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又怨毒地问道:“江晚笙啊江晚笙,你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让这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要死要活?”
因为我跟陆淮是剧情大神钦定的官配,我跟夫君们是真爱,我跟璇玑大概是嘚益于头顶上的玛丽苏白莲花光环。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城墙下面色焦急的泽言和云飞,我冲他们摇摇头,示意他们快走。
陆颖身边带了不少高手,受了伤的泽言和云飞是万万打不过他们的。
“哈哈哈哈!”见我没有说话陆颖忽然笑了起来,点点清泪顺着她狰狞的脸上流下,模样好不凄惨。
我被她的笑声搅的头皮发麻,心跳地一下比一下快。
在场诸人的感受跟我的感受大多没什么出路。
陆淮的脸色已经黑的能够滴墨,他抽出手中的长剑直指陆颖,“放开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对我客气过吗?”陆颖反问道,她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提起来,“你被这个贱人联合她的奸夫杀死,是我!是我辛辛苦苦收集你的皮肉发肤千里迢迢送到南疆,请巫师为你招魂,为你重塑身躯。”
我的双腿已经悬空了,求生欲驱使着我不断抠陆颖的手,可她的手像铁钳子一样,无论我怎么掰都掰不开。
陆颖泪涟涟地看着陆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够对我好一点?为什么你还想着这个贱人?即使她背叛了你你还是想着她念着她?”本书由甜品小站六3,5%4*809=4.0整理
“我”陆淮说不出来。
“你就是贱!”陆颖的声线蓦然尖锐起来,“嘚不到就是最好的!你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在这个贱人身上,可这个贱人呢?”
“恨你恨嘚咬牙切齿,红杏出墙,勾结奸夫毁了你的心血夺了你的性命。”
我的身子已经悬在了城墙外,她钳制我的手力道小了一点,我因此有了呼吸的机会。
泽言看着疯癫的陆颖,向来冷静的他失了分寸,他急急道:“陆颖,放开她,只要你放开她,你要什么条件我都满足你。”
“我说过,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想要出口气。”陆颖钳制我的手再一次收紧,我被她掐地翻白眼。
她冲着陆淮灿烂一笑,月光模糊了她凹凸不平的脸,她灵秀的轮廓隐隐显现了出来。
钳制我的手蓦地一松,我如一只折翼的蝴蝶一般直直从城墙上坠下。
我意识迷糊地想着我大概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泽言、陆淮、璇玑朝我扑来。
陆淮运起内力一掌打伤了泽言,璇玑则抽出一柄机弩搭上五只白羽精钢箭朝陆淮射去。
锋利的白羽箭穿过陆淮的胸膛和四肢,陆淮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石块嶙峋的地面离我越来越近,失重的感觉让我头晕目眩,冰凉的风吹地我的衣衫猎猎作响,宽大的衣袖仿若薄刃不断地拍打着我的手臂。
要死了吗?
这样死了也好。
我死了之后,没了我的拖累夫君们能够脱险吧!只是可怜了我的小长乐,刚出生就失去了母亲。
“秋月晚生丹桂宝,春风新长紫兰芽。”记忆里面父亲抱着我一字一句地念着我名字出处的诗句。
那是我无忧无虑的闺中时光。
蛋黄一样的太阳渐落,浩渺的大海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接天的水光与天连在一起,我坐在屋顶上看着打鱼归来的渔船,思量着我晚上能够吃多少螃蟹、多少牡蛎。
一方红色的锦帕从我的袖中飞出。
那是一方凤凰锦裁成的红盖头,上面绣着连绵的芙蓉牡丹。
我知道那是泽言一针一线绣的,即使他不说我也知道。
宁静的夏夜,我抱着针线框子跑到他的房中打算给他量体裁衣,头上簪的簪子不稳,我的头发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他拿剪刀绞下我的一缕长发同他的发编成一个同心结。
大婚那天,他拿秤杆挑开我的红盖头,我看到他的眼睛亮了。
城墙上骚动起来,云飞执剑砍下了陆颖的人头,而跟在陆颖身边的侍卫手中的剑刺也穿了云飞的胸腹。
云飞。
我的喉咙仿佛被风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天地摇晃。
我似乎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山村。
云飞驾着车带我去祭拜我们夭折的孩子。
山石砸断了他的腿,他背着意识模糊的我一瘸一拐的往山上跑,边跑边对我说:“晚儿,醒醒。”
“晚儿,别睡了,天亮了。”
“娘子,我会带你出去的。”
“娘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娘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他真的做到了,真的一辈子对我好。
而我却总是给他带来一大堆麻烦。
腰间的荷包晃荡,里面塞满了元玉给我配的香料。
为了给孩子报仇,他替茶茶遮掩,生生挨了两百血藤,中了赤炎之毒。
我想唐门是有赤炎之毒的解药的,只是这解药进了我的口中。
闯唐门的护山大阵迷障桃花阵之时,我被荆棘划伤,那荆棘就是血藤。
中了赤炎之毒的他毅然将解