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你们继续查!”王文生转过身来,对张瑞说道:“查出来,抓到那个人,谁抓到他,谁以后就是我王文生的亲兄弟!”
“是!老板!”张瑞低头哈腰,出去为王文生传话。
王文生回转过身,踱着步子,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又坐回沙发,茶杯端起,将其中茶水一饮而尽。
“噗——咳咳咳……”
猝不及防之下,滚烫的茶水入喉,王文生一口把茶水喷了出来。
他方才洗杯,一直用的滚烫的,才烧开的开水,短短时间内,热水根本没有放凉。
忽然有什么东西从房顶降落掉下来。
“啪”地一下打在王文生脸上。
是只全身淡黄色的鸟,浑身无一丝杂色。
“哎哟……”
王文生来不及细看,便被这只鸟不断扑闪着翅膀拍打在脸上,生疼。
他正yu用手去抓扑打着脸的鸟,不料右眼皮处一阵剧痛,紧接着是脸上被鸟爪抓过的刺痛感。
王文生连忙伸出双手去抓脸上扑打的鸟。
一把抓了个空。
“啾——”
声音清脆,悦耳动听。
那只鸟先他一步,从他脸上飞起,在屋子里飞翔着转圈。
王文生捂住右眼,睁开左眼,疼得龇牙咧嘴,朝头顶飞舞的鸟看去——是一只淡黄色的金丝雀,该死的金丝雀!
昨夜王文生的鸟被放跑了大半,仅抓回来几只连跑都找不到路的呆傻鸟,他本身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没空去心疼那些跑掉的鸟。
倒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只。
他喊来人抓鸟,顺便照了照镜子。
满脸被鸟爪抓出来的血痕,都破了皮,还有右眼眼皮……仿佛被啄掉了一块,剧痛不已,血流不止。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要命的东西被人偷了不说,转眼还被一只鸟欺负,传出去,他这个头目也不用做了,被笑死算了!
王文生简直怒不可遏。
让人轻手轻脚将房屋的大门和窗户都关上,以免惊到金丝雀,反而给那只鸟找到了出路。
金丝雀仿佛浑然不知一般,立在房顶灯具上,静静的看着他们。
被王文生喊来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在毫无工具的情况下,在房间中抓捕一只鸟。
最终,两人在王文生的催促下,硬着头皮将桌子放置在灯具下,又搬来椅子放上去,试图站在椅子上,伸手去抓站在灯具上的金丝雀。
这当然不可能抓到。
即使金丝雀一直站在灯具上不动作,仿佛在乖乖等他们去抓。
果然,在手即将触及金丝雀身体的那一刻,这只鸟拍打着翅膀飞离了。
“啾——”
金丝雀发出明亮悦耳的叫声。
似是嘲笑。
王文生心中的怒气怎么也压制不住。
“你们搞什么鬼名堂,去找根杆子来打死就是!”
“是!老板!”两人连忙应承。
缓缓将门打开一条缝,两人紧张的注视着金丝雀,防止他飞过来从门缝中钻出逃跑。
虽然根本无法防住。
当初修建这座平方别墅时,修到客厅这里,王文生想要气派点,客厅这扇门是三开的,并且门楣有两米多高。
所以,这么高的门楣,完全无法阻挡金丝雀逃走。
好在那只金丝雀,依旧只是找了个高处站立,乌黑圆眼凝视着他们,没有丝毫要逃走的意向。
第37章 笼中金丝雀……
“快快快, 那边!”
“飞到那边去了!”
两人一个拿着扁担, 一个拿着撑衣杆, 在客厅中跑得团团转,手中的扁担、撑衣杆举起,时不时在房顶周围挥打两下。
淡黄色的金丝雀在他们的追打中灵活闪避,游刃有余, 一会儿带他们跑到东边, 一会儿带他们跑到西边。
坐在沙发上, 脸上的伤口已经稍作治疗的王文生看着这出闹剧, 脸色越发黑沉。
“啪!”扁担没打中金丝雀, 却不小心砸坏了头顶的灯具,灯具破裂,细碎的玻璃渣掉落一地。
“嘭!”金丝雀停留的片刻,撑衣杆挥打过来, 金丝雀轻松躲开, 身后装裱精美的画框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