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么?哪里就是个读书人了?白有个屁用!
最后一句“白有个屁用!”被时队长以一种嘟嘟囔囔的声音讲了出来,好像是对宋红芳的小小反驳。
然后时队长就被□□luo的事实打红了脸。
“有个屁用?”宋红芳这下不干了,老头子整这一句可是一下子侮辱了她两个宝贝疙瘩哟,怒火蹭得一下就上头了,宋红芳两叉腰,嘴边挂着一抹隐隐约约的冷酷微笑,看样子是要给枕边人一个暴击,“你不就想知道酒宝咋就不肯在你跟前背那啥唐诗吗?你以为酒宝就跟红玲似的随便给块糖就上钩?做梦去吧!我天天掰给咱酒宝的糖块都有你拇指粗,你呢,天天抠个小孩指头大的小糖块还有模有样的往家里桌子上摆,还得第一名才能吃,人酒宝都懒得多看!”
ns)p; 太残酷了!
这个事实太残酷了!
时队长承认他确实遭受了来自老妻的一记暴击!
枕边人总是能找到自己最虚弱的地方,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然而宋红芳同志仍旧继续喋喋不休,“依我说,酒宝还是太小,那蚊子再小也是块肉,咋弄也得给抢回来啊,偏她不愿费这个神,糖再小那也是糖啊!”
时队长受到比先前更重的一次精神暴击,抖着拖了个板凳坐下。
感情他的背诗活动没能发现聪明蛋子是因为后方还有老妻这个猪队友在拖后腿哇!
宋红芳同志并没能发现时队长眼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她继续得意洋洋道:“还说啥是人张老师骗你玩?你咋这么能想呢?咱酒宝愿意配合张老师肯定是人家给的奖励比你大方!就这点芝麻大的事儿还用得着思来想去?你这大队长还不如换给我当当!”
时队长如遭雷劈!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咋就没想到呢?
小冰糖比不过大冰糖,两块硬糖再金贵也不可能比得上张教授那从帝都寄过来的糖啊!
也不听宋红芳同志唠叨了,时队长旱烟杆子往桌上一丢,脚步匆匆的就往村尾南边的劳改点去了,宋红芳瞅着自家男人步履匆匆的迫切样儿,颇得意的歪了歪嘴。
听时队长说完来意,正在屋旁摘菜的张教授忙放下里的活计,朝里屋跑去,估摸着是给时队长拿糖去了。
“喏,就是这个,大白兔nǎi糖。”张教授抓了一把糖递到时队长跟前,笑眯眯道:“还是老刘以前教过的一个学生给寄来的,我和老刘平日里哪吃这个,时队长你给带回去给孩子们甜个嘴儿。”
“这哪能呢!nǎi糖多精贵,你留着和你家老刘吃,都是孩子们的心意!这我不能收!”时队长忙不迭的连连摆,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张教授的好意。
nǎi糖,大白兔nǎi糖!那可是全国顶顶有名的大牌子,也就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