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有美人兮,巨乳细腰,深受君王宠爱,夜夜侍寝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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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或隔日更。有剧情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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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房内被皇帝强暴又扇脸(H) < 巨乳皇后(H)(随我心)|脸红心跳30m/books/673484/articles/7726559
绣房内被皇帝强暴又扇脸(H)
魏琛除尽衣衫,跨入浴桶中,待他面对面坐下,桶中热水哗啦啦溢出去,花瓣跟着冲走大片,如此一来,她的娇躯在水面下若隐若现,撩人至极。
陆芙知道他是圣上,她拒绝不了。可是好不容易离开皇宫,这男人还阴魂不散地纠缠她不放,她又气又急,哭诉道:“你就是要逼死我,对不对!”
“芙儿这是什么话?”魏琛亦是愠怒道,“朕何时逼迫你?你要离宫朕亦由着你了。你还要如何?改嫁?妄想!”
许是见他生气的时候见多了,她都不怕他了,硬气道:“你若是强迫我入宫,我就死给你看!”
毕竟她吃过一次鼠药,魏琛心有顾虑,他腮帮子气得抽搐道:“你若暂时不想进宫,朕可以忍,但即使你在宫外,也只能是朕的女人。听得明白?”
这是与她谈条件了。
陆芙目光垂落,浓睫扇动。毕竟可以不进宫,不面对那些后宫妃嫔,她快意许多。至于做他的女人,她有的选择么?皇帝连招婿大会都搅黄了,她是别想改嫁了。她自嘲地笑了笑,答道:“好。”能留住家中,亦是好的。
他闻言笑起,一手搭在她肩头道:“过来。”
她在水中的娇躯微微颤抖,眉尖蹙起,一脸不情愿。
“怎么,不愿意?”他声音里充满威胁,仿佛下一秒她不顺从就要被强掳进宫。
陆芙深呼吸后,终于狠下心了。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美人原本坐在桶中,此刻膝行至他怀中,双臂攀向男人脖颈,一双大乳球压扁在他胸膛上。魏琛顺势揽她入怀,大手从她后背一路抚摸至翘臀,在她臀肉上拍了拍,满意道:“乖乖。亲我。”他开心的都忘了自称朕。
她抬起头,迟缓地凑过去,粉唇刚刚压在他的薄唇上,男人突然箍住她后脑,狠狠地咬了她嘴唇,惩罚似的用力,痛得她闷哼。好在他只是咬了一瞬,继而探舌入檀口,恣意地搅动蜜液,玩弄她的小舌头。
“唔唔……”许是空气稀薄,雾气萦绕,她觉得脑子发晕,被他连续深吻得心神摇曳,水中翘臀下意识摆动起来。他另一只大手还搭在她臀部,见她摆臀发骚便知她动情了。
“呵呵。”男人松开她小嘴,低沉地笑出声。
“哈……”她深呼吸,瘫倒在男人怀里。
魏琛站起身,将她抱出浴桶,拿毯子擦干净了,抱上床。
似是惩罚她,他从高处重重地将她摔在床上。床架吱吱作响。她被摔得眼冒金星,浑身都痛。魏琛坐在她身体一侧,爱怜地抚摸粉嫩的乳尖,稍稍作弄便涨成了红豆。他知道她身子有多“脆弱”,若是被男人碰过,身上定然留有痕迹,就像在后宫时,她日日被宠幸,身上的紫痕总是这块好了那块又有新的。此刻全身莹白如玉,乳尖娇嫩,必然是好好地守身。他心中舒坦,反复揉捏大乳,着魔似的掐弄乳肉,看着白嫩的美肉从指尖溢出扩散的样子,看着她乳上留下一道道指痕,畅快地笑出声。
“痛,痛!”她轻声抽泣,恳求道:“琛哥别玩奶子了好不好,痛死我了!”
“好吧。”这声琛哥喊他得服服帖帖的,男人遂放过豪乳,大手往下摸索,分开一双美腿。
嫣红的肉缝牢牢闭合着,只有那么粉嫩的一条盛开在无暇如雪的腿心处,连平日里充血的阴唇此刻也沉睡着,变成薄薄的肉瓣。他将左右阴唇拉开,平日内可以拉成一个小肉洞,此刻竟然只能拉成一个小肉孔,里头粉嫩的小阴唇淌着蜜水,看起来可口极了。
有一瞬间,魏琛还以为她是处子,竟然紧成这样。
这一个半月她乖乖守贞,他自然开心。只是紧缩如此,他的阳具入内必然艰辛。
魏琛伸出两根手指探入,给她扩松花穴。没想到两指一探入,她惊叫道:“疼啊!”
“过去拳头都吃得下,现在两根手指都不行了?不许发骚,不然给你吃拳头!”男人呵斥道。
陆芙吓得赶紧噤声,嘤嘤抽泣。呜呜,到底怎么才能摆脱这个恐怖的男人啊!苍天啊,救命啊呜呜!
纵使内心一千万个抗拒,在他手指的揉捻下,花穴内很快涌出潺潺爱液,花径亦随之拓宽。魏琛见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压着她一双腿,龟头猛烈刺入!
“啊——!”陆芙仰着脖子尖叫,痛得破音!她觉得下体被人生生撕裂了!
绣房外,陆府众人焦急地候在外头,突然闻得陆芙这一声尖叫,再联想到她回府时满身的伤痕,陆舟脸色难看,姜氏痛哭出声,陆臻脸色更是变幻莫测精彩纷呈……
陆芙的尖叫声不断地传出来——
“不要再顶了!!啊啊啊,要顶坏了啊啊啊!!”
“救命,救命,呜呜,流血了,下面流血了呜呜!”
“嗯嗯,嗯嗯,啊啊啊,芙儿要疯了,要被琛哥肏疯了……”
“啊——啊——”
“不要进后面!不要进后面!啊啊啊啊——”
这声音时而凄厉时而柔媚,显然是被男人送上了高潮。魏琛哈哈大笑,那笑声如此开怀,亦是传出绣房。
床榻上,魏琛一边肏她的菊门,一边亵玩她的豪乳。陆芙已经被玩弄得神智不清了,他教她说话道:“说,芙儿是琛哥的贱奴。”
“芙儿……是琛哥的贱奴……”
“大声点!”他一个深顶,几乎捅破了菊径,龟头钻到肠道中去。
“啊啊啊啊——”陆芙翻了个白眼,几乎昏迷过去。
魏琛眼见她要昏迷了,扇了她一巴掌,将人打醒了,厉声道:“大声说!”
“芙儿……是琛哥的贱奴,呜哇——!”她嚎啕大哭,就像受罚的孩童般委屈。
“怎么了?打痛你了?”他揉了揉她的粉颊,他分明收了力道呀。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