你,你啥意思?”
余静看他这副糟糕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你睡沙发,啥意思。”她大着嗓门嚷嚷。
赵猛的眉头紧皱,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女孩懒得理他,转身进入浴室。
本想落锁,可惜的是,并没有,女孩站在里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内心非常纠结。
舅舅喝多了,他若是闯进来,对自己意图不轨,该如何是好呢?如果不洗?浑身黏答答的,恐怕连觉都睡不好。
舅舅:春梦微H
赵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回想着外甥女所说的话。
睡沙发?用手拍了拍沙发,有点软,尺寸吗?目测只有180公分,能够睡吗?她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不以为然。
倚着沙发靠背,目光呆滞的注视前方。
他非常兴奋,因为战友答应了自己给予的条件。
这样的话,接下来的工程,就大有作为,越想越兴奋,男人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哪里不顺,居然又打了个酒嗝,一股难为的气味,充斥在周围,男人用手扇了扇。
顿觉口干舌燥,起身来到冰箱前。
拉开后,发现里面放的东西还不少。
想也没想,拿了一瓶百岁山。
因为富足,出门在外,男人从不亏待自己。
赵猛灌了两口,突然听到浴室的门响,顺势看过去,外甥女披着睡衣,从里面走出来。
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黏在脸蛋上,白皙的肌肤,被热水蕴熏的微红,越发衬托的,整个人娇美无比。
男人拿着水瓶的手顿住。
女孩注意到了他发呆的模样,不屑的剜他一眼,跟着走进卧室。
赵猛被刺的回过神来,不自觉的吞咽口水,跟着将瓶子放在一旁,快步走向卧室,余静坐在梳妆台前。
拿着木梳,正在梳理秀发。
看到他进来,吓了一跳。
“你干嘛?”捏住木梳的手,倏地收紧。
女孩目露警惕瞪着对方。
赵猛的脑袋晕晕乎乎,全凭本能在行动。
他的思绪是断断续续的,总而言之,是个被酒精和美色刺激的兴奋模样。
“啊,我,我过来睡觉。”说话间,一屁股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外甥女。
回家好多天,也没跟曹琳过性生活,如今看到活色生香的女孩,下面涨的厉害,他想也没想,将手伸了下去。
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家伙。
言语外加行动刺激,余静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早就明白,舅舅贪恋自己的身体,可你也得有所节制,现在都啥时候了?
女孩霍然从椅子上起身,大步来到男人面前。
满脸怒意盯着他,同时手伸出来老长,点着门,喝令:“你给我出去,出去。”
赵猛没想到外甥女会如此生气,有点不知所措,头脑不灵光,呆呆的看着她。
这样的无动于衷,无疑彻底令对方发狂,女孩鼓着下巴,劈手扯住舅舅的胳膊,往外拖拽。
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你给我滚出去,你脏死了,臭死了,你自己说的,要睡沙发,你个骗子。”
女孩细胳膊细腿,怎么撼动的了人高马大的男人。
赵猛本能的抵抗:身体往后仰躺下去。
这下可好,人没赶走,还得寸进尺,女孩气得不行,再次用力,突然感到一股外力,来势凶猛。
身不由己的扑倒下去。
猝不及防撞到男人坚硬而富有弹性的躯体,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蓬勃之气,笼罩着自己,女孩心头微颤。
可很快又被酒气所取代。
女孩又羞又气,恼羞成怒的捶打着舅舅的胸膛。
“呃啊哈哈,谋杀亲夫。”也不知,是真的疼,亦或者,演技了得。
余静的手突然软下去,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
舅舅双眼望着天花板,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女孩顿时觉得被戏耍了,继续用力,捶打他,嘴里嚷嚷着:“你,你给我发放手,你个坏蛋,居然敢骗我。”
赵猛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放任着外甥女发泄自己的情绪。
很快,余静便不动了,因为拳头有点疼。
她趴在舅舅的胸膛上,难得享受,这份宁静。
缓过一口气,余静连忙要起身,可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她。
“你,你给我出去,我真的要睡了。”女孩软下声调。
“呃啊!”赵猛哼出意欲不明的调子。
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
女孩还想说什么,突然耳畔边传来,男人的鼾声。
余静诧异非常,打量着对方:舅舅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目。
她心中憋的慌,这样被对方抱着,时间长了肯定不行,索性狠下心肠,用力推了推他的胳膊。
对方毫无反应。
余静犹豫了几秒,小手轻轻拍打着男人的面颊。
啪啪啪……一连几下之后,对方终于有了反应。
放开了女孩,与此同时,赶苍蝇似的,挥着手臂。
女孩趁势起身,这才发现,睡衣居然松散开来,露出胸前一片春光,连忙系好带子。
她正在床前,看着舅舅翻了个身,继续会周公,余静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回到梳妆镜前。
坐定后,镜子里映出模样。
唇红齿白,怎么看都是美人坯子。
女孩早熟,已然有了自己的心事。
舅舅借酒留在卧室,肯定不妥,可你跟个酒醉的人,较真会有结果吗?
余静扭头再次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遂长出一口气。
双眼带着一抹浓重的不解之愁绪,正在此时,男人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女孩浑身一僵,面色微变,她最讨厌,自己跟舅舅相处的时候,那个女人来打扰。
不管何种关系和立场,都不会变,她不待见对方,随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床前,一下将手机从男人的口袋里翻出来。
擒在手中定睛一看,果真是曹琳。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的野男人,在我这里呢?你打电话也没用,她是不会喜欢你的,也不会回去。”女孩露出尖酸的嘴脸。
对着屏幕上的名字运气。
好一会儿,电话铃声停止,随即一条微信过来。
——出差?说走就走?你到哪里出差?我现在就过去。
余静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很蠢。
女孩的心情稍霁,本想将手机放回去,可弯腰的刹那,被一股大力,猛地拽过去。
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微热,小嘴被男人吸住,女孩惊骇万分,瞪着眼珠子看着对方,却发现舅舅眼睛都没睁,莫不是在发春梦?
PS:没改错。
舅舅:外甥女的威胁微H
赵猛欲望膨胀,借着酒劲,胡作非为。
余静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用力推他。
可舅舅人高马大,体重几乎是自己的一倍,光压着自己都受不了,更何况,他酒醉,身体格外沉重。
女孩几乎无法呼吸,拼命捶打他。
赵猛脑袋混混僵僵,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下身的鸡巴支棱出老大,先是轻轻磨蹭着,女孩的大腿,随着对方的挣扎,有了愈演愈烈的架势。
硬邦邦的,戳的皮肉有点疼。
余静招架不住,发出沉重的喘息和哼叫。
“呜呜呜嗬嗬啊嗬嗬嗬,啊……”女孩双手有点疼,舌头被对方缠住,使劲往嘴里吸。
“呃嗬嗬啊呜呜……”她的眼中含着委屈和不忿。
突然灵光一闪,该锤为掐。
可很快发现这招也不奏效。
舅舅皮肉紧实,想来是经常锻炼。
没有办法,女孩只得揪住男人的耳朵,拧了半圈。
“嗬嗬啊……”突来的疼痛,令男人略微放松,余静眼疾手快,用力推开对方的脑袋,气喘吁吁。
“你干嘛,滚开,酒鬼。”女孩大声呵斥。
赵猛被骂的双眼一眯,仔细打量着对方。
看了半晌,脑袋终于清醒了些许。
“静静……”他梦呓似的嘀咕一句。
“还不起来?”女孩大喊。
双眼喷出火花,恨不能在其身上烧出个洞来:“我明天还要考试,赶快给我走开,我要睡觉。”
本来赵猛就没心思离开温香暖玉。
睡觉两个字在脑海中炸开后,突然神色陡变。
双目闪过贪婪的欲望之光,看的女孩面色一凛。
“你,你要干嘛?”余静直觉不妙,战战兢兢问道。
“我,我要吃人。”话音落,他低头,咬住女孩的脖颈,用力叼着,狠狠吮吸,女孩几乎能听到啾啾之声。
不禁毛骨悚然,这样的做法,会留下吻痕吧?
初中生谈恋爱,并不普遍,但也不是没有,自己后桌的后排,便坐着这么一对。
本来是同性一桌,男生和男生,女生和女生,可每到下课,那男的便凑到女的跟前,也许是给了女孩同桌什么好处,亦或者尴尬,不想做电灯泡,总之,只要他来,同桌便会走。
男生跟女生坐一起,嘀嘀咕咕,说到高兴处,还会靠近,身体挨着身体,甚至于女孩坐在男生的大腿上。
起初大家还会起哄,开玩笑什么的。
后来见惯不怪,也就没怎么注意。
可背地里,可没少说这一对的闲言碎语,单纯的八卦,亦或者带着恶意的批判,毕竟年纪尚小,学校不允许谈恋爱。
但没人告发,也就相安无事。
不过有一次,还是在班级里引起轩然大波,那便是女孩的脖子上,红了一大块,有男生起哄说是吻痕。
坐一起状态亲昵,尚且被非议。
吻痕的言外之意,便是睡在一起。
可不是单纯的拉手,接吻那么简单,女生有点害羞,保持着观望态度,男生呢,出于嫉妒或者鄙夷,讨论的热火朝天。
不知是谁告的密,翌日这一对班级里公认的情侣,被老师叫到办公室。
回来的时候,女生眼眶红红的,男生也阴沉着脸。
本来是小范围事件,后来居然全学校都知道了,搞得满城风雨,最后女生被迫转学,男生吗?
虽然还在班级里,却变得沉默寡言。
余静虽说任性,可还是会在乎别人的眼光。
她好像被针刺到似的,大叫一声,把赵猛吓一跳,随即震怒非常:“你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女孩喘着粗气:“你还让不让我见人?”
赵猛起初还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心想睡都睡了好多年,怎么今天这么矫情?他们睡觉,关别人屁事?
什么见不见人,低头瞥见外甥女脖子上的红痕。
立刻心虚起来,结结巴巴道:“没,没事,等到明天肯定消失。”
余静根本不信他那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现在马上起来。”
赵猛露出一副无赖相,他倒要看看,对方能拿自己怎么样?
女孩看他这副模样,差点气吐血,大吼道:“你不起来吗?你媳妇可给你打电话了。”
男人表情一僵,很快放松下来,故作镇静道:“打就打呗。”
余静探究的目光看过去:“她可说了,要来找你。”
赵猛面色陡变:“你接了?”
“接了,又能怎么样?”女孩想也没想说道。
男人一骨碌从其身上爬起来,坐在床边,顺手摸出手机。
女孩趁此连忙起身,拔腿就跑,此时不走,等待何时?舅舅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在说谎?
赵猛直觉不对,一把抓住女孩的胳膊,顺势一带,女孩只觉得一股大力,不容抗拒,随即被其摔倒在床榻。
砰的一声,床颤动不已。
“呃啊啊……”余静被搞的五脏六腑移了位。
脑袋被摔的晕晕乎乎。
这也难怪,赵猛行伍出身,情急之下,使出擒拿手段。
这若是平地,女孩肯定受伤。
赵猛有点后悔,连忙放松力道,这边单手翻看手机,很快发现,外甥女说瞎话,不禁松口气。
不过,曹琳威胁要来找自己,倒是真的。
微信信息还在,而且发了许多条,都是不堪入目的话语。
什么混蛋,骗子,你外面肯定有人了,什么哪个男人像你,总不回家,你把我当什么?
赵猛看的心塞,懒得理会:妻子就像个神经病,三不五时便要发作,还是外甥女够味,似乎为了惩罚对方撒谎。
给她个教训,亦或者全然欲望作祟。
总之男人想干坏事,会找许多借口。
“你个小骗子,你怎么这么坏,看我怎么收拾你。”赵猛单手横在其胸前,就这么条胳膊,余静居然对付不了。
说话间,其翻身压在其身上。
女孩再次感受到了,大力压迫,痛苦的皱起眉头。
“赵猛,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真的会跟你媳妇说。”余静大声叫喊,并用力推打对方。
男人冷冷的睇瞄着她,似乎有些犹豫。
他怕曹琳吗?怕吧,眼下的风光,全是依仗对方娘家所赐?
舅舅:混沌的欲望微H
赵猛变坏了,但还没有坏透。
他的坏,来源于对余静的感情,对亲情和妻子的背叛,对事业的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这个词,似乎有点严重,但实际上,没有感情的婚姻,是种悲哀。
人呢,就是这样,物质得到满足的时候,又要求精神世界充盈,肉体的欢愉,这些所有的东西,有时候,不能不一而足。
欲望得不到满足,是痛苦的,有时候人的好胜心,就是这样的强烈。
赵猛眼下最要紧的便是事业和余静,事业上一直在努力,并且有了明显起色,至于外甥女吗?
很没把握,时常要给自己出难题。
就像现在……
“你跟她怎么说?”男人的目光像冰锥,扎在女孩的身上。
显然,他觉得对方很过分。
“怎么说,我就说你欺负我。”余静理直气壮。
赵猛嘴角弯起不屑的弧度。
“我怎么欺负你的?”他戏谑道。
女孩语塞,气鼓鼓的瞪着他。
“你总得有证据吧?”赵猛如是道:“空口白牙胡说可不行。”
“证据,你要什么证据,事情不是你做的吗?”女孩气不过。
赵猛摇头,略带同情和鄙夷的注视着她。
“静静,你还是太天真了,你这么胡说,谁会相信你呢?就算到了法院,也是要讲求证据的。”
男人说着,越发的放肆。
“我们的事太过复杂,原本是你勾引我,说出去真的好吗?”
余静彻底失语,诚然,以前的错事,成了现在的把柄,想要翻身都难,还要被对方泼脏水。
“原本是原本,我那时候小,现在我长大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女孩语气坚定。
赵猛嘴角抽动两下,目光越发的阴沉。
“哼,就算你说了,又能怎么样,别人是不会相信的,只会认为你因为某些事,受了刺激,胡言乱语。”男人笃定道。
女孩明了,他说的话,似乎也有道理。
讲话得有根据,否则就是编故事。
而受了刺激?父母离婚,确实对她的打击很大。
这样说来,自己也没多少胜算,关键是两败俱伤。
余静置气道:“那又怎么样,我不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别看舅舅那么说,心存忌惮,如果女孩真的那样做,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不管怎么样,被人指控乱伦,都是骇人听闻。
即使解释,狡辩,也会名誉受损。
所以他放缓了语气:“我也没拿你怎么样?”
女孩大声反驳:“你还想拿我怎么样?”
赵猛叹气,故作受伤和深情道:“我,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曹琳,曹琳小姐脾气,很多时候,都让人受不了,说真的,结婚我有点后悔,但我现在没办法立刻抛弃她,要给我时间。”
他带着央求的语气劝说对方。
余静根本不吃他这套,他只会拖着,拿各种借口搪塞自己,她早已经看透。
从鼻孔里喷出两管冷气,女孩悠悠道:“你的家事,跟我无关,我只希望你,不要来骚扰我。”
赵猛的心,被什么揪住似的疼。
余静可以骂他,甚至于打他,可伤人的话,令其难以接受。
他深吸一口气:“你对我,就只能这个态度了吗?”
“我对你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这话我都说了多少遍,你是聋了吗?”女孩的语气很冲。
“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吗?”赵猛不死心。
余静没有立刻回答。
扪心自问,她还是在乎舅舅的,可想到,这些年所经历的种种,便只剩下悔恨和疏离。
他对不起自己,伤害自己,自己喜欢他,便是犯贱。
越想越愤然,热血涌上头脸,女孩斩钉截铁道:“我不喜欢你。”
短暂的犹豫,让赵猛抓住了马脚,他自以为是的认为,余静和他的感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正所谓日久生情,两人还是分离太多。
他得感谢姐夫,若不是对方,自己是没能力,将女孩带到身边。
“静,别说傻话了,你喜欢我。”他带着几丝笑意调侃。
余静被气得双唇发抖,他简直疯了。
“你少狂妄自大,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你再逼我,我真的会鱼死网破。”女孩面色铁青。
赵猛仔细打量着对方。
余静的目光空乏,没有一丝感情。
原本的希冀之火,被浇了个透心凉。
男人也谈过恋爱,也没像这样,烦恼颇多。
他想正常的情侣,应该是和和美美,哪像她们总吵架,他又想到了妻子……也是这般光景。
顿时心头笼罩一片阴霾。
赵猛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从女孩身上滚下来。
余静没动,望着天花板,内心不知想些什么。
男人越发沮丧,暴躁,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很快,头脑一热,再次压到女孩身上,余静感到身上一重,难以置信的瞪着对方,呵斥道:“你还想干嘛?”
“我,我受不了了,你这样的话,会把我逼疯。”说话间,男人伸手撕扯对方的衣物。
余静顿觉事情不妙,连忙去阻止。
可惜根本没用,赵猛的大手好似蒲扇,无从对抗。
很快衣服被除去,上半身只着胸罩,在女孩的叫喊声中,男人的大手,揪住罩杯,往下脱拽。
“啊,赵猛你混蛋,我真的会告诉别人的。”余静尖着嗓音,叫唤。
“你去,你去吧……”赵猛脑中一片空白,本能的回答。
他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想征服对方的肉体。
“是我不够好,冷落了你,以后我会补偿。”他自顾自的说着什么。
“你是变态吗?听不懂人话吗?我不喜欢你,你滚开,别来烦我。”余静双眼通红。
被人强迫的滋味并不好受。
她的心和嗓子眼,像被什么堵住似的。
说起话来,沙哑异常,很快圆滚滚的乳球,如同脱兔般,蹦出来,男人双眼锃亮,闪烁着混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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