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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做贼

    施妙音头脑已经失去理智,身体被灼烧性欲点燃,双眼迷蒙地看着停止动作陆津,不明白此刻发生什么。

    她张口话不成句,颤抖着腰肢用手指摸上腿心,不等对方让她来舒服,自己先将两根手指插进湿哒哒的蜜穴。

    欲求不满的眼泪顺着巴掌大小脸滴下来,贴上陆津已经被她刚才扯掉上衣的赤裸胸膛。

    她像最温顺的乖猫,等待主人爱抚,手指已经在酥酥麻麻的穴内抽插起来。被药物控制身体真的好敏感,滑膩的水渍不停的从穴里被挤压出来,将桌子都沾染到濡湿印记。

    穴内腔肉更是自住地蜷缩抽搐起来,还没用细细的(指尖戳刺几下,已经被刺激的喷出一股滚烫的水渍,沾湿陆津下身还在勃起的性器上。

    屋子里少女大开双腿露出最隐秘的娇穴手指还插在一下下蜻动的穴里亵玩到高潮喷水,整个屋子都弥漫一种甜腥的淫糜气息,一切都显得那么诱人堕落。

    施妙音额头有汗,濡湿的黑发黏在潮后动人面庞,水亮的眸中充满迷茫爱意情潮,光是坐在那里,就好似伊甸园那颗迷惑亚当的红色苹果。让人忍不住冲动伸手采擷,然后一同滚到那不管不顾纵情声色的泥潭里。

    如果只是少量呢?

    如果像李兆暗示那样,只要他肯重新做以前做惯那些事情,她以后都永远不用辛苦忍受身体精神折磨,都能像现在这样快乐无忧。

    他是否能弥补这些年撒过谎言和给她带来的苦难?

    脑中只是一闪而过这些可怕念头,陆津立刻打一个冷颤将湿淋淋的性器重新塞回内裤。手指磕磕绊绊将拉链重新整理好,右手握拳猛地锤向餐桌旁边瓷砖。等到人冷静笑来,才沉默地抱住面前衣衫不整的施妙音走进浴室。

    傍晚施妙音被脸颊掉下来几滴热热的眼泪烫醒,一开始眯着眼睛并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躺在哪里。

    只能看到窗外被铁栏挡住夕阳撒在她侧脸上,明明是温暖的锦色,可却让人觉得凄凉的好像一片冷霜。后背贴住一方跳动胸膛,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有坚实的双臂搂住自己腰肢,抱得太紧,好似要把她身体陷入骨血。

    下体干爽舒适被料理的很干净,只剩胳膊上那枚针头印记隐隐作痛。她癫狂半晌的神经此刻已经疲乏,出奇得不感到害怕与恐惧。好似冥冥之中窥见一切结局,内心都是异常平静。

    只是一点点不舍,即便这样也好想对方能再多抱住她一会儿。

    陆津现在也该闻到她身体里散发出的腐烂臭味,所以都不能做到情动。天底下一对饮食男女,身体勾缠的欲望都没,难道这辈子还要捆绑在一起谈柏拉图式精神恋爱?

    何况只要陆津跟李兆一日,她精神连同肉体便要这样一直被滋养得腐烂下去。

    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可怕行为。到时候一双玉臂千人枕,变成下一个阿妈都不是没有可能。

    她和他关系好像苟延残喘的癌症病人,一开始被给了虚无缥缈希望,反复树立痊愈的心理建设,做足令人难以承受治疗,最后仍然要面对生命的倒计时。

    如今最好结果摆在两人面前,除了一拍两散再无他法。

    这样悲伤的爱情她是真的不想让他再要了。

    施妙音重新闭上眼睛,眼皮下眼珠都没有一点波动,脑海中已经想到几百种往后同李兆同归于尽办法。

    到时候她或许应该履行阿妈心愿,将他骨灰摆在她墓穴再自行了断残生。或许她也可以联系到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姚宁远,试试看他是否愿意再一次在“围剿行动”中彻底将他们这对父女当场做掉。然后帮忙把她尸体烧得一干二净,选一个大风天气洒掉。

    这样才叫挫骨扬灰什么都不剩。

    再放空思绪睡下时,她在心中告诫自己:耳边还在滴下来的泪一定是她的,因为他多坚强,一定不会哭的。

    没有她,他只会短暂伤心一阵,之后便会把她忘记,一定有更好人生伴侣,在新的篇章同他携手共度。

    这些年她做贼偷来幸福,也该好好知足。

    第一百零八章:雨幕

    凌晨时分,夜里一阵急雨吹开二楼走廊带霉点木窗

    斑驳湿意很快将一楼中庭石板上面来不及收回饭桌浇湿。姚宁远梦中感到——阵凉意,利落翻转身体。床铺发出“吱呀”声音,果然之后便听到隔壁房间姚母正在扯着嗓子吼“外面我刚晾晒的香茅草!”

    最近姚春花这不孝女放暑期,几乎天天黏在男友家里。最近又说抓紧恋爱时间去外地旅游,干脆直接夜不归宿。往日泼辣的姚母对未来女婿很是满意,因此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但是最近大约也感到最小女儿也要嫁人的寂寥,时不时就会打电话给姚宁远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小住。

    姚家所有女儿都已经成双配对,就差一个她放心不下的姚宁远了。相亲相了也有几十次,可是次次都无疾而终要不是曾经他曾对施妙音上心事情,甚至都开始怀疑养子真正性取向。

    年前姚宁远不堪家中女人们的催婚其扰,用颇半奖金提一笔收入,在镇上新开发楼盘买——间三室——厅楼房。最近装修得当,已经将自己行李大多搬走。

    今天恰逢姚母不小心扭伤脚踝,所以带她看病后也就顺势住下,又听她絮絮叨叨至半夜才哭笑不得回到房间睡觉

    麻利地折叠好饭桌拎回走廊,雨已经下得不小,姚宁远再度低头跑进雨幕中将房檐晾晒的东西收回厨房,抹一把头发上湿漉漉的雨水嘴里还在小声嘀咕姚春花名字。

    真是嫁女嫁女泼出去的水,还未结婚已经跑得这样勤,简直不成体统。

    想到这里,姚宁远笑笑勾出自己裤兜手机,准备不能让自己独自品尝这半夜被阿妈叫醒的痛苦,也要捉弄一下好久不见一面妹妹。勒令准妹夫不许做任何出格事情。

    ;手机刚拿出来,好似有感而震,上面显示串不认识号码,被他直接顺手接听靠近耳畔。

    不到一分钟,他再度跑出厨房,伞也来不及拿直接扯了自己挂在门廊外套——把推开小楼大门。

    阵雨下的够大,门外水花从地上溅起二十公分的水雾,他眯起眼睛适应一段时间才看清对面一辆黑色越野车轮廓.

    骨雨甩门上车,驾驶位的陆津嘴里还叼住一根被雨水打灭香烟,c仿佛无知无觉地咬在齿间。眼角显出沧桑倦意,手背青筋爆胀带着血痂。人正冲着挡风玻璃上不停冲刷下来雨水垂眉发呆。

    姚宁远首先注意到他不对神色,狐疑地凝几秒他耳畔几丝白发。明明上月前姚春花还在他面前鼓吹对面男人外表怎样英俊年轻,故意用“昔日情敌”来刺激自己快去谈一桩合适恋爱。

    可现在见到,对面男人哪里有一点威风凛凛架势?

    还未开口,陆津已经侧眸冲他颔首,回神拉上车窗,一脚油门劈开漫天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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