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晚上居然连在梦里都对我有企图。”
如果说迟意一张嘴特别能bibi,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肖止寒一张嘴就是特别能瞎扯,硬生生都能说个天花乱坠,强压在别人身上,好像别人真的做过这件事情一样。
之前对上迟意,肖止寒总是败下阵来,不过最近却是有压过迟意一头的趋势。
以前迟意没察觉没想法还好,现在两个人都挑明了,她不免也会联想了些。何况,她刚刚才听到肖止寒说的话。
但迟意是谁啊,老司机打擂台,谁更不要脸谁就赢,她很快地反应过来,一脸镇定地,说着肖止寒刚刚说的话,“哦,我梦见我把你压在下面,叫你自己动,你不要,非缠着我要要要,我一生气把它坐塌了,然后你废了……”
肖止寒被迟意的描述搞得一怔。
一开始,他还沾沾自喜的,听到后面越听越不对劲。
什么叫做坐塌了,那东西还能坐塌了?还有他废没废他还不清楚吗?
“不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番。
迟意却是不给他这个机会,“题目都做了吗?你看看你错这么多题,做了跟没做了一样,我看往上面撒把米,鸡在上面跳个舞都能比你对的多。”
拿来和鸡比,遭到羞辱的肖止寒闭了闭眼睛,有些委屈,“你这么说你未来的男朋友他很伤心,伤心就更学不好了。”
迟意一脸高贵冷艳地看着他,“两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三条腿的蛤.蟆还不好找吗,你再bibi下去,我看你直接沦为未,来,的男朋友,至少没拥有过还能比较放的下。”
一听这话,肖止寒瞬间安静如鸡了,也不敢瞎撩迟意了。
谁叫命脉都被她握在手里了。
好歹都快要拥有了,不能没拥有过。
见他安分了,迟意一把拿过他桌上的练习本,“以后每天自习课我用一半的时间给你讲题……”
肖止寒这人,给根藤蔓就能往上爬,你不制止他他能往上爬更高。
迟意觉得平时开开玩笑还好,但必要时,还是该出手就得出手。不然他就该爬上天了,别想学习了。
方禹城有些无法直视。
他几乎都能想象寒哥之后的样子了。
被迟意压得死死的,妥妥的妻奴无疑了。
接着去每天的自习课,迟意用十分钟给肖止寒重新梳理了下知识点,然后又挑练习题让他加以巩固。加上平时迟意注意让他认真听课,听不懂也得认真听,效果倒也不错。
至少,肖止寒的脑袋里不再是注水一样的空白一片,好歹还有些知识点,能做出一些题目。
十二月初的南城一中期中考,迟意以三分之差险胜顾星凛稳坐年段第一,文科四五百名,肖止寒也跟着从倒数前十进到了四百名前。
虽然名次依旧很后面,但还是肉眼可见的进步了。
为了激励他,迟意还特地奖励他能一整天握着她的手。
迟意有时候虽然觉得自己和肖止寒好像在谈恋爱一样,这个时候才觉得出有点不一样。
至少,肖止寒还不能占着个男朋友的名号对她为所yu为的,还是得听她发号施令,让他有奋斗的目标。
迟意觉得很爽,并且开始佩服自己的英明神举。当然,这想法她是不会告诉肖止寒的。
——
肖止寒将自己温好的牛nǎi放在迟意的桌上,顺便起身推开窗。
他最近养成了一种习惯,早早地等在班级,推开窗欣赏迟意走过来的样子。有时候还能和迟意来个对视。
而在最近几次的对视中,迟意明显越来越习惯了他的暗中窥探。
大冬天的,迟意最近也是越起越晚了。
七点零五分,陈韵还在睡,唐思琪基本等于不存在,她才和许希尔急急忙忙地拿着书出门。
许希尔有点惧冷,哪怕围了一圈围脖,手脚整个都还是冰冷的。
迟意早上出来得急,来不及绑头发,披散着的后背上方热乎乎的,许希尔一摸就不想放手了。
“迟意,你脖子底下好热啊,我能不能放着取暖?”
“没事啊,你放着吧。”
听迟意这样说,许希尔放心了,边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